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溪芮呆呆看着出现的男人,则沉浸在“他怎么会在这里”的震惊中。
汪嘉言抢过她手里的花,垃圾似得扔在地上,一把将她抓走,不允许有丝毫的反抗。
走廊空荡干净,四处飘着消毒水味儿。
汪嘉言身材高大颀长,笔直劲瘦的双腿,修长有力,走路也特别拉风。
路过的护士忍不住多看他几眼,一个个露出矜持又压抑不住的花痴般的笑容。
马溪芮像个小媳妇似得追在他身后。
“汪嘉言,你放开我,我的手给你弄疼了!”马溪芮扒着他的手指。
但他的手指就像卡在骨头缝里一样,撬也撬不开。
停车场,迎面走来两个穿着商务男人,马溪芮恼怒地放弃挣扎,耳边听到两人路过身边是在讨论车子。
“那车是真好,速度快,性能佳,又特别稳,全球限量发行,有钱还买不到。”
马溪芮虽然对车子不感兴趣,但也觉得除了汪嘉言,应该没有谁有本事开着限量版豪车在H市招摇过市的了。
助理远远看见人影时,松了口气,总算是找到了。
汪嘉言给他递了个危险眼神:“不准进来。”
砰。
车门被关上。
马溪芮被汪嘉言强行压在后车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幽深的黑眸里透着隐隐的怒气。
他找了马溪芮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居然被他发现有男人打起他女人的注意。
“送你花的那个人是谁?”他逼问。
“我不认识,是病人家属。”马溪芮如实相告。
但汪嘉言显然不信,冷笑:“病人家属?你在这里才几天,那么开就找到新丈夫的人选吗?”
马溪芮被他咄咄逼人,而且讲话也不经大脑的粗暴给激怒了:“用不着你管。”
汪嘉言冷冷一笑,眼底闪过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锐。
“不用我管?马溪芮,谁给你的胆子对我这么说话的?”
随着汪嘉言一声阴沉的话音落地。
冰凉的手掌蓦地出现在马溪芮胸口,粗鲁地把纽扣一颗一颗扯掉。
瞬间浮现刚洗过后的粉嫩肌肤。
马溪芮吓懵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要反抗:“汪嘉言!”
车厢里传出马溪芮的叫声,助理清了清喉咙,假装看向别的地方。
汪嘉言的手把她翻了个面,从肩膀往下扯掉上衣,光滑细嫩的肩膀颤抖着,那双野狼般的黑眸,愈加幽深。
马溪芮闭着眼睛,轻轻颤抖着。
那双粗粝的大掌顺着她的玲珑曲线一寸寸抚摸,充满着占有意味,像在圈地般,让她身上充斥着自己的味道。
“放开我!”马溪芮睁开眼睛,眼圈泛红。
“为什么跑,我说没说过,如果你敢跑会有什么后果?”汪嘉言阴沉着嗓音。
从后方掰过她的脸,一双幼兽般倔强又脆弱的黑色眼珠盯着他看,隐隐透着桀骜不驯。
汪嘉言手的力度收紧:“不要这么看着我,否则你会更痛苦的。”
她的眼神激起了他的征服感,想要看到这个不愿服输的倔强女人,被自己压在身下时那失神失控不能自己的模样。
马溪芮浑身一颤。
身上每个张开的毛孔,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侵略,乌黑明亮的眸子有些微微退缩。
汪嘉言绷紧下巴,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误认为马溪芮又要逃离他身边。
怒气一触即发,他俯下头,吻住了那两片水润樱唇。
有力的舌不停地撩拨那慌乱的丁香小舌,吸吮唇瓣,不看到充血微肿誓不罢休。
这是他的惩罚,居然敢丢下他,在外面晃荡了三天!
舌尖灵活地掠过口腔的每一处。
马溪芮这几天很想他。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妹妹聊天的时候,汪嘉言的脸老是出现在自己面前。
然后说的话题都跟他有关。
现在汪嘉言就在她面前,带来了久违的吻,她最初的愤怒和抗拒慢慢被收服。
像炸毛的小猫,慢慢收起了她的利爪,马溪芮开始稚嫩地回应他。
甚至有些笨拙地讨他欢心。
汪嘉言一直被压抑着的情绪,被她的主动解放,吻地更加深入,完完全全在掠夺她的空气。
让她只能依赖自己呼吸,她就会像小猫似的缠住自己要吃的。
马溪芮喉咙里发出阵阵的颤音,小绵羊似得,听得人骨头都输了。
汪嘉言渐渐不满足于只是亲吻,趁着马溪芮迷迷糊糊时,又将她翻过来,大掌探入衣摆下方。
继续啃咬着线条美好的锁骨,马溪芮忍不住呼吸急促,胸口猛烈的跳动着,几乎要窒息了。
汪嘉言的手正要解开她的裤子,被马溪芮死死按住,他现在像个膨胀的气球,这个时候阻挡他,无疑就是在要他的命。
脾气一下子就提了上来。
“马溪芮,你又想怎样!耍我玩吗?”
马溪芮愣了一下,眼泪不自觉滚了出来,哭得很是伤心。
她气自己老是受汪嘉言影响。
每次他对她做的一切,都会让她变成一个奇怪的人,连她都认不出这是自己。
她气汪嘉言的为所欲为,但她更恨自己不争气,总是在他的撩拨下失去自我。
马溪芮眼泪跟不要钱一样落了下来。
助理拿出棉花,塞到耳朵里,汪总这几天这么生气,肯定要吃个够本才会放过马小姐。
车里。
汪嘉言脸色铁青,忍不住怒吼:“你哭什么!”
他的技术有这么差吗?
她哭成这样?
马溪芮被他吼得委屈,哭得更加厉害。
汪嘉言一点兴致都没了,冷冷命令:“不准哭。”
马溪芮眼眶里全是泪,吼道:“我哭关你什么事?又不花你泪水!”
汪嘉言被她气笑,伸手抓住马溪芮的衣服,马溪芮警惕的捂住胸口,还在抽抽搭搭:“不准碰我。”
“你全身上下那里我没碰过?”汪嘉言冷笑,强势帮她扣上了扣子。
马溪芮原本以为他是要继续对自己做那些羞耻的事,没想到他收手了。
她愣了一下,眼泪无意识滚出来。
“还哭?”
马溪芮擦掉眼泪,把头转向另一边看着窗外不想理他了。
“那小子送你花?”
马溪芮没应。
汪嘉言脸色阴沉,隐隐透着怒气,“就那几枝烂花,至于跟我置气吗?”
马溪芮根本不是因为花的事,跟他置气,随后耳边传来车窗打下来的沙沙响。
“帮我准备9999朵香槟玫瑰,还有把上次负责舞会餐点的米其林大厨请回来。”汪嘉言冷淡地命令。
“是,汪总。”助理默默记下。
马溪芮这才转过脸。
汪嘉言低头整理袖扣,精致神秘的轮廓如王者降临,“我能给你的,绝对不止几枝烂花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