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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童年往事(一)
作者:蘭弽 时间:2021-11-18 11:16 字数:2568 字

在我记事起,母亲就经常忧伤地扶摸着我的长发:“灰,你怎么不是男孩呢,这样就不会唉!!”这是我听过母亲对我说的最多的话,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完下面的话,久了我也就以为母亲说完了。

母亲是个很美的人,但她的那种美却是我一直不喜欢的,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美的太忧伤、哀怨了。

之所以不喜欢,那是我宁愿母亲丑陋点、开心点,也不要她这样美的让我难受,因为记忆中母亲的笑脸已经模糊了。看着这样哀伤的母亲,我也总是天真地笑着,想哄她笑:“不要!母亲常说女儿是贴心棉袄。我要做母亲的贴心棉袄!!”母亲听了,没笑,更忧伤地抱着我,紧紧地,颤动着。

我出生在古老的百目鬼家族,是个混血儿。父亲是这代的家族,叫百目鬼纯平,母亲是中国人,在嫁给父亲前是这个家族的佣人。我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叫百目鬼新夜,还有一个叫百目鬼原,他们两个却是百目鬼纯平的原配所生的,而那时与我亲的也只有百目鬼原和母亲。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同是父亲的孩子,处境就全然不同了,一直到后来才知道

在记忆中,鲜少见过父亲,甚至连见过面的次数也可以用十指数出来,真的很少,很少。

当我想起那个不知道有多久很见过的父亲时,我总是闷闷不乐地问母亲为什么父亲都不来看我们。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扶摸着我的头,幽怨地说着你父亲很忙很忙,忙到连看我们一眼也没有,所以灰长大后要帮你父亲分担哦!说完,轻轻地摸着手上的戒指发呆,然后我就孩子气地蹲在门口暗暗生气着

一出生就跟着母亲住,因为没什么人来交我,所以我的中文永远都比日语说的好。偶尔也只有原哥哥会带着书籍来教我,陪我玩。而我那时则去教他母亲教我的中文,那时看着他认真地学着我教他的东西,也为自己感到骄傲。

虽然原哥哥回经常来,但也很快就走了,那时我不知道原哥哥就不能再呆一会

再后来,我七岁了也更懂事了,拥有着比同龄人更成熟的心智和更聪明的脑袋,也知道我跟母亲是被这个家族遗弃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时想问母亲,可我怕,怕看到母亲会露出更忧伤的表情看着我,那时的我会很想很想哭,想求她不要这样,因为在我七岁时的母亲那种忧郁、忧伤更甚了,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回这样。但我那时却开始恨了,恨这个家的家主,我的父亲,虽然那种恨是随时可以熄灭的

在我七岁时,因为贪玩就经常瞒着母亲偷偷地出来,走出那个有点残破的小院。当时只所以会偷偷,却是母亲不让我出那个小院,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个家很奇怪,那时那些下人都说我是这个家的唯一女孩,可我却总是看到一个或几个穿得很可爱很漂亮的女孩在嬉戏,看着她们也只比我大一两岁。当时我也就当是那些下人在骗我,因为我那时总觉得他们对我是极其厌恶的,甚至可以说是对我极其恐惧,那时我同样不知道为什么

对于那些与我一样的女孩,起先我只是紧紧跟在她们身后,然后来到一个离我住的院子不远的破旧小屋,残毁的不能住人的小屋。看着她们玩耍,后来我也渐渐地融入到她们小队里与她们一起做着儿童是的游戏,玩着儿时内心幻想的家家乐。然后以后的每一天我都避着母亲偷偷地出来,跑到我们那时聚集的小屋。小屋残破在那时对与我却更甚天堂,似一个充满童话般的乐园。直到后来,我看到母亲一向哀伤的脸庞首次出现了惊恐,道不明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她就这样站在小屋门口怎么也不肯进来,哭喊着叫我回去

后来我回去了,却再也出不来,也不能与她们一起玩耍。我被母亲锁住了,即使原哥哥来的时候也有母亲在一旁守着,紧紧地看着。那时我并不在意母亲的做法,在意地知识原哥哥每次来都在脸上或多或少的留着淤痕,即使很淡,可在他白脂的脸上却是那么的明显,而呆的时间也更短了,可在他身上多了一样东西,多了同母亲一样的忧伤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一串串疑问整天侵蚀着我。想问,可我怕,怕是我接受不了的,那时我选择了逃避,一切就仿佛回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

后来,母亲去找父亲,可回来后总是抱着有些瘦弱的我默默地流泪,然后几乎每天都如此,流泪,憔悴,再流泪,再憔悴。目睹着这一切,心中的恨意不知何时已扩大了几倍。母亲还是天一亮就出去,只是后来身上却带着伤回来了,然后再抱着我无声地抽泣,母亲的哀意更浓,而我心中的仇意也更旺

再后来,一个女人来了,带着十来个武士装扮的人。到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原哥哥和那个我到现在也没有见过的百目鬼新夜的母亲——惠田百禾。那女人进来后,直接掴了母亲一巴掌,然后指着我们狠声道:“你们着两只狐狸精,缠着家主,害了小原,你们都不得好死!”那时想问原哥哥怎么了,可我已经被两个武士拉走了。其中一个人不知道从那里拿出青色的鞭子,然后狠狠地对着地面抽了一下

然后那个执鞭的人看到女人示意了一下,手落下痛!那时的痛是从未有过的。一道道青色的影在我身上带过,身体已经蜷缩起来,撕心烈肺地哭叫声不自觉地从嘴中溢出,无发关闭。

那时鞭子并没有停的意思,声言哑了,也喊不出,无法宣泄的疼痛只能用流淌的泪水洗刷冲淡在我晕过去的那一瞬看到了那女人得意地笑以及母亲在那些人的阻拦下不听地叫着我,挣扎着

后来,那女人没隔一两个星期都会来,而且都是在我差不多好的时候。只是很奇怪,留在身上的伤痕却怎么也退不下去,而脸上的却很容易消掉。然后伤越来越多

后来,我知道折磨我也在折磨着母亲,我也知道她在看到我们的挣扎和哭喊会露出报复后得意的笑。后来我不哭了,也不在叫了,然后对着伤痛、无助的母亲安慰着我不痛,一点都不痛。确实那时是真的不痛了,已经麻木的痛还会再痛吗!?

后来母亲安静了,只是站在那里无声的听着女人说打重一点,再打重一点,看着我对着她扯着虚弱的笑容。然后她笑了,对着我安心幸福地笑着,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笑得如此幸福,笑地我很是刺眼。母亲说:“灰,要报仇!!”然后从离她最近的武士身上拔出配刀

那时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快,看着母亲拔刀,看着血从母亲脖子中喷洒而出,母亲死了!而我从来也不知道血原来也可以这么刺目的,眼睛被刺的干涩挣不开

女人和她带来的侍卫走了,就如他们没来过一般。那时我挣扎地爬起来,不理嘴角地血,也不顾因爬起而扯痛的伤口,跌跌撞撞着半爬到母亲身边那一次身体温着,体内的血热的,而心已被仇恨占满,冷了!那年我只有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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