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他们后就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喂,林!你把我要的资料准备好了吗?呃!对,我要所有的,现在就要,你把它送到X公寓区的B栋公寓来,到时候会有人去接你的.恩,就这样,希望你快点!”
挂上电话,对杨叔的助理说道:“麦哥,你能不能去门外接应一个人啊,你只要拿到他手上的资料就行了。呐!等拿到了我请你吃饭,恩,到时候随你拉几个人去,行不!”
看着麦哥大义凛然地跨出去后,就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
“小翎,别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的那些记者有多恐怖,你进来的时候不是体会到了!”杨叔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便顺势理了理我蓬乱的头发。像父亲的感觉呢
“是,是!杨叔啊,可不是我让麦哥出去做‘苦工’的,谁叫你身边不多带几个助手啊,我也只好叫麦哥去了。而且啊,以后你身边要多带几个助手了!”抛开思绪继续跟着杨叔打哈哈。
“呀?为什么啊!?我觉得有小麦一个就够了!”
“因为我今天”
“臭丫头,你要是今天不好好说清楚来这里干什么,小心我不会防放过你!杨勤,你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你们来这里是来给我父亲抓凶手的,不是让你陪这种丫头来这里聊天的!你们要是再说下去也没有关系啊,不过我会直接向外界宣布你们警方办事不利,没抓到凶手的!”傲柯段寒着脸,走过来很不客气地打断我们的谈话,冷凛凛地道。
唉!刚才多好的气氛啊就这么被打破了。一边想着一边整了整帽檐后,就收起玩笑的心,正视他的双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傲柯段吧!不用你向外界宣布,杨叔自然会向外界宣布的,当然是在抓住凶手后。对了,不是人人都稀罕来这种地方的,或许在你们眼里这种地方是块宝石,是钻石。但是呵呵,很不幸,它在我眼里只是粪堆边的一个破石头而已,甚至什么都不是!还有,至于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好象没有义务要告诉你吧。也许你以后说话小心点,会有可能再找份工作的。”
一向被人当皇帝供着的傲先生,哪里受得了我这样跟他说话呀!诺!我前面这个唾沫横飞,整一个泼妇骂街样,还一副想杀人的傲柯段,哪里还有平时的矜贵,要不是被杨叔及那个秘书拦着,我可能已经横着出去了。
边掏着耳朵边来到书桌旁,双指扣了扣桌面
等他们安静下来,看差不多了就自行坐了下来,笑道:“傲柯段,你想说什么,还是想怎么样,都等我说玩了,再慢慢来!哎,时间真的不多了呢,我可不想下午还迟到诶!”
不等他说话,直接把头转向其他人:“你们是先想知道凶手,还是听我慢慢讲下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老管家,恭敬地对我说道:“小姑娘,你就说说看吧,我希望你有那个能力。不然连我这老头子也会请你出去的。”
向他点点头,在看看杨叔,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在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还有傲柯段从刚才到现在一脸的阴寒。哎,不管了,再玩下去真的会赶不上了。
三天前的大概杨叔已经说了,现在我把整件事件说一下。哦,我暂时先把凶手用A代替,先说说傲钰金被袭的事吧。当晚11:30左右他在书房用完夜宵后,就一直坐在这里。”说着用食指敲敲桌面,继续道:“也就是一直坐在这里等人,等一个当天晚上必须要见的人。到了四十分左右的时候A来到书房。当时A手里还拿着花瓶。而显然A就是傲钰金一直要等的人。所以傲钰金就毫无防备地背对着着A,就在这个时候A突然举起手里的花瓶砸了过去,而原先就计划好的A布置好一切后,很轻松地避过正在赶来的其他人,然后有混到他们当中,当作是刚赶到现场,你说是这样吗,小兰?”很温柔地看着小兰,看到她惊慌地样子,我还真想说下去。
瞥到像泄了气的杨叔,想必很失望吧!原来警方也只能查到这种程度啊!也对,毕竟是警察,他们的顾忌也多,而这件案件深沉的禁忌警方也是不能撮破的。所以刚才傲柯段质问小兰时只在边上看,是想想听听小兰怎么说吧。
这时,赵秘书像是想起了什么,肯定地说道:“是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记得当时小兰是最后一个赶到的。”
他刚刚说完,傲柯断就已经扯着小兰的头发,双眼如蛇蝎般的盯着她,道:“哈!果然是这贱女人想杀我爸爸!!现在某伟大的侦探都说是你了,你还能怎么说?!”
怎么怎么听都是在损我啊?!!!还是先不管这个了,看着小兰哭的梨花带雨的,我也不好受,叫杨叔把小兰护起来,然后换了个坐姿接下去说:
“姓傲的我刚才不是说过小兰不是凶手吗,确实拿花瓶行凶的是小兰,但她也只是受害者而已,而真正的凶手正是在背后指示小兰的你爸爸,就是傲柯段他自己!”
