我很害羞的想躲开这只手,可被他箍得死死的,所以根本无从反抗,但又莫名的有点不舍这感觉。
而很快,那只在xiong前不安分挑逗的手,就不满足于在那里俳徊了,竟是缓缓下移,通往那个不可言说的地带。
我微微的颤了一下,心里有些抗拒,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这种刺激让我期盼着这只手能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可心里又害怕。
而正纠结时,那只手已经到了我的小腹处,却是突然停在那处,不再下移,而是不老实的摩挲着,似乎是刻意挑逗着我。
这样挑逗了一会儿,那只手按耐不住了,倏地一下从小腹上滑落,钻入了裤子里头,然后很快落到了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这吓了我一跳,惊得我啊的一声,猛地睁眼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在车上,帅气男生就在车旁。
“杜小姐,你怎么了?”帅气男生奇怪的看着我。
看样子,我刚刚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太丢人了!
“额,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么?”我该不会做出了什么丢人的举动吧?所以问他。
“啊,你刚刚睡得好好的,忽然大叫了一声,然后就醒了过来。”他愣了一下,说道。
原来如此!
我长舒一口气,装作擦汗的样子,笑着摇头道:“没事,我刚刚做了个恶梦,所以被吓醒了。”
他微微一笑,并未对此多说什么,只是随便跟我闲聊着。
……
而到达中林镇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自然也就不可能马上去找北翎村的下落了,所以得找个宾馆住宿。
只是下车之前,那个帅气男生提醒我:“别久留。”
但我没多在意。
这是个发展比较滞后的镇子,并不繁华,周围多是山。
而很奇怪的是这里的人,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却能透过窗户看到灯光,而我所到这家宾馆也如此。
我拍了拍门,然后等着开门,可等了很久,也没人开门。
这可真奇怪。
不过,我却发现窗户后头有人在看我,我当即走到窗前,就问他们能不能给我开房住宿。
窗后有三个人,两个中年人,一个年轻女孩,他们应该是一家三口。
可结果却出乎我的预料,听到我的话,他们全都从窗户后边散了开去,没人回话,唯恐避之不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别人不开门,我也没办法,只得往前走,期盼能有宾馆收留我。
很快,我又看到一家宾馆,于是我同样上前拍了拍门,从窗户外头往里面喊。
而这间宾馆里也有人,只不过在屋里看到我的时候,竟然也都是有点惊恐的散了开去。
我只得满腹怨气的继续往前走。
而这时莫名的吹起了风,将街上的垃圾吹得四处乱飞,甚至还发出呼呼的声音,此刻又见不到半个人影,气氛显得有些吓人。
而也是这时,我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跟上了,本就害怕的我,此刻僵在了当场。
该不会……有鬼跟着我吧?
而只是这么想着时,我还是忍不住扭头看去,却见一道白影出现在后面不远处的一个路口边上,当我看清这白影的模样时心脏都要吓得跳出来了。
这白影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鬼,漂浮在半空中,嘴里吐着长长的猩红的舌头,两眼眼珠子严重凸出,正直直的盯着我,分明是一只吊死鬼。
虽然被吓得有些腿软,但在恐惧的迫使下,我立马撒丫子就跑,没命似的跑。
同时,我目光不忘扫视街道两旁的房子,寻找宾馆的身影。
而在往前的这段路上,我在好几个巷口里头都隐约看到了几道黑影,也是受了一吓,但想到只要装作没看到它们,也就不会有事,所以硬着头皮往前跑。
由此看来,这个小镇夜晚不太平,很多鬼物出没,或许因此,所以这里的人晚上才大门紧闭,不敢出门吧。
可是,没人敢开门,即便找着了宾馆,我也进不去,难不成得在外头待一夜?
这可就苦逼了!
好在没到那么苦逼的地步,我这时看到了一家宾馆,门半掩半开的,有灯光透出来。
随即我就进了宾馆,让前台小姐给我开了间房。
前台小姐看了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给我开了一间房间。
但就在我拿过门卡,正要上楼时,前台小姐忽然对我说:“那个……忘了跟你说了,咱们这个镇子有点乱,尤其是晚上,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也别声张,别慌张,门窗最好都别开。”
而经历了刚刚的事,我意识到前台小姐话里的意思,并非单纯的指这个镇的治安不太好,而是指那些超自然的事情。
我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对她点点头,就上楼进了自个儿的房间。
房间虽很简陋,倒也还挺干净的,没什么异味。
坐了一天车,我也不想再折腾,没有洗澡,也没打算看电视,将包往桌上一放,匆匆洗个脸,就躺床上睡去。
不过,正睡得迷迷糊糊时,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本以为是宾馆下的马路传来的,但我爬起到窗户一看,却是什么也没看,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但我明明听到有女人在唱歌。
听错了?
我没多想,直接转回床边,躺在床上就接着睡觉。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忽然,刚刚的歌声又唱了起来,断断续续。
我心头一惊,猛然从床上坐起,仔细的听辩是从哪来的,却骇然的发现歌声是来自……卫生间。
“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磋跎了青春……”那个声音又唱了一句。
这时卫生间的门半掩半开的,灯竟也莫名打着了。
可我并未开灯啊,难道是有贼进来了,偷了东西在里面得瑟?所以唱起了歌?
一念至此,我一下就起身,悄悄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正要拍门时,门却自己打开了,结果看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
此时一个妖娆身影,一身血色旗袍,正站在卫生间的镜子,低着头,一边梳头,一边唱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