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依浅不仅打了个哆嗦,害怕的迎上瑾穆澄杀人般的目光,目光却是躲躲闪闪,明显的气场不足,此时此刻她都有点像是在屠杀场等待着屠夫屠杀的猪,悬挂着那一条条长长的弯钩上。
“...那个那个.这.那....这..”她结结巴巴的理不清楚头绪,该怎么说呢?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舌头更像是打了结的绳子一样,吱吱呜呜也不能说出口,说清楚,她心里出现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是新婚丈夫碰到妻子红杏出墙,被逼着询问般,她好想撒腿就跑或者挖个洞直接二话不说钻进去的感觉。
她瞄了一眼楼君邪,直见楼君邪正疑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她哀嚎一声,在心里使劲的骂着楼君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拜托,他现在要杀的人是她戚依浅,而不是他身边这个依旧保持着微笑的楼君邪。
小青也被这样的情形吓住了,不知道怎么做,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们三个人,来回的瞄来瞄去。
楼君邪的微笑是如此的灿烂躲目,以及也是如此格外的刺眼,戚依浅气的牙直发抖,他是在显示他的牙白吗?笑的那么花枝招展,笑的那么荡。
空气中,气氛一下子变化的尴尬起立,戚依浅正好不偏不浅的站在楼君邪和瑾穆澄中间,她更像是个炮灰一样等待着两方个自的压力,“你们说,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瑾穆澄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忍着怒火平静的说,用眼睛严厉地瞪着,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听的戚依浅心惊胆战,她不是傻子,听的出来瑾穆澄话里那好像是来自地狱般修罗的颤音,低沉,恐怖,听的让戚依浅寒毛直竖。
“呵呵”楼君邪微微淡笑抚了抚衣袖,动作举止优雅而又潇洒理所当然的样子,回视对面怒火像一头狮子般的瑾穆澄,“,没做什么,就如你看到的那样喽,”他轻描代写的一语而过,温润的如同三月的春风,吹拂着柳叶的飘絮,吹散着人们心里的浮躁,更吹散了戚依浅心底里的一丝丝害怕,他的声音给人带来一种抚平心静的感觉,不畏世上的红尘相伴,只为那一盏青灯月光相随,一本书卷,一幅画,一根毛笔,浮华人生。
然而戚依浅听了楼君邪解释的话,更是惊的差一点的跌倒在地,我靠,这不明白着,他不解释就说她和他有染吗?怎么平白无故的就这么扣上一个绿帽子啊,她也没有和他有做什么出轨的事情啊,戚依浅狠狠的死瞪着楼君邪,仿佛要瞪出千疮百孔般。
又是一阵沉默不语,楼君邪和瑾穆澄眼神又在半空对视着,滋滋滋滋的好似一阵阵火焰交杂对打的情形,空气中的气氛诡异而又疑静。
戚依浅眼睛圆溜溜的在楼觉邪和瑾穆澄两边看了又看,先是看了看楼君邪,在来是看了看瑾穆澄,来来回回,没有结果,奇怪了,要说如果瑾穆澄生气的话,那还有情可原,毕竟她戚依浅是王爷的妻子,当今的王妃,是男人的看到那样的情形都会生气的。
但是那楼君邪在干什么,她和他是今天才认识的,他来凑上一脚叫什么劲啊,仅仅是在刺激瑾穆澄吗?还是说在帮她这个过门而不受宠的妃子出一口气。
那她戚依浅还真是要好好谢谢楼君邪了,没有想到,他这么会人,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福来了她戚依浅享,难来了他楼君邪当,而她也可以脚底抹油的跑,不愧是小邪,是男人的靠的住,将来要是有什么事情,她也可以好好的找楼君邪商量商量。
不过也说他们两在眼神较劲,为什么就要她来当那个倒霉的陪衬啊,看来他们要是不在今晚拼了个你死我活,是不会罢休的了。
“天黑了,你们不回去睡觉吗?”她清亮的声音插进来,楼君邪和瑾穆澄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执着的互相对瞪,两个人眼睛都睁的大大的,谁也不让谁的样子。
戚依浅见他们没有理会自己,自讨没趣,跟小孩子一样,谁也不让谁的玩具被抢似的,可惜啊,她戚依浅不是他们手中的那个无辜的玩具,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却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她稍有些疲惫的打着哈欠,月色很美,朦胧的像个姑娘一样娇滴滴好笑的看着她们四个人,她有点不耐烦了,想快点打发着人,特别想好好的,美美的睡上一觉,最好是能和周公来个跨时空的约会。
她大声喊道,口气带有着强烈的赶人之意,“喂,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要在互看了,我知道你们两个彼此喜欢,主要还是我碍在你们中间,那好我主动退出,你们要是呢?
倒是可以回去好好的去商量商量谁来当攻谁来当受?”
“要是你们两个互看不爽的话,我院子后面可以借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去,也不关我的事情,只要不吵到我,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她也不理会楼君邪和瑾穆澄互相投过来的惊讶之色,她伸了伸懒腰,戏做足了,她也该退场了,虽然没有门票,算了,改天再像他们收取门票费,她看了一眼银白色微弱的月光,“今天的天气真好,好了,我要去睡觉了,不要打扰我啊,你们也不用谢我,走了,”
她很是自认为很是潇洒的走着,小青也跟在她身后,要提醒她一下小心门,这不,话还没有说出口,“彭”的一声响不料在要到门槛的时候又给绊了一脚,她慢慢的抬起被摔的疼的胳膊,“该死的门槛”说着她又用脚去狠狠的踢了一下门槛,一股脚心的痛楚传来,她憋屈着一张俏脸,跺了跺脚,歪歪斜斜的滚进门里面,“砰”一身门响,她是直接摔门而进的。
走进门的戚依浅咬着牙脚心的痛是一股一股的传来,让人看笑话是不好的,特别是在楼君邪和瑾穆澄他们两过面前丢大脸,越想越不好,她又转过身,“嘎吱”一声门被打开门缝里出现了一个小脸。
她尴尬的瞪着瑾穆澄和楼君邪,红晕悄然的袭上她的粉颊,她看着楼君邪和瑾穆澄都一副憋着笑的样子破有深意的望着她,她有点恼羞成怒,厉声说道:“不准笑,都憋回去,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有你们两个好受的。”她威胁着说完门又在一次的“砰”给结结实实的关上。
她这回算是丢脸丢大了,以后还怎么出去见脸啊,她的脸啊,怎么就给掉了呢?
看来以后出门要是碰到楼君邪和瑾穆澄都该绕道而走了,要不带上一天面纱也行,当然也可以直接无视掉他们两个,当作谁也不认识谁,就算是他们认识她,她也可以直接说我不认识你们两个,你们是谁啊.
耍赖和无赖都是她的本,谁叫孔子说,"唯小人和女人之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