或许是真的太匪夷所思了,也或者有人能想到,但最终是不愿猜下去。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下来,只见他们都是一脸惊愕的呆愣在那里
汗!!!貌似我没说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吧,貌似他们还活着吧,那给点反应好不好。虽然只过了几十秒,但让我对着这么一打的人,一声不啃盯着他们,要不是刚刚还跟他们说话来着,还真以为我所面对的是人偶呢,无奈地看着他们,正想站起来去看看。
突然,傲柯段戟指怒目地站在我面前:“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爸爸会傻到逼别人来杀自己!哈真是笑死人了!”说着,转身对着身后的其他人说:“你们有谁能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啊!”呵呵,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都吓死了呢,不过真要这样,我也接没必要讲下去了,直接回去好了!
说着,又转过来咬牙切齿地对着我:“贱人,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而且你最好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这是,杨叔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带着半信半疑的语气说道:“是啊,小翎证据呢,要指证一个人是需要证据的。而且,你知道吗,你刚刚说出来的话有多惊人吗?即使是我们也是不敢的,这这这实在是风暴啊,这有可能会加剧这个国家的经济风暴啊!”说到最后,杨叔的声音只不住的颤抖着。接着有深呼了口气,继续道:“而且据我们警方调查,傲老先生跟小兰没什么很深的交集,小兰跟傲老先生也只是雇主关系啊!如果小兰下手失误的话,傲老先生很有可能就这样被杀死!如果真是傲老先生逼小兰砸自己,完全有可能叫自己亲密或信的过的人来做,而不应该是小兰,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符合常理了!”
听了杨勤的分析,其他人更坚定自己的想法了,纷纷点头道:“是啊,(老板)老爷不可能这么做的,也没有理由啊!”
无视其他人,眼睛一直盯着杨叔身后的小兰,她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低头沉默不语,想必很挣扎吧!
一直有疑问的众人,看我站起来就马上安静了下来。偌大的书房只剩拖鞋托击地板的声音‘哒’‘哒’,一声,两声六声这样的书房显得异常诡异。
饶过杨叔站在与小兰平肩的位子,转过身又是‘哒’的一声。咦?他们干嘛都看着我啊,我记得没干什么啊
某人又发言了,“臭丫头,你在搞什么鬼,别以为只要你说说就行了,我要的可是证据,哦,你要是现在直接跟我磕一个头,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我可以不追究的,否则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嘴角噙着笑,直视傲柯段,“呵呵,证据吗?我不是叫人去拿了吗,怎么你很急吗,诶,你别这么笑,保证是让你满意的证据。”也许是他们从一开始我进来到刚才没这么说过话吧,除了杨叔的在场人都是直愣愣的看着我。
呃,继续无视他们,看着低谷中的人,哎!还是帮帮她吧!
微微低下头,把嘴凑到她的耳边
小兰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我,见我肯定地表情,她也就相信了
无奈地杵在原地,耳边不断传来小兰一下哭一下笑的声音,“呜呵呵呜”还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什么的,反正我被哭的晕头转向了,她说什么我就应什么了。反正这件事结束后,我也会把她带在身边的,谁叫她是我看上的呢。
大家还没搞清楚前面的事时,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彻底弄懵了。在我对杨叔使了N个眼色,终于以我眼睛差点抽筋为代价后,杨叔才反应过来。困惑地看了我一眼后,就直接安慰起小兰来了。小兰这才放开了紧抱着我的双臂,用她自己身上的米色工作服胡乱的擦了几下满是泪痕的脸,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却被突然飘进来的麦释打断了
安慰性地拍拍她的肩膀,示意以后在说。接过麦释递过来的资料带,笑着看着他,“麦哥,真是辛苦你了,晚上你多叫几个人去X酒店,算是补偿你的。对了哦,我还会带林过去的!”说到最后,麦释的脸预料之中的红了起来。
这时,杨叔才恍然大悟地拍着头道:“哦,小翎,我总算是明白你为什么叫我以后多带几个助手了,原来刚才你把小麦给买了啊。呐!作为我失去爱将的补偿,晚上我也去凑凑热闹去。”话完还不忘对麦释挤挤眼。
看着麦释被杨叔说的更不自在了,我就又在上面加了把火,对着杨叔说:“呵呵!我就知道他们会来个一见钟情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凑不到一起,我还奇怪呢。每次我请客,你都不是不请自来的吗,你要是不来我们还不习惯呢!”
看到大家都不耐烦的样子,对杨叔道:“杨叔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我想早点结束这里的事!”刚说完,就瞥到杨叔两眼放光-。-|||,还一个尽的催我快讲。
撕开封口,拿出下面要用到的资料递给还在别扭中的麦释,让他给在场的人传阅。到傲柯段时,他看了几眼后疑惑地看着我:“这不是我爸爸一个月前立的遗嘱吗,怎么在你这里!?”
