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悬老人,月求见……”月带着小纯纯站在一所茅屋外……
“不见,不管是你是谁,我都不会见你,你走吧!”天悬老人下着逐客令。
“天悬,如果你看到这个孩子,你一定会收回你所说的话。”月肯定地讲着。
“笑话,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我,一个小孩子?……”天悬老人笑言。
门开了,老人走了出来,说是老人,却怎么也看不出……她有七旬,明明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的样子可算是美艳绝伦,她比一般的少女还要美丽,虽然没有少女那嫩嫩的肤色,却有着不同与少女般的那种妖,娇,媚……
“我到要看看是什么小孩……”天悬俯身掀开包裹小孩子的被子。
“你……她……”
“没错,这正是叶子,玫瑰的亲生女儿……”月语气加重地讲道。她现在好担心叶子,因为她们一出门就被人盯,叶子一定会有不测,她必须赶去救她。可是这个老人也太难缠了,在这样托下去,她真怕……
“她的女儿,我为什么要管,她自己呢,不是说不要我这个师傅了吗,为了一个男人,现在怎么了,哼!她那是活该,现在好了,男人走了,她把个孩子给我算什么呀……”天悬冷冷地讲着,她恨呀,为什么她会为了一个男人离开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这里孤独一生了,她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怎么可以……她怎么痛可以……
“天悬,我没时间和你吵,和你辩那时的错与对现在只有你照料这个孩子,在晚我怕叶子会……”月不感往下想……
“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清楚,什么,她会有事,什么?她……”
“没时间讲了……”月打断天悬老人的问话,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叶子,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平安,她们一出来就遇到埋伏,她也一定和自己一样。
“等一下,有人来了……你也进去……”天悬听到一丝丝的响动,命令着,跪在地上的月。
“师傅……”叶子落下来,刚刚走进却看到师傅站在门口。
“你……你还敢回来……你走的时候……”天悬看到叶子,眼中的泪在闪动,却还是不想对她表达,只是冷言相对……
“对……不起……师傅,我的女儿和月还好吧……”说着,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叶子……女儿……”天悬急忙跑过去扶起地上的叶子……“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重……”天悬不住地流着眼泪,当初,自己不同意她和俊然的婚事,她这个女儿硬是要跟他去,现在这个样子回来,真叫她心疼不已。
“妈……没事的,没事的,”叶子微笑地对母亲讲着,看来母亲不恨自己了,终于听到她叫自己女儿了,当初走的时候,母亲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她现在还记得,你走了就不要叫我妈,以后你和我之间什么也不是。“对不起,妈妈,现在才回来看你,我想这也许是女儿最后一次看你了,妈,长时间不回来,我是怕你不能原谅女儿当时做的决定,现在回来一是想让你帮我带着纯纯,她是我的女儿,二是想让你原谅女儿的不孝,就算是死,女儿我也会笑的。”
“傻瓜,妈妈怎么会记恨你呢,真是个傻丫头,你不会有事的,放心,纯纯我会带着的,她不会受苦的。你可要给我争气,不可以睡着了,妈妈好久没见到你了,是真的想看看你,抱抱你。”天悬抱着女儿,心疼地讲着。
“妈,这次又让你失望了,我不行了,对不起,来世一定还做你的女儿,下次不会这么不乖了,一定陪着你,不会在放下你一个人在这山中,妈,是大师兄下的手,你要小心,女儿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纯纯。”
“是他……”
“是他,现在的他不知道和哪里的人连成一片,有什么阴谋我还没有查到就发生了这样的的事,俊然也是因为这件事才出事的,现在他们会赶尽杀绝的,你要小心点。”
“我知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让纯儿和你一样长大后……”
“是的,唯一的机会就都在她的身上了,这样对她真的是不公平,但是命运好像安排好了吧,妈妈,一定要纯儿变强,在多的苦都让她去承担吧……我知道你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吃了年轻果,最多还可以有十年的日子,不能让大师兄他们害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做的是什么事,但是可以肯定和政府的一项科研成果有关,俊然一直都是那项成果的保护人,现在他出事,就可以分析出……还有这个代号5445……”
