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戚依浅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仿佛像是踩到大便一样马上跳出离瑾穆澄二米之远,脸色极其的难看,心里却狠狠的咒骂着对面这个男人,气恼的嘀咕着:‘这下死定了,穿越成了他的妃子,这简直是比杀了她还要残忍的事情’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那么恶劣的男人,还能不能安全的活下去还是个问题。
那她现在是不是该选择逃跑呢?她还在困扰着要不要逃的时候旁边响起了恶魔般的声音,甚至连给她一丝纠结的机会都不给。
‘来人把王妃给我押下去禁闭’瑾穆澄厉声喊道。
‘是’从门外走进来两位侍卫,表情很是严肃的回应着并把戚依浅抓起来,戚依浅傻傻的愣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听错的话。
是不是这个男人要把她给关起来,她不会是那么衰的人吧,刚穿越过来就被抓了,那别人穿越过来,还能在武林江湖上混个侠女当当,那为什么她穿越就只能是等着被抓呢?
是出门穿越没有看黄历吗她?还是她的命格带冲出啥问题了啊。
为什么待遇就是那么的不同,她又在一次的鄙视那个阎王。好吧,她的确是很衰。不然为什么所以倒霉的事都会找上她。
戚依浅被侍卫连拖带拽的抓下去,时不时还传来了戚依浅的骂声,你个变态,神经病,不是人.............
古色古香的院子里,百竿翠竹;院中央五颜六色的花,含苞待放;低平的水池四周围着几棵垂柳,池边有很多的小鱼在欢快的游来游去,边缘上边覆盖着浓荫,炎热的夏季,弥漫着一股清凉,连空气都像是绿盈盈的,透明而清新。
女子屋内,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的珍珠梅。
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一边是寝室,檀香木的架子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的斜对面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甚是华美无朋,绚丽夺目。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
一幅绣的是牡丹花,牡丹不愧是中国的国花,绣的娇动人;另一幅绣的也是花,有荷花,蜻蜓,暂称为《蜻蜓荷花图》。
向门望眼看去,一位女子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的样子令人不禁都替她捏了把冷汗,两个月了,整整两个月了,那个男人对她不闻不问,她也乐的个自在,可是这日子过的清闲苦闷。
几乎也找不出什么事情可以做,她也无聊的慌。在这样下去,终有一天,她会未老先死,有的时候她也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有咖,偏偏她就是个做不住的人。
说好听点就是过于活泼,说难听点她就像是个有病的多动儿一样,必须要找找什么事情做做,她心里才舒坦,她不会像那些什么达官贵人千金小姐一样,不是在家里刺绣,就是在家里养养花。
拜托,她身为21世纪的人,就算是掉入这个人鬼都不知道的地方,就算是架空穿越了也改不了她新生21世纪的本,除非她那一天真的是脑子有病,才会像那些在古代人眼中,女孩子家算是做出真正正常的事情来。
回想起两个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到现在心里还是气,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活受罪,这两个月里她也没有闲着,了解到这个国家是叫蓝月国。
根本就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国家,而这具身体的主人竟然也是和她同名同姓,不过人家可是比她好命,据说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将军之女,却是个傻子。
敢情她就是穿越到这个傻子的身体里,那这一会儿不傻了,是不是很怪啊,她还在想着还要不要继续装傻下去。
她也不会忘记,那天过后侍卫把她丢到了后院这个地方,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容貌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这具身体竟然就是她在上辈子瘦身下来的样子,只不过头发是长了一些,其他的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巴的和上辈子也没有什么区别的啊。
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若滴,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
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那个什么该死的阎王,说要什么让她穿越到一个身上,这她倒是没有看到,只是看到她仿佛回到21世纪的样子,不过这古代装在她穿起来,确实是比现代服装好看多了。
那什么的好歹她上辈子也是个‘’呢?虽然是没有沉鱼落雁,但是至少能排的上闭月羞花那个档次去。
‘’她就怎么感觉像是倒霉的那个霉字呢?好吧。她承认她是有那么一点的厚脸皮。
她还知道那个男人是蓝月国王爷,张的就是一脸欠抽的样子,还什么王爷呢?
外面都盛传这蓝月国的王爷是多么多么的好,说说就好笑,那些百姓应该都是看走眼,那些好话应该都是编出来的,脾气臭的要命,还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子,这美男子她还真是没有看到。话说着她心里又开始冒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