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重楼!烂重楼!白痴重楼!”秦寿背着安睡的柳依茗,顶着异样的目光向家的方向走着。
背着纤瘦的柳依茗,秦寿心中不免一阵叹息。不仅为她有个不幸的身世而悲哀,更为他的钱包而悲哀若不是重楼心血来潮吧柳依茗背到发廊来理头,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害得秦寿损失了好几百大洋,结果重楼那丫的也不知是干什么去了,竟然没来!要不是刚傍上个富婆,后果不堪设想。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门前,秦寿艰难地掏出了钥匙开了门,却忽然有些不习惯为什么?还记得秦寿家客厅被重楼整成沙滩的模样么?此刻的客厅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虽然因为家具的缺失而显得有些空
冬狮郎正抓着一小团绿油油的东西,往一个虎型的布偶里用力的塞着,他的边上,一个狮型玩偶正摇头晃脑地看着冬狮郎好恐怖啊这玩偶怎么还会动?
当冬狮郎把那团东西塞入布偶之后,布偶忽然活了,围着冬狮郎蹦蹦跳跳。
“既然小狮子叫风狮,那这家伙就叫雅虎好了”重楼站在一旁淡淡地说道:“那小象就得叫颂象了虽然怪,但勉强还能用!”
说话间,冬狮郎已经抓起了另一个绿油油的小团,往一只大象玩偶里塞着,就在这时
“小白吃甜纳豆了哦!”秦寿妈从厨房里钻出来,又端着一碗甜纳豆只见冬狮郎瞬间变脸,随手将那团东西一丢,冲了上去
只见那绿油油的小团晃悠悠地飘啊飘,落到了一个闹钟里,钻了进去。
“看来只能叫它颂钟了晦气啊”重楼摇了摇头,叹息道。
秦寿将柳依茗放了下来,有些生气地对重楼说:“你丫的怎么不去送钱给我?害我出卖色相”
重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抓起小闹钟钻进了秦寿的房间。
“小寿来尝尝妈煮的虎骨汤!”秦寿妈端着一个盛着汤的小碗,兴冲冲地来到秦寿的身旁。
秦寿接过碗,喝了一口,感叹了一声:“汤,真鲜”
“表哥,你叫我么?”卫生间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刚出浴的性感小萝莉从中钻了出来,嬉笑着说道。
“蓁蓁纤?你怎么来这里了?”秦寿吓了一跳,惊讶地问。
“我离家出走了呗!”汤蓁纤耸耸肩,笑着说。
正说话间,一阵门铃声响起,秦寿妈赶紧去开了门,将一个拎着行李的中年男子迎了进来。
“姐,这段时间要麻烦你照顾我家蓁纤了,我这一趟去国外,可能要大半年才能回得”男子说道。
“没事!都是自家人!”秦寿妈笑着对汤爸爸说:“明年你回来时,我保证还你一个白白胖胖的闺女!”
“那倒不用!等她回家,还得减肥呢!”汤爸爸笑着摆了摆手,说:“那行,这是蓁纤的行李,我得去赶飞机了!”说完,汤爸爸便离开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离家出走?”秦寿看着汤蓁纤的眼睛,冷笑着问。
“哼!要你管!”汤蓁纤冲着秦寿吐了吐小舌头。
正巧,重楼捧着个改装后的小闹钟走了出来——他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把一个闹钟改成了大象的形状
“对了,重楼那个”秦寿忽然想起什么:“你真的没有个妹妹叫奶吧么?不叫奶吧,叫奶霸也成啊”
“”重楼无语了。
这时候,众人终于注意到了秦寿背回来的柳依茗。秦寿妈赶紧把秦寿拉到一旁,悄悄地问:“儿子,现场处理干净了没?不会被条子发现吧?”
“什么现场、条子的!你以为我是绑架啊?”秦寿很郁闷地说。
“不是绑架?”汤蓁纤也过来插起嘴:“那么就是自愿的喽?那么她不就是我的未来表嫂了?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么还没成年哩!表哥你真没辱没了你的名头!”
“未成年咋了?”秦寿妈不乐意了:“你也不看看有多少未成年少女在我的笔下被摧残?”
“妈淡定淡定”秦寿拉了拉秦寿妈,很无语地说着
“我说”汤蓁纤忽然想起什么:“你们家怎么还吃红烧狮子头什么的?难道不怕被动物保护协会的人追杀么?”
“红烧狮子头怎么了?”秦寿疑惑地问,忽然,他想起什么:“小白你不会是把重楼那三只宠物塞到了玩偶里了吧?”