“不要说话了,你的血流了好多了,先到床上躺着吧,妈妈这里还有一种药可以坚持一段时间,不管怎么说,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不能让你这么快就和我分离……先不要说了……”
“月你过来帮我,现在我要做一种药,最多可以让月坚持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她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伤痛,功力也可以加强十倍,但是这个星期一过,她就会化为烟,瞬间消散。”
“天悬,这样好吗?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月闭着眼睛轻叹着。
“不要叫我天悬了,你和叶儿一样叫我师傅吧!以后不管怎么说纯儿也要你照顾,我的时间也不多了,这一个星期,我想也可以让叶儿把一切的事情都查清,最好是都结束,我不想纯儿做出一切的牺牲,这样对她.我真的不忍……”天悬擦拭着泪……
“是的,我知道,刚开始我也想让叶子放弃真相,可是我们还是没得选择,他们的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了,如果只能这样才能活下去,只能拼一下了。”月皱着眉头。
“这种药是凝聚了全部的力量而成,这后山上有一种草,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它的形状像一弯月亮,淡淡的黄色,叶子中间还带着一丝红,我们先采回来,还要抓一条草蛇,取出它的血和胆,最后加入我的血,(因为我的吃了年轻果,血中有很大的力量,)煎熬致干枯,对着牛眼泪服下。”
“师傅,那我现在就去,你在这里照顾叶儿吧。”
“你要小心,山里的一切都是变化无测的,快去快回,叶儿没的等了。”
“知道了”月拿起竹篮向后山走去。
谁也不知道月出去后会遇到什么,山中,多数是有毒的动物,再多的就是药草,或许这就是人们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好的地方,因为那里有很多未知的宝贝。
月一路都是小心翼翼,心里想着不管自己出什么事?只要能把师傅说的那株草找到才是最重要,老天保佑我,如果你要有什么代价的话就都让我来承担,只要能让我找到那株草。
“叶子,你现在怎么样,一定要挺住,别忘了,有些事情,还是要你去做。”
“妈……,我——知——道,我——看到——俊——然——他——在——叫——我,我——也——要——走——了,对——不——起!”叶子闭上了眼睛。
“不会的,不会的,老天你不会这么做的,我们才见面,我们母女才见面,我不会认命的,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你等着吧。”天悬老人从旁边的竹子制作的柜子里拿出一把匕首,轻轻地划开手腕,她把自己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叶子的唇边,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等到月把那株草找到,只要找到,叶子还可以活一段时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能做到的。看着渐渐有了呼吸的叶子,她用白色的布把自己的伤口包扎起来,轻轻地为女儿盖上一丝薄毯,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刻,不能有丝毫差错。
月终于到了山中,这座山林比她想像的要大的多,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只能看到一棵比一棵大的树立在那里,她拿起手中的刀,这是为了防止危险发生,师傅特别给自己准备的。现在要进入山树林,一切就要特别小心,刚进去,那安静的树林就像被打扰了一般发出沙沙的响声,好像在警告着:别进来,这里可是有去无回的。
“哇……哇……”小纯纯的哭声把天悬老人的心都勾了起来,她走到放着孩子的小竹床边,看着这满脸泪水的孩子,她的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她抱起纯纯,泪水一滴滴地打地纯纯的脸上,她轻喃着:“我可怜的孩子,为什么命运会这样对你,以后你该怎么办,你妈的命怎么和我一样,一样呢……老天,你开的玩笑也太大了吧,这都几世了,这都几世了,你还是要这样的结局,能不能改一改,改一改……悲凉的心境,悲伤无奈,她不在流泪,有时候流泪是弱者的表现,做为一个强者,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把自己的弱表现在外人面前,因为那是你死的证明,是呀,如果不是她一时的心软,一时的悲伤,也不会有今天的结局,谁说好人就一定有好报,谁说坏人一定有坏报,现在的一切都在证明,好人永远只是坏人欺负的对象,你历害了,谁都不敢在你面前撒野,你软弱了,谁都想在你头上拉屎,为了不在让自己,也为了自己最亲,最爱的不被人伤害,那你就一定要先去伤害别人,而不是一而在再而三的退让,这只会让你退无可退,有句话说的好,当一个人打你第一次时,你不还手,第二次时,你还不还手,等到了第三次你就没有还手的时间了,你懂吗?这就是人生,弱肉强食的社会。”