“你先不要管这遗嘱哪来的,你只要说这遗嘱是真的,假的?”没有直接回答他,就自行问他。
看他许久才不情不愿的点头,就微微含着笑意:“这份遗嘱是傲钰金一个月前立的,而代理人正是他的私人律师孙阮放。在一个月前的那天下午,傲钰金立完遗嘱后,又私下叫孙阮放留下来,让他去办了另一件事也就是”
说着,我又从资料袋里抽出另一份资料,递给了离我最近的赵秘书:“这是2亿美金的高额人身保险。确实,以他这种全国知名的金融家买高额人身保险并不奇怪,而奇怪的事这份保险被买下来后,一直处于黑暗之中,咳咳一直被隐盖着,也就是除了他自己和那个秘书外以及保险公司的高层人外,所有人都不知道,也包括他的儿子。放心,这份保险是通过正当渠道得来的,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打电话问孙阮放或保险公司主事人。”耸耸肩,无所谓的摆弄着资料袋。
杨叔走过来很正义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小翎,无论何时,你杨叔我都是绝对支持你,站在你这边的!”白了他一眼,真是,我又不是在问你,我当然知道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相信我的。不过,我还是挺感动的。
“既然这位杨警官都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你所说的,但是我们是要想知道老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来是从我进书房到刚才为止都没有说话的毛屠,还真是一语惊人,一言就点出了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可是很奇怪
算了,先解决这事在说。在瞥了一眼毛屠,不紧不慢地张开嘴:“骗保!”
“哈哈哈,你们听到了什么,我没听错吧,她说骗保,我爸爸这么做只是骗保!差点没命了只是骗保,女人,你一会说我爸爸是凶手,一会又说是为了骗保,你讲的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傲柯段指指我又指指其他人,一边说着有一边捂着肚子,看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在想为什么他一时间可以完成这么多动作。
除了小兰和杨叔,其他人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憋的脸都成包子皮了,看的我也想笑了,原来人的脸也可以这样用的。为避免我也笑出来,只好赶紧说下去了:“确实这很可笑。很难想象一个只要一句话就能改变大半个国家经济状况的著名金融家去骗保。不过,如果我说,正是他这样的一个对经济有极强敏感的人,所以才在一个月前就计划好了这次事件。在一个月前,做为金融家的傲钰金就知道今年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有多强,这很有可能让他彻底完蛋。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半个月来尽管他已经做好撤回资金的工作,可有时候往往事与愿违,在这期间用尽各种手段也只能撤回一小部分的资金,其余的都虽那些公司的破产而成为泡影。就这样傲钰金渐渐出现了经济危机。所以他只能在外界依旧是之前的作风,依然过着泡在金钱的生活里,当然他的这样作风在外界的眼里就成了风暴中站的住脚的巨人。虽然知道不会有人去查他的账,但这并不是办法,时间久了外界自然会知道,所以在一个月前就想到了买高额保险来骗保。他想好了计划,但这个计划有很高的风险,这样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在赌,他在赌自己的命,只要是输了,不是身败名裂这么简单而是输的是自己的生命。所以年仅50岁的傲钰金就早早立了遗嘱,同时在立完遗嘱后就马上叫他的律师去买保险,虽然他不想让外界知道他买了高额保险,但即使不小心让外界知道,那些人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但他需要人帮忙,需要一个受自己控制的人帮忙,这样事情才有可能成功,也许他对自己的儿子很疼爱吧,所以就把目标锁在了自己公寓里的人。在请人调查所有的人之后,确定只有小兰可以。叶小兰,在父母离异后跟着她母亲生活。原本她在这里工作收入是很可观的,但在一年前她母亲被发现得了脑癌,有办法治愈却没有钱做手术,一拖就拖到了今年,而傲钰金刚好可以利用这点。原本已经心灰意冷的小兰在听到自己的老爷愿意负担那部分前,但需要替她做一件事时,认为傲钰金是真心真意的小兰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8月X日,也就在一个星期前,傲钰金和小兰签定合约书后,他就对小兰说了她要做的事。这时,小兰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狼窝,要出去已经不可能了。而那份合同书在看清以后却只是单方面的。而狡猾的他更告诉小兰,如果小兰‘意外’的‘害’死了他,一切的罪责都由小兰来承担。但小兰也知道,如果成功了,自己也会有罪责而自己的母亲更不要说要做手术了。因此她为了要给自己希望,就对自己说谎说或许还是有机会的,最后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迫自己为傲钰金犯罪。进退两难的小兰根本没想到那份合同书有假的可能,而实际上那合同就是假的,试想一份引人犯罪的合同书能成立吗,更不要说有效了。”说了这么多,喉咙都难受了,就停下来,回头看看小兰时,发现她在不停的颤抖。呃,不会她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吧,好可怜!正想着,同时又发现自己已经在旁边安慰着小兰了。汗!!什么时候我变成行动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