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沐冉转身想要推开抱紧自己的男人,一扭头,男人火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刚开始她会反抗抵制他的胸膛,可男人的吻火热又霸道,很快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索取一丝丝甜蜜。
很快,她树立起来的防卫城墙瞬间崩塌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缓缓软了下去,就在她准备抱住他回应他的吻的时候,他松开了她。
她的理智终于回归,找回呼吸的她大口大口的吸气,脸上一阵红。
“谢冀川,你太流氓了!”戚沐冉咬牙切齿,转身看着这座繁华的城市。
谢冀川搂过她,她小小的挣扎让他不由得加大了力度:“反正都要结婚了不是?约法三章不也是在婚后执行么?”
戚沐冉哑然,她知道这个男人不讲理。
“谢谢你。”男人突然开口。
“谢我什么?”戚沐冉抬头看着他的俊颜,一脸疑惑。
“谢谢你对我和小赫的照顾。”
她脸上的热度渐渐退去,突然觉得其实这个男人也没那么讨厌。她微微侧头看谢冀川,发现这个男人长得还真好看。虽然是契约结婚,但她也不亏,反正这个男人这么帅气,带出去都会有些面子。
谢冀川已经回房拿出一套白色衬衫给戚沐冉:“去洗澡,睡觉。”
戚沐冉一愣,脸又开始红了:“睡……睡这里?”
她可不愿意和这个男人睡在一起,那得多危险,多尴尬,现在还没有结婚就想这样,那结婚了岂不是要上天了?
谢冀川缓缓走近她,勾起了她的下巴,靠近,温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灌入她的衣物下:“对……”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以为他要亲自己,而下一秒,男人松开她回了房间,“对不起,我对你这种平胸妹没兴趣。我还有一间客房。”
她一下囧了,刚才还以为他是说“对”,现在可是糗大了,巴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看见谢冀川了!
而另一边,谢家大宅。
屋子里坐着两个人,谢渊和赵雅欣坐在沙发上,俩人都没有说话。
谢渊的眸子微眯,透露着愤怒与危险,面前的茶几上,平稳的躺着一份文件。
是戚沐冉的资料,他查过她了。
房间里的气氛有点怪异,可以感受得到此刻危险的气息,久久没有人说话。
这时,楼上走下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深蓝色的西装衬得他白净的脸万分好看,身躯修长下楼做到另一边的沙发上:“爸,你也别生气了。哥可能有他的意思,他一向做事有分寸的。”
这个说活的衣冠楚楚的男人,就是历景御,也是谢冀川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外面成长直到成年才被纳入这个家,寄人篱下的他并不受家里人的待见,他心中更是恨极了那个占尽风头的哥哥,此刻虽然在为他说话,可内心早已恨得不得了。巴不得爸爸讨厌他,然后把他排除公司继承人之外,这样他就有机会接受谢家了。
“分寸?他和一个小小的律师来往这么密切,怕他早就忘记了他是谁了!”谢渊青筋暴跳,看起来是真的够愤怒了。
赵雅欣拍了拍的背,安慰道:“行了行了,少说两句。气坏的还是你身子,回头把冀川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他有没有分寸了?”
历景御在一旁只觉得可笑,想不到爸爸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既然会有这样的身份歧视。再说了律师也不差,好歹不是陪酒女。何况这个社会,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歧视呢,于是他开口假装安慰:“就是啊,爸,哥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知识分子都不会有身份歧视的。人就是人,哪里有这样的分别。你相信哥,他眼光不会错的!”
这话却让谢渊更来气了,他气的连拍了茶几上的文件好几下:“你看他,就是因为受过高等教育我才不可置信!受过高等教育还和这么一个女人来往,真是气死我了!这个女人还无父无母,那她没遇到现在的养父母之前她是怎么生活的?”
“肯定不干净!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咱家儿子?!”
赵雅欣也是忍无可忍,她一向偏爱谢冀川,现在自己老公这样骂他,她气不过:“你还说,那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心里怎么还那么歧视?都说了某华人民民族是一家人,瞧你这熊样!”
她是谢渊最疼的女人,所以,她说话也从来不顾及什么。
谢渊不好反驳,叹了口气,“回头把他叫来,好好处理一下这件事情!”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在旁边若有所思的历景御:“你要是有空去联系一下这女孩,问天要多少钱肯离开我你哥!”
历景御一笑,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好的爸,我知道了。”
清晨。
周末已过,戚沐冉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之后谢冀川和小家伙才慵懒的起床,一大一小在浴室刷牙。
戚沐冉拉开落地窗,已经有阳光出现。
“去煮面!”浴室传来一声命令般的声音,让她感到很不爽:“自己做去!我没空!”
谢冀川已经洗漱完毕走出浴室,趁小家伙还在上厕所他靠近了她:“别忘了,契约!”
牙膏好闻的薄荷味儿喷洒在戚沐冉脸上,她不由自主的红了脸,逃进了厨房。
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每一次这个男人一靠近她,她都会忍不住脸红心跳,想把他推开却又口是心非,想拥抱他又拉不下面子。
她隐隐感觉到不对劲,男女之事她还是懂得,但她不敢深想,她相信,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那个臭男人的。
长得好看没什么用,做的事真是小肚鸡肠!
想着想着她就走了神,一不小心在粥里放多了白糖。
粥一端出去,小家伙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结果呛得差点没死掉:“妈咪……”
他还不敢指责妈咪的不是。
谢冀川见状,忙喝了一口,瞬间也咳嗽起来:“咳咳…戚沐冉,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叔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