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玫致正疑惑,却见那人兴奋极了,连忙对飞来的六人中穿白衣的两人行礼。
“掌门,我还以为您”男子有些惊喜。
为首的白衣人十一他先被说话,转身和身旁为首的红衣和绿衣人低语了几句,便各自让自己门派的人回去疗伤。
奇怪的是,为首的白衣人并不急于和白衣男子说什么,而是很友好地问柳玫致:“姑娘,可否府上一坐?”
“啊?不不不,不必了,谢谢。”柳玫致吐吐舌头。开玩笑,那个无聊的家伙就在自己旁边,去雪岗山老窝?
“呵呵,姑娘,我们保证,这个臭小子是绝对不会出手的。”为首的白衣人面带笑容。
“出手?不出手也差不多吧?你们三派打成那样,万一要再打起来(瞟瞟白衣男子),又要波及到我了。”柳玫致一脸怒色地瞪着那个人。那人也不忍着,冲出来就是一句:
“放肆,我们掌门请你一坐,你竟然敢嫌?”
仗着白服人会管他,柳玫致也不低声下气。“如何?”
“你”
“好了好了!”为首的白服人瞪了白衣男子一眼,随后有对柳玫致言和色悦地笑。:“姑娘放心,他绝对不会再造次了。”
柳玫致想了一会,点头同意了。
至此,柳玫致才从雪岗山掌门的口中得知,原来三派为了修身养性,写下条约一百年内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临时改地了没通知大家,各派弟子见自家的长老及掌门久久不出现,一着急,动手打了起来。而那名袭击柳玫致的男子名叫郁苏玖沂,是雪岗山的六护法之一,已有火赤后期的修为。
“原来是护法,我说怎么连‘爆炸’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脑子真好!”柳玫致阴阳怪气地侃调他。
“你说什么?”郁苏玖沂一激动,差点又要上前动手。幸亏其他五个护法拦住。
“我说什么?你见过谁像你这样?为了赢这场从一开始就很荒唐的游戏,用了一种更荒唐的做法,连自家师兄弟的安全也只敷衍了事,还护法?”
本以为郁苏玖沂会反攻,没想到他竟一时结巴:“我、我只是、只是担心掌门有危险”
“我没见过更烂的借口了,”柳玫致冷笑。“你在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就算雪岗山的掌门在别处遇到了什么不测,也不见得你这样做能帮上什么忙!”
“说来说去不就是气我利用了你么!”
“是——又——怎——样?”
“好啦好啦!”掌门出来打圆场。“柳姑娘,你刚到这里不方便,我们为你准备了上房,就当是为了道歉,等你回复元气在走吧。”
柳玫致点了点头,跟着一个白衣服的小姑娘走了。
“掌门,为什么要留她?”郁苏玖沂忿忿不平。
“那姑娘说得对,你脑子真好!”掌门瞪了他一眼。“该有心计的时候你没有,不该有的时候你什么东西都想得出!那姑娘是冰延前期的高手,又恰恰还不属于任何一派。虽然有条约,但今天你伤了别派那么多弟子,我还是不放心呐!正好,你这么一闹,大家都知道有一个会念力的冰延起高手‘加入’我们了,暂时是绝对不会笨到闹的。”
“哦。”郁苏玖沂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掌门的想法,柳玫致早就猜到了。这样也好,宁静一段时间。至少她在的时候会安静。
这个世界,本来就既单纯,又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