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玲瑶的问题在说出来的一瞬间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居然有这种事?
看着左玲瑶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温宁欢确实做过这件事。
而温宁欢也很清楚这一点,眉头紧锁,十分不悦的看了一眼左玲瑶,心中的反感更甚。
“没错,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顾总有未婚妻。”温宁欢知道自己否认没有意义,到时候左玲瑶一旦一口咬定自己说谎只会更麻烦。
温宁欢这么一承认,其他女人看向她的眼神明显带上了几分鄙视,不过在听到她的解释以后,倒也没有人多言。
左玲瑶自然意识到了温宁欢的小把戏,不过鉴于对方都已经承认了,她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那么按照规矩,接下来是不是得轮到我了?”既然你这么热情的弄了我,我怎么也得反击回来。
“等等宁欢,按照规矩,你不可以直接找发起人的麻烦的,你得按照顺序去对付其他人。”眼看着温宁欢摩拳擦掌的一副要对付左玲瑶的样子,贺小米再一次跳了出来。
“……那就是你吧,小米。”
“啊?”
温宁欢也没别的选择了,今天在场的人中,除了左玲瑶,她也就只认识贺小米了。
“好吧,我选择大冒险。”贺小米有些哭笑不得的站了起来。
“今天呢是左小姐的生日,作为寿星就得有个寿星的样子,还没吃蛋糕吧,小米不如你请左小姐吃一个大蛋糕吧!”
温宁欢说着还比划了一番。
这下子其他人都兴奋了起来,温宁欢的意思很明显,她这是要贺小米用蛋糕上的奶油给左玲瑶画一个大花脸。
这个大冒险一出,无论是左玲瑶还是贺小米都是脸色一变。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他们都很清楚,左玲瑶几乎从来都不碰蛋糕,因为她对奶油过敏,每一次生日的蛋糕基本上就只是个摆设。
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居然全都跟着开始起哄了。
至于温宁欢,她其实是在有一次给顾淮笙送文件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了左玲瑶的这个小毛病,没想到今天居然就有机会用上了。
“来吧,大家高兴就好。”左玲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瞪了温宁欢一眼,随后向贺小米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温宁欢的恶作剧可谓是立竿见影,左玲瑶刚刚抹成大花脸没多久,整个人的皮肤就变得通红,而且还不停的打喷嚏,后来更是干脆躲进了卫生间里,花了好一会的功夫才重新出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温宁欢和左玲瑶两个人几乎就像是对上了一般,他们一直在不停的借助其他人的手整治对方,无论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几乎都选择了自己认为最解气的方法。
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火苗越来越旺盛,贺小米终究还是率先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我发现这个游戏基本上可以用你们两个人的名字来命名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宁欢我记得你说过明天还有工作要忙,要不你就……”
贺小米这个和事老今天当得简直不要太累。
“也对,那么我最后再祝愿一次左小姐生日快乐,我先走一步。”温宁欢倒也是个识趣的人,没有继续在纠缠下去的意思,很听话的选择了告辞。
“不送。”而左玲瑶表现的就没有那么大度了,冷哼了一声便将头扭了过去。
看着贺小米居然还亲自将温宁欢送出去,心中更加的愤恨,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周边的那些男士们,眼中闪过了一抹戏谑。
温宁欢告别了贺小米,却有些头疼的发现这家夜店周边在合格时间早就没有公交车,连计程车都几乎没有一辆,无奈之下,她只好向柳安然发出了求助。
站在路边,一想起今天左玲瑶针对自己的种种,温宁欢就恨得牙痒痒。
还说她是个直率的没有心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最可恨好么,她欺负你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会顾及你的感受的。
不知不觉,天上的月亮被一片厚厚的云彩遮住了光芒,温宁欢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温宁欢注意到了这些身影,是之前派对上找自己搭讪的那些男人们。
以为这些人也是因为散场才出来的温宁欢并没有在意他们的行动,结果等到她意识到有点不对劲的时候,这些男人已经将她包围了。
“你们有事么?”谨慎的盯着自己身边的这帮明显不坏好意的男人,温宁欢的脸色不禁变得非常的差。
“别怪我们,谁让你得罪了左小姐呢?这可是她的意思。”一个男人狞笑了一声,一把抓住了温宁欢的手腕。
温宁欢虽然第一时间给了对方一巴掌,可是转眼间其他男人就都涌了上来,抓手的抓手,抱腿的抱腿,一时间温宁欢根本动弹不得。
摸了摸自己的被打的脸,说话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挺暴躁的嘛,不过我喜欢,小美人,今天我说什么也要好好的疼爱疼爱你。”男人一把抓住了温宁欢的下巴,作势就要用自己的大嘴亲上温宁欢的。
温宁欢虽然拼命的在挣扎,可是被一大堆男人限制住的她根本无力反抗。
眼看着对方的大嘴离自己越来越近,强烈的羞辱感让温宁欢忍不住留下了泪水。
左玲瑶,你就这么恨我么?
我今天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就在温宁欢闭上了眼睛悔恨不已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错愕的睁开了眼睛,温宁欢一眼就看到了刚刚那个试图亲自己的男人被打倒在地。
紧接着,一个身影开始在人群中四处游走,虽然打架的动作算不上有多专业,但是那狠厉的架势和神情倒是一时间将欺负温宁欢的这几个男人都给吓退了。
“庄谨之?”温宁欢十分意外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庄谨之,眼睛瞬间瞪的溜圆。
“抱歉来晚了,安然那边有点事,所以我来接你。”昏暗的灯光下,庄谨之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温暖人心。
“哪里来的管多闲事的家伙,打他。”这几个男人明显并不认识庄谨之是谁,捂着自己刚刚被打的脸,一个个又嗷嗷叫着冲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