她不知道是给自己说呢,还是给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讲,纯纯也不哭了,她笑着看着纯纯,“你也许可以改变一下这样的命运吧,孩子,路难走了,看你怎么走,是一直退还是向前攻,一切都由你自己选吧。”她带着纯纯来到自己的草药室,转了下墙角的一株草,一间密室出现在面前,里面和外面全然不同,里面只有一张床,可别小看它,它是用冰凝固的,密室的温度低的吓人,纯纯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在这么冷的地方呆着呢,天悬老人她想干吗,想杀了她吗?不是,这只是让纯纯变强的最快办法,从小就接受这样的锻炼,她把纯纯放在冰床上,从身上拿出一颗药化成水给纯纯喂进嘴里,“加油吧,外婆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只要过了一个星期,你即使在受最大的伤害时,也可以保住性命的。”她抚了抚纯纯的头,走出了密室。
月一路顺利地进入了森林,让她渐渐地放松的警惕,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只要一切顺利时便会犯这样的错误。
树枝沙沙地响着,一条尖头的眼镜蛇注视着前方自己的猎物,它现在得意呀,哈哈,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了,终于可以让自己美餐一顿了,它小心翼翼地跟在月的身后,等待一个最加的时机进攻。
月依然没有发现,还是继续向前走着。
好机会,眼镜蛇刚好看到月从树下过,这时自己就可以依靠树叶隐蔽自己的身体,向月发起进攻,它的身体直线行地冲向树下的月,说时迟那是快,月刚刚感觉有风从身边袭来,常常保持警惕的她随手就把师傅走时给的刀向左边胳膊划去,刷刷刷,蛇头就落在了地上,但她自己的胳膊也中了毒,瞬间就麻痹,她一刻也不敢担搁,直接用刀划开自己的伤口,把里面的毒血全部挤出,还好自己懂的一点草药,现在只要找到这个草药就好了。她又向树林深处走去,终于看到了一株小小的叶片,就是这种草可以暂时去毒,摘下一些放入嘴里嚼碎,服在伤口上,又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小布条,把胳膊的伤包扎起来,又快速的向前走去。
两天了,怎么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月快点吧,叶子没的等了,这几天天悬一直用自己的血在维持着叶子的生命,她也没有一点把握,只能盼着月快点回来,要不然自己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看着一天天没有血色的女儿,她的心也跟在此着滴血呀,真恨不得出事的是自己。她帮女儿盖好被子,又向密室走去,纯纯这孩子是天生的强者,命硬,都在冰床上两天了,一点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只要能坚持下来,一切都会有改变的。看着冰床的外孙女,她叹息着,她的心里怎么说也有了一丝安慰,如果可以她真的不希望自己这个唯一的亲人走她们这条路,可是有些时候谁也无法改变这样的事实呀!如果当初自己不是那么好强一定要成为最历害的人物,现在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呀,也许这时候的自己也是子孙满堂幸福快乐的生活呢,怎么会弄到现在这样生离死别呢!她走出了密室一个人向后山上的一个小草屋里走去,每次当自己伤心,或是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时,她都会到这里来,这里应该说是一个避难所,可是今天来到这里却发现有些东西变了,是的变了,是心变了呢,还是人变了,还是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太过于执著,所以才会成为这样呢!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坐着,看着墙上那副怪异的画。
“妈的,老天,我求你,你他妈的还是不帮我,还让蛇咬我,我骂不死你,真是的,我是哪里得罪你了,这么整我,又是蛇,又是长剌的草,我现在可真的是体无完肤了,不骂你骂谁呀,我这么辛苦,我这么讲义气,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处片为难我,还亏我当初那么发誓,现在好了,我才不要你帮呢,我自己一定可以的,哼!哎哟,痛!真他妈的痛!叶子你可看到了,我这么惨,你一定要给我挺住了,要不然你就太对不起我了。”月一边把身边长剌的草用刀挑开,一边向前走了,现在真是难上加难呀,走一步自己的胳膊,腿就有一条长长的划痕,虽然伤口不大,可是这样一条一条的划下去,也是触目惊心的,衣服多半都粘了血。“呀!到了,看到了,叶子,我看到了,那个草,我的天呐,它哪里不好长一定要长到崖下面,我看我这次真是九死一生的命了,叶子你可要保佑我,我现在可不信天了,它算了屁。”从来就不说脏话的月,现在只能破口大骂了,她在周围看了看,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现在没有绳子,可是一点也没办法,“哈哈,找到了,这么粗的树根,这次叶子你有救了,等我哦,一定要等我哦!”