“是啊,怎么了?”冬狮郎坦白道。
“妈你不会是把那三个家伙的遗体给烧了吧?”秦寿震惊地问。
“有什么问题吗?”秦寿妈很大条地说。
秦寿无语地转过头,忽然看见了更令他无语地一幕——只见重楼正将秦寿妈煮的汤喂给那三只玩偶喝它们似乎喝得很愉快
天呐这究竟怎么了?
今天晚餐的气氛很诡异嗯这其中不算柳依茗,照重楼所说的,那丫头得等到明天才能醒来
秦寿匆匆吃完饭便回到了房间,他总感觉这顿饭难以下咽天啊那三个玩偶哦,有一个是闹钟它们居然能吃东西!更重要的是他们吃自己的肉吃得很开心么
正在秦寿郁闷的时候,重楼和冬狮郎推门进来了,反手便将门给锁上了。
“诶你们要干什么哈?”秦寿弱弱地问。
重楼咧开嘴,笑着向秦寿走来,秦寿浑身一颤,赶紧双手护胸,威吓道:“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冬狮郎淡淡地说,“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秦寿摆起了一个散打的架势,说:“你们不要小看我哈!狗急了还会跳墙呢!啊呸我是说头可断,血可流,菊花不可犯!”
“谁要犯你菊花了?”重楼不满地说道。
“呼那好那好”秦寿松了一口气,说话间,他忽然发现冬狮郎拉开了他书桌的抽屉,钻了进去然后不见了
“呃航时机咩”秦寿无言了。
“进去吧”重楼淡淡的说着,也钻了进去
秦寿无语地跟了上去,他真地很想问:“这真的不是航时机咩?”
秦寿跟着重楼钻入了抽屉的那一瞬间,只觉得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过了许久,他才渐渐地恢复了视力,看着眼前的景象,秦寿感到无比的震惊
秦寿此刻正站在一座漂浮在天空之中的岛屿不,应该只能算是小平台罢了,方圆不过五六百米罢了。可是,在这座岛屿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平台在空中漂浮着,站在平台边上向下看,却也只能看到无尽的云层。
“这是?”秦寿震惊地问着站在他身旁的重楼,重楼则抱着胸,淡淡地说:“这是我和冬狮郎花了一天多的时间为你制作的——练武台!”
“诶?练武台?”秦寿愣愣地说:“你在开玩笑吧?”
“没有!”重楼淡淡地说:“按照今日的章程,冬狮郎要先给你死神之力,让你变成一个死神,然后每天晚上在这里和我们打!”
“等等!你没开玩笑吧?让我跟你们打?你们对打不就行了吗?”秦寿张口大喊道。
重楼完全无视秦寿的咆哮,直接飘了起来来,抱着胸远离秦寿,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喂!等等”秦寿大喊着,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换回死神装束的冬狮郎跃到了他的对面
“今天是你的第一次,那我就怜悯一点,不动刀了!”冬狮郎淡淡地说。
“喂喂我既没有你们那么牛叉的灵力,也没有把趁手的武器,你们让我怎么打啊?”秦寿跳着,焦急地大喊起来,话音刚落,镇妖剑落了下来,笔直地插在秦寿的面前
“靠!你们来真的啊?”秦寿不满地喊着,开始拔起了镇妖剑
“开始喽”冬狮郎笑着喊道,然后念起了缚道的咏唱文。
“雷鸣的马车纺车的缝隙此物有光群集并一分为六”
“你作弊啊”秦寿奋力的拔着镇妖剑拔不出来“哪有一出来就用六十号的缚道的啊而且动漫里也没见你用过啊!”
“切!你管我!”冬狮郎念着咏唱文,居然还能接话“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一道光圈瞬间圈住了秦寿的身体,六道光片几乎是在瞬间形成,从六个方向将秦寿封锁起来,秦寿只觉得浑身都被捆绑住一般,连腿都动不了了
“破道之一·冲!”冬狮郎喊着,从指尖射出一小股冲击波,直射秦寿的面门
“啊”秦寿惨嚎一声,晕了过去。
“重楼,他晕过去了!”冬狮郎冲着空中的重楼喊道。
“那就开始吧!”重楼淡淡地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淡蓝色的晶石。
冬狮郎也从怀中掏出一块淡绿色的晶石,想了想,冬狮郎又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样做真的行地通么?”
重楼摇了摇头,说:“即使将我们所有的力量给他,他也不会是三大支配者的对手的”
“那我们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冬狮郎忍不住问。
“或许没意义吧我们本就不该存在协会不会任由我们存在的而我们醒过来了组织也不会放过我们的”重楼说着,眼里满是悲愤
“正因为我们走投无路了,所以要趁他们还未找上我们的时候,搏一把!”重楼浑身释放出了强劲的气势。
“我命由我,不由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