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相信大家现在完全摸不到头脑吧,我可以给大家一点提示,这张脸原本的模样很俊俏,也很年轻。”主持人挤眉弄眼的向温宁欢的方向看了一眼。
很可惜的是,他并没能注意到温宁欢那要的和拨浪鼓一样的脑袋。
这话一出,下面原本还在胡思乱想的人们顿时有了目标。
年轻又长得帅的在场的可并不多。
结合主持人偷偷瞄着的方向,众人很快就锁定了两个目标,顾淮笙和庄谨之。
而庄谨之的脸型明显和照片里的人相差有点远,再加上此时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杀人的顾淮笙。
答案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看样子有些朋友已经猜到了,那么我们这一次的拍品采取的自由竞价的方式,换句话说,没有起价,请感兴趣的朋友开始吧。”
主持人话音一落,几乎绝大部分的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顾淮笙的身上。
“十块。”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一眼温宁欢所在的方向,顾淮笙爆出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价格。
毕竟,十块钱绝对是这家高档拍卖行里出现过的最低的价格了。
“胡闹,先不论照片原本是什么样的,现在这个东西已经可以用艺术品来形容了,这么好的画作就是大师级的画手也未必画的出来,我出一万。”
顾淮笙的话音刚落,庄谨之就直接站了起来,义正言辞的样子仿佛真的是在爱惜这幅画作一般。
“姓庄的你不要太过分了!”顾淮笙猛地拍案而起,毫不客气的大吼出声。
“我说的是实话,哪里过分了?难道说顾总您看不出这张画里面的艺术价值?”庄谨之此刻占据着绝对的上风,一点都不虚顾淮笙的警告,反倒是一脸的玩味。
“你……我出十二万。”顾淮笙算是看出来了,庄谨之就是在故意跟自己抬杠。
“我出十五万。”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开始往上叫价。
最后一直喊到了五十万的时候,庄谨之才心满意足的闭了嘴。
顾淮笙长舒了一口气,眼中冒出的寒光就连台上的主持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好的,五十万一次,两次,三……”
“我出五十一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光头突然站了出来。
这个人的出现不仅让顾淮笙一阵愣神,就连温宁欢和庄谨之也十分的意外。
“这张画的确非常的有水平,无论是从调色到线条还是画工都堪称一绝,老夫我作画多年,还一直没有见过这么细腻的画工,这张画我要了。”
光头大胡子刚刚说完,底下立刻就炸了锅了。
“陈大师都说好了,看样子这幅画的确了不起。”
“那还等什么,我出五十五万!”
“我出五十六万!”
对于庄谨之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自己的一波带节奏愣是把这些人给带进沟里了。
而对于顾淮笙来说,那脸色可就差的可以了。
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没那么此时无论是庄谨之还是温宁欢的估计早都被被千刀万剐了。
这场闹剧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后,顾淮笙肉疼的拿出了一百万才将这张照片买回了家。
“哈哈,今天真是痛快,不过宁欢,你太厉害了,随笔做的画就可以得到大师的认可,看样子以后你就算不当翻译,也可以去当一个画家嘛。”
和庄谨之轻松的心情不同,温宁欢此时能做的只有尴尬的笑了几声。
“谨之,你先回去吧,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回家了。”
温宁欢一看到不远处顾淮笙的身影,便立刻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附近的地铁站。
兜了一个大大的圈子,直到天色都黑了下来,温宁欢这才干慢悠悠的出现在自己家附近。
蹑手蹑脚的靠近家门,没有发现顾淮笙的身影,也没有看到顾淮笙的车,温宁欢这才松了一口气。
轻轻的打开了家门,温宁欢猛地将门管好锁死,这才如释重负的伸了一个懒腰。
“安然姐,我回来了。”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因此温宁欢很确定柳安然在家。
然而当她走进客厅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
“那个,你们聊,我先回去忙了。”穿着一身围裙的柳安然爱莫能助的看了一眼温宁欢,转身就要跑。
“不要丢下我!”温宁欢此刻只想大声的喊出这句话,可是她却完全喊不出来。
此刻坐在上沙发上的男人正用一种异常可怕的眼神盯着温宁欢。
当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顾淮笙直接站了起来。
“你你你别过来啊,男人不能打女人的,而且我又不时故意的,我没告诉那个主持人那么说,都是……嗯。”温宁欢本来想要甩锅给庄谨之的。
可是一想既有觉得那么做很不地道,所以闭上了嘴巴。
顾淮笙没有回答,而是一步一步的向温宁欢逼近,最后将她一直逼到了餐桌的旁边。
温宁欢想要离开餐桌的区域,却被顾淮笙用双手限制了范围,最后她的腰紧紧的贴在了餐桌边沿上,顾淮笙这次啊停下了自己的逼近。
温宁欢很难形容现在顾淮笙的表情到底是是在生气还是在笑,她只知道,顾淮笙的呼吸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一阵阵微风让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突然,顾淮笙整个人都想温宁欢压了过来。
温宁欢以为顾淮笙要亲自己,吓得急忙向后躲闪,整个人直接躺倒在餐桌上。
四目相对,温宁欢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只知道怔怔的望着顾淮笙的脸。
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良久,顾淮笙突然诡异的一笑。
“整天说我榴芒,依我看,某些人的思想才是一点都不纯洁呢。”顾淮笙不懈的笑了笑,突然伸出手越过了温宁欢,从餐桌的地下抽出了什么东西。
温宁欢这才注意到,顾淮笙居然抽出了一张巨大的画板,手中也魔术般的出现了颜料。
原本压在温宁欢身上的人也回到了沙发上,看起来相比教育温宁欢这么个大活人,画板才是顾淮笙更在意的事情。
“这就……放过我了?”直起腰来的温宁欢惊魂未定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害怕的盯着顾淮笙。
“放过你?怎么可能放过你,过来,有一件小任务要交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