月把树根绑在旁边一棵很粗的大树上,使尽拽了拽,可不能有一点差错,她慢慢地拉着树根向崖边走去,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向那株草靠过去,“哦,拿到了,拿到了,也不知道要多少,不管了,就把这边上的全拿回去了,别不够就麻烦了,”她又把树根放长了些,向最边上靠了过去。
不好,树根因为长时间的拉扯,现在已经变的不那么坚实,而现在那株草又离她那么远,真怕树根直撑不了那么久。
“哦,抓到了抓到了。”月高兴的叫着,可是伴随她的也是最惨的悲剧,树根断了,月随着手中的半截树根掉到了崖底。
今天是第三天了,天悬站在进山的出口边看着远处的山林,最后一天了,月还是没回来,是真的出事了吗,应该是吧,那里到处是危险,难道说,叶子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吗?昨天晚上她在草屋里想了好久,也想明白了一些事,顺其自然吧,如果真的要这样,那就这样吧,她拿起一个小小的锄头,向山上的一个黑水溏走去,因为这也是一个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却是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她取出水溏中的一个黑黑的草,这个草叫断龙草,其毒无比,只要用它在加上自己的血,让叶子变成毒人,这样就可以保命了,成功以后也只能维持一个月,而最惨的是叶子不在认识任何人,只是一个工具。
月从崖下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些乱石,好像也没什么危险,就慢慢地爬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一条腿已经断了,无法站起来,这样都没有死,她庆幸自己命大,慢慢地向前爬了一断距离,手上,身上都被划破,好在看到前面有粗一些的木棍,这样就可以用一只脚走了,忍痛,咬着牙继续爬着,抓住木棍,借力站了起来,身上可以说是没有完整的一块地方,检察了一下伤口,只是一些皮外伤,把草药放到身边最贴身的地方,向前面走去,她知道没时间了,自己出来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晚上一定要赶回去,两手架着木棍一步一颤地向前走,还好不用自己在爬上那个山崖要不然,自己一定回不去,只要从这条坏污水里趟过去就好。把木棍绑在身后,一点一点地向水中游去,终于到了对岸,上岸后休息了十多分钟,看着天边慢慢向下落的太阳,松了口气,赶上了,赶上了,再次架起木棍,向师傅住的地方走去。
“师傅,我回来,师傅,我回来……”月大声地叫着,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天悬从黑水溏过来,刚好看到路边倒着一个人,发现是月。
“怎么伤成这样了……”她喃喃地低语,心里多少为叶子有这样的朋友高兴。背起伤重的月向竹屋走去。
把月安排在边上的一个竹床上,从外面取回治疗外伤的药,一半外敷,一半冲水喂入月的嘴里。自己便出去为叶子配置灵药。
取出从月身上找到的草,慢慢地捣碎,隔出汁放在碗中,又划破自己的胳膊,直到碗满,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在边上的草丛中找到一只胳膊粗的草蛇,用刀子破开它的肚子,取出它的胆混和着蛇血一起向入碗中,直到碗中的药慢慢融合,化成一颗胆药的样子。终于成功了,天悬擦拭着头上的汗水,把药拿到房中,从柜子中取出一个瓶子,应该是装牛眼泪用的,同时为叶子喂下,现在一切都完成了,只等叶子醒过来了。靠在床边看着女儿,几天的疲惫,让她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刚亮一点,天边还有着一些不愿回家星星在玩耍着。
“臭老天,看到没,我没死,我没死,妈的,想我死,你梦见啦!”月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沙布,狠狠地骂开了,从来没想到其实骂也也是一种享受,以前自己怎么没发现,以后可以好好练练了,说不定哪天会变成和周星驰一样的嘴吧,把活人说死,死人说活,这样就不用打架了。哈哈……
