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秋猎受伤后,伽河对我更是百般体贴照顾,甚至还会做些亲密的举动。虽然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可每次看到那个院子里,不远处那张冰冷的脸,我就配合的做了。
哥哥是在冬天回来的,正好赶上了我的十六岁生辰。他自幼便拜在昆仑山一苦大师门下学习法术,听父王说,一苦大师三十年收一个弟子,哥哥是他第三个弟子,也是他的关门弟子,因天资聪颖,所以,颇受一苦大师喜爱。只因年前战事吃紧,才被父王召回,之后便又回到昆仑山去了。
哥哥回来那日,我正在汐月宫里缠着伽河教我射箭。
哥哥拎着一个笼子走了过来。我慌乱的撒开伽河的手,仿佛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
“哥……那个……啊,你何时来的,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
“你们俩……”哥哥没有说下去,盯着我们俩,露出一个坏坏的笑。
我顿时脸红,回头看了眼伽河,他倒是没有多大反应,笑眯眯地盯着我,一副君子模样儿。不远处,一个身着墨色衣衫的男子,静静地站在屋檐下,冷冷地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我顿时失了神。
哥哥打破了尴尬:“咳咳,这只鶽是我从昆仑山带回来的,性子很是温顺,很听话的,大皇子,送给你!”
“谢谢!”
我回过神来:“哥哥,我的呢?”
“走,哥带你回去看!”我被哥哥不由分说地拎出了汐月宫。
哥哥给我带回来的,是一根叫秋千的绳子,我很不开心。
“哥,就一根绳子啊!”
“这是秋千绳,是羽畑国女孩子最喜欢的东西,你可别小看它,待你生辰,我一定做成你最喜欢的继续送给你!”
“真的?”
“哥何时骗过你,等着瞧吧!”
哥哥自小待我便是极好的,我相信他自然不会骗我。
十日后便是我的生辰了,和往年一样,收到了许多礼物,伽河更是送了我一个特别适用的弓。可我一直在等一个人的礼物,差不多快中午了,他还是没有来,连礼物也不曾让人送来给我。
不过此时我顾不得失落,因为哥哥的秋千做好了。
“灵溪,来坐上去,抓紧了!”
“嗯!”
我坐在哥哥送我的秋千架上,欢快无比,哥哥与伽河站在我身后,轻轻推着我,让我莫名有安全感,感觉下一秒就会飞入云端。尽管冬天的风彻骨的冷,但我却丝毫不惧。许是心被这王宫禁锢了太久,我就像一只挣脱了笼子的囚鸟,在天地间尽情撒欢儿,幻想着有一日飞出这王城,去外面的天地自由自在地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