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补了前面的六千字,拖拖拉拉的这四天的都没怎么写。不到七点就得起来上班,熬夜熬惯了,偏偏就是睡不着的,这个点有些晕,只能先休息了。今日的到晚上下班再更新吧。谢谢亲跟到这本书到现在。如果有什么可以指点一二的,请一定指出来。为我下一本书,打一个良好的基础。
“到现在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皇上一步一步的走上龙椅,几乎看都没有看一眼沈后。
“呵呵。臣妾无话可说。”沈凝香冷笑道,“请皇上赐臣妾一条白绫。”
殿上鸦雀无声,牧修在一旁长跪不起,而司马丰也绝望般的趴在地上不再言语。
“你无话可说,朕有话要说。”皇上一掌拍在龙椅上。“那年大雪,我便知道你不是沈丁香。”
这一句话似一道晴天霹雳打入沈凝香的心上,她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着微微老态龙钟的皇上,双眼逐渐蒙上雾气。
“你虽是极力的模仿沈丁香的一言一行,衣着打扮,可是骨子里的不同,并不会因为这些而相同。你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吗?要知道,真正爱一个人,从眼神里都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是喜是怒还是惧。朕又怎么分辨不出,沈凝香的眸子里,根本没有沈丁香那股脉脉含情,没有那股善意。当年朕看到那水池里被泡的面目全非的丁香,你不知道朕心里有多痛,痛的不止是丁香彻底的离开朕,还有你怎么忍心杀害自己的姐姐。朕不想拆穿你,不想让事情再恶化下去。可是,这么多年来,朕究竟是小瞧了你,‘暗香’组织的领首!就算朕赐你一尺白绫,或砍下你的头,这都是无济于事的吧,你的手下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你救出去,你一声令下,岂不是便来夺取这国家。只是朕始终不明白,安分守己的做朕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偏偏你要做那争夺江山的事情来?一个女子何故如此要强”皇上说着,竟也落下泪来。有那么一瞬间,明嘉宁盯着龙椅上那个和自己爹爹一般年纪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好孤独。至少作为一个父亲,他的儿女不能承欢膝下,老了却还要遭到背叛,遭到残害,不能安安稳稳的度过晚年。或许这就是生在权贵中的无奈与可怜罢。
“这江山我一个女人要他做什么,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你一辈子心里只有沈丁香,我接近你,做你的妃子,就是为了报复沈丁香,我要让她难过,她不惜一切爱的这个男人,看看他还会爱上别的女子。我就是要让她不好过,我才越来越开心。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真相为何不不拆穿我??呵呵,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忏悔吗?你痴心妄想。”越说沈凝香的样子就越颓然。一个女人,守着别人的影子,活在别人的身份里,这是到底有多煎熬?这个男人爱了一辈子的不是她,而是那个沈丁香。她顶了这个名字这么多年,又有何用?
“丁香不止一次的在朕的面前说,凝香她还小,若有不懂事的地方,日后若是闯下事端来,让朕一定要宽恕你。”
“丁香说,凝香她性子急,为避免得罪一些心思繁复的妃子,就让她住在离丁香最近的别院里。”
“丁香说,凝香她从小被惯坏了,最怕孤单,让朕平日里多去你那边坐坐。”
“朕真是糊涂,丁香如此的懂事,凡事总是为别人考虑,去从来自己都委曲求全。亲手将自己心爱的人推出去,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她何尝不是最怕孤单,最害怕漆黑的夜晚朕高高在上又怎样,还不是要注定了要忍受一切背叛。”
“臣愿致死追随皇上!绝不生二心!!”宫冥此时却忽然闯上大殿来,高亢的喊道。其他众人纷纷跪下表示衷心。
“臣愿致死追随皇上!”
“臣愿致死追随皇上!”
“叛贼沈凝香,竟敢意图谋反,谋逆吾皇,请皇上恩准赐死沈凝香。”宫冥对着殿上的沈凝香厉声道,便又向皇上请旨将沈凝香除之而后快。
随着宫冥的到来,殿上的气氛更是千钧一发,好像下一秒就会突然爆发。
“你以为就靠你自己能耐我何?想我暗香组织,岂能被你小小的御鹿山庄左右??”沈凝香此时却当众卸下凤冠,既然事情已经到这地步,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如今在这大殿之上,她便是露出本性又如何。
“你走吧”皇上突然的坐在龙椅上,忽然觉得世态炎凉,他已然没有能力再端坐在龙椅之上。却要执意放走沈凝香。
此时尽褪去一身奢华的服饰,沈凝香完全以另一个身份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众人。一身红边黑底,胸口处一朵暗红色的丁香花的标记。她望了转身,望了一眼茫然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便飞身朝大殿之外而去,“这个江山我是要定了!”
没有人去阻止她。所有大的一切似乎已经柳暗花明。可那殿上附庸沈凝香的一干人等皆被革职,分散发配边疆,司马丰极其九族皆被牵扯进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自此牧庭一直没露面,毕竟养育之恩大于天。他在沈凝香的寝殿,上次和明嘉宁夜探的地方,成功的找到了密室,而密室里铁链拴着一个男子,蓬头垢面。那人喜极而泣,“老天有眼,让我重见天日”
沈墨香因年少有为,便在皇上身边当差,因为自己姐姐沈丁香自嫁给王爷,王爷登基做了皇上,她变成了温尔儒雅的皇后。沈墨香更是将姐姐保护的十分妥当,生怕她被人欺负。可是他到底是忽略了沈凝香,被妒忌心蒙蔽,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待她找到这个假冒的姐姐,沈凝香直言不讳的告诉她一切的真相,趁他伤心呆傻之时,将他囚禁在自己的密室里。从此这世界上再无沈墨香,从此再无‘沈丁香’。
这十年来,恍如隔世。待真相大白,却已经时光匆匆,再也承受不起那些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