天悬听到这样的声音,从睡眠中醒过来,看来月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叶子不知道怎么样,她看着依然沉睡的女儿。
“师傅,叶子怎么样,我没事,应该赶的急吧,我没担误时间吧,没出差错吧。”月从外面跑了进来,活活的一个大粽子,包的和木乃伊似的。
“没事,月,谢谢你了,害你伤的这么重。等她醒来,我一定让她好好谢谢你。”天悬看着这个和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女孩讲着,女儿这一辈子得一知已足已,比自己强多了。
“师傅,你说什么呢,你不知道我和叶子是怎么认识的,我们是生死与共的,从来不分彼此,我的命是叶子救下了,要不是叶子,我早就死了,怎么会在这里和你说话呢,我受这点伤算什么,只要叶子没事就好,可是她还是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月说着,心里又想起师傅说的话,“师傅真的没办法了吗,叶子只剩下一个星期的命了吗?如果还有什么办法,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哪怕是要我的命。”月真切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情,她真的不希望叶子出事。
“月,你说什么了,你以为你死了,我会好过吗,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你再这样的说我就和你绝交。”叶子虚弱的声音传出。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叶子,你终于醒了,呜呜……”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声地哭了起来,抱着月的胳膊,眼泪鼻涕连连地掉要床上。
“傻瓜,哭什么,我不是没事吗,就算只剩下一个星期,我也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你看看你,还像以前那个温柔的女孩子吗?一点也不像,刚才又是骂人,又是大叫,我还以为地震呢?”“哈哈,看看,现在弄的和木乃伊一样,真是笑死我啦。”叶子开着玩笑逗弄着这个和自己生死与共的好朋友。
“哼,你还说呢,我进山去找药,又是毒蛇,又是长草的刺,最后还掉到了山崖下,真的是九死一生,我也不信什么老天了,我就一直在想你,让你保佑我,所以我现在没事,只是样子差了点。”月一点也不在意现在的样子,只要叶子开心就好。
“叶子,你应该好好谢谢月,你都不知道,我昨天见到她时,整个人都成了血人,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让人看了都心寒。”天悬说完,走出了房间,她知道她们俩个孩子要好好说说。
“月……谢谢你,不管我的生命还有多久,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你要记得好好活着,不要在做傻事,也不要把自己封闭起来,以前的事都忘了吧,纯纯以后我就交给你了,帮我保护她。”叶子抚着被成木乃伊的月,她身上的伤,身上的血,每一处,每一滴都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
“我知道,我知道,纯纯我会保护的,你也不要离开我,你知道的,我没办法接处陌生人,如果你离开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们上辈子是不是一对爱人,不然怎么会遇到呢。”月喃喃地讲着,其实有些话她不能讲,她只能在心中默默地说着,叶子,我是爱你了,应该说我一直是爱你了,看着你和俊然在一起,我很羡慕,也很恨俊然,恨他抢走了你,可是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你好好的和他生活在一起,也不愿意你永远离开我,让我看不到你,你知道吗?这些我都不能说,不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