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峻的五官和隐隐透着侵略性的视线,马溪芮感觉自己像是被蜘蛛网缠住的昆虫,血液瞬间冰冷,手和脚都不能随便活动。
但马溪芮也不能留他在这里,或者说是不能跟他共处一室。
这个男人天生拥有吸引人的魅力,随便一站也能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但是这样的男人同时也太危险了,她不想招惹。
马溪芮退了一步,“如果你非要在这里住,那我把房子还给你!我现在就去住酒店!”
“晚了。”
两个字阻断了马溪芮的退路。
“汪嘉言,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马溪芮含着怒火的眼眸逼近他,就算是幼兽,愤怒了也会亮出锋利的爪子!
汪嘉言伸出手指,在她脸上捏了把,手感很好。
马溪芮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不想让他再靠过来。
她眼底蕴着清冷的怒意,“不要随便碰我,房子我还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
突然的失衡,马溪芮惊慌地喊出声。汪嘉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腾空抱起。
每次被汪嘉言抱着,一定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马溪芮剧烈的挣扎,双腿像是遨游在海上的鱼,扑通扑通,而绕过背部握住臂膀和横亘在她腿弯的男性的手臂,如铁钳子一般,纹丝不动。
她刚才洗了澡出来,房门是虚掩着的,被汪嘉言轻轻松松一脚踹开。
“去浴室干嘛?我洗了澡了!”马溪芮心中警铃大作。
“这么巧,我没有,陪我再洗一次。”
马溪芮瞬间愣住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流氓要求,于是挣扎的更加厉害,像一条极力求生的鱼。
花洒的水直接淋了下来,马溪芮发出一声尖叫,“啊!”
遇水服帖的棕色头发贴在脸上,薄薄的睡衣敞开凌乱,紧贴着娇嫩白皙的肌肤,柔软的唇瓣微张着,吞吐着水流。
此刻的马溪芮足以让所有男人失去理智,陷入猛禽般毫无理智的夺食。
汪嘉言黑眸逐渐加深,下腹忽然一紧,目光犹如紧盯着猎物的野狼,充满着掠夺和饥饿的精光。
“不要。”马溪芮抓住汪嘉言的手,发出撒娇的柔软嗓音。
但她不知道这样的示弱,更加激发男人的占有欲。
汪嘉言迅速她的衣服扯掉,眉心微皱,仿佛这身衣服有多碍眼。
被扯掉的腰带,直接缚住她纤细洁白的手腕,完全限制了她挣扎的行动。
汪嘉言单手将她抬起,按在冰冷的瓷砖上,霸道强势地吻着她,在他怀里的女人,像被风雨打湿的娇嫩花朵。
汪嘉言接吻时,喜欢半眯着眼睛。
他想看到底这个女人对他的吸引能够到达那个程度。
但每一次,他都会失控,像野兽般,恨不得将她全部吃进肚子里。
马溪芮扭动着雪白娇躯,手腕挣扎着,想要通过摩擦,让带子解开。
但最后还是徒劳无功,甚至激怒了汪嘉言,吻得更加凶狠,而她浑身脱力,软软的倒在他身上。
柔软的头发随意散落在细嫩的脸上,浓密的睫羽轻轻颤抖,马溪芮贴着墙壁,喘息着,脑子里迷蒙一片。
“马溪芮,你知道吗?你足以让我疯狂。”
马溪芮猛地颤抖一下,睫羽抖动,后颈被汪嘉言咬着,尖锐的牙齿在敏感的肌肤前,存在感特别强烈,耳边忽然响起他阴沉的警告。
“我想要的,你不能拒绝,听到没有。”汪嘉言咬住她娇弱的耳垂,牙尖细细磨着,目光触及到她耳垂下面有一颗朱砂痣。
双手在那热水烫得白里透红的娇躯上,肆意游走,马溪芮浑身紧绷着,痛苦地咬着贝齿。
忽然,大掌离开。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
汪嘉言邪肆的冷笑猝不及防撞入眼帘,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衬衣扣子,锐利的黑眸紧盯着自己。
马溪芮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到汪嘉言,每当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只是他手上供着玩乐的玩物。
甚至连人都称不上,在他那些手段面前,卑微像地上的尘埃,说出来的话,叫出来的声音,都不堪入耳。
汪嘉言再次把人拎起来,虚空按在冰冷的瓷砖,马溪芮下意识并拢双脚,却只是用力夹紧他精壮有力的腰身。
“想要了吗?”
马溪芮用力的甩着脑袋,那直冲后脑的那股强烈到不能忽视的感觉甩掉。
“想要了吗?”汪嘉言沉声再问一句,手上的动作没停,让两人更加亲密的接触。
马溪芮喘息一声,双眼失神的看着浴室的上方。
“想要了吗?”仿佛复读机一般,汪嘉言在他没有防备的一刻进入。
马溪芮浑身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紧紧地抓着汪嘉言宽厚坚硬的肩膀,喉咙战栗着,“想要。”
“好,那就给你。”汪嘉言嘴角一弯。
浴室里朦胧的身影交叠着,甜腻的声音一阵一阵,气温一度升高,几乎要爆了温度器。
马溪芮最后的意识,是他还在体内横冲直撞,忽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梦里马溪芮一直能感受到汪嘉言的强取豪夺,连睡觉都不安稳,眉头一直蹙着,身体没有安全感的蜷缩成一团。
第二天醒来时,汪嘉言已经不在身边,马溪芮松了口气,爬起来时,手臂一软,又重新跌在床上。
汪嘉言这两天,把她三年没有经过的情事,全都补齐了。
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心乱如麻。
这个男人让她感受到公主般的梦幻体验,又让她跌入黑暗的深渊。
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是她见过最不好应付的人,完全不听别人的意见,反正他说了算。
简直就是个不讲规则的恶魔!
她要尽快跟这个男人划清界限,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拉开雪白的窗帘,纵观全景的落地窗外,景致开阔,一下子紧绷的情绪,都放松下来。
马溪芮很喜欢这个房子,可是她不能在这里住下去了。
她洗漱一番,拿着昨天刚签的合同,去地产公司找小赵的朋友。
在地产公司里坐了半天,因为被告知小赵的朋友带人去看房子了,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划过一丝不对劲。
随即摇头,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