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继续倔吗?”汪嘉言高大颀长的身影逼近厨房,声音夹着阴沉的压迫感。
马溪芮本就没有说谎。
他一而再逼问,也来了怒气,转身辩驳:“我说了那地方不是我愿意去的。”
她一转身,视野里只能看到汪嘉言的胸膛。
她惊讶他什么时候离自己这么近,连忙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
“你要干嘛?”马溪芮惊呼。
汪嘉言伸出长臂,把她困在流理台跟自己之间,像是逗弄一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
“以后不许再去那个地方。”
马溪芮本就没想再去,但这是她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管?
她的语气夹着三分清冷的怒气:“我去还是不去,关你什么事情?”
汪嘉言大掌有力的捏住她脸颊。
马溪芮的脸瓜子似得小小个,卡在深深的虎口上:“谁给你的勇气这么跟我说话?”
“我又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什么人,为什么没有勇气这么跟你说话!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被压制久了也会有脾气的,更何况马溪芮本就是倔强的人,根本受不了汪嘉言这份独裁霸道的语气。
她犹如一头不愿被驯服的小兽,对他的驯兽师露出尖锐的獠牙。
汪嘉言冷冷勾唇,眯起来的视线迸射怒火:“你的事情与我何干?马溪芮你休想给我撇的这么干净!”
脸颊的力道忽然加剧,痛得马溪芮眼眶发热。
“有本事你掐我脖子,把我掐死算了,如果不把我掐死,我以后对你还是这句话,你没有资格插手我的事情。”马溪芮嘴角一抹挑衅笑意。
“很好,你成功惹怒了我,我会让你明白这份倔强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汪嘉言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带着惩罚的意味,把她咬出了血。
马溪芮浑身僵硬,疼出了声音,双手紧紧地抓着他胸口,一直想要把他推开却完全推不开。
她像是深陷在惊涛海浪的海上,整个人呼吸不顺,肺部也快要炸掉。
胸口一凉,马溪芮根本不用开就知道他解开了自己衣服,于是挣扎的更加用力。
洁白的衬衣中间开了三个纽扣的位置,露出弧形诱人的胸脯,被一层黑色蕾丝的布料包裹,大掌直接绕过背部,解开了她的背扣。
马溪芮急出了眼泪,美眸无助的瞪大。
汪嘉言把她的双手锁在在背后,逼迫她挺起胸膛,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揉捏着敏感的地方。
一声令人羞愤的叫声从马溪芮的喉咙里溢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
汪嘉言咬住她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嗓音十分恶劣:“继续叫啊,不是挺好听的吗?”
“我不是出来卖的,也不是你随便可以玩弄的鸡,你凭什么让我穿那个内衣,凭什么对我做这些事情,你给我滚!”马溪芮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
她只知道自己再不反抗,就等同于默认他对自己做这些事情,往后这个态度恶劣男人更加会有恃无恐!
汪嘉言冷冷一笑,透着惊涛骇浪般的怒火:“你要把自己想的这么廉价,我怎么不配合你呢?”
马溪芮愣了一下,耳边传来“撕拉”一声,衣服被他撕烂,还没有反应过来,裙子也没了。
“汪嘉言!”
“你不是说自己是一只鸡吗?你根本没有,我这么对你没有毛病吧?恩?”
“我不是!”马溪芮闷哼一声,唯一的布料被汪嘉言扯住,勒得生疼。
屈辱的泪水不断的涌出来。
汪嘉言不喜欢她做低自己身份,既然她要这么想自己,他就让她尝试一下,什么才叫侮辱。
“我不是。”声音带着哭腔。
汪嘉言向来坚硬的心,一下子软下来,残存的怒气逼出冷哼:“哭什么!”
马溪芮不说话,但也忍住了泪水,猫儿般的瞳孔里透着倔强。
“不说?原来你喜欢这种带着强迫的,那我只好继续做下去了,看到厨房的窗没有,只要有人从窗外看进来,就能看到你美妙的身体怎么被我玩弄。”
马溪芮紧张了起来,抓住他的胳膊:“不要,我脚疼。”
她的视线看向窗外,好像真的很怕那里突然站着个人。
她这副样子真的很诱人,浑身的布料变成布块稀稀拉拉,根本盖不住娇躯,牛乳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比任何一部片子的主角都要更加激起男人深处的兽性。
汪嘉言的确是忽略她脚伤问题,再加上她主动示弱,胸口残存的火气,一下子没了。
他总算平静下来,但黑眸依旧幽深。
“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跟我倔?”
马溪芮抿了抿嘴,摇头。
要是现在不顺从汪嘉言的话,肯定会出现刚才的情况,所以她只能先答应着。
忽然的失衡让马溪芮发出尖叫,汪嘉言把她打横抱起,耳边传来她求饶的声音:“我不敢了!”
“呵呵。”一声闷笑从汪嘉言胸口发出,马溪芮脸颊上更加火辣,视线避开他眼里的揶揄。
“我带你回去房里,厨房待会儿会有人收拾,放心,我还没有变态到想让人看到你美丽的身躯。对面的房子也是我的,没人住。”
她刚才明明碰到了他坚硬的地方,明明都这样了,因为她一句“脚疼”就作罢,但发起火来又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言语。
到底想要怎样?马溪芮看不透他。
第二日。
马溪芮坐着汪嘉言的车子到了利路亚医院,汪嘉言让陈助理把她送进去,被她拒绝。
“不用,我自己走过去就可以,你以为医院的人不认识陈助理吗?我才不要你变相给我开后门。”
马溪芮讲完,身残志坚地朝着医院进去,小小的身影时而蹦跶,时而一瘸一瘸透着坚韧的生命力。
“马小姐是个很坚强的人。”陈助理忍不住叹道,忽然感受到一道凌厉的视线,他识相闭嘴了。
这时,车窗外出现一个人影。
“汪总!”
汪嘉言认出中年人是利路亚医院的院长,态度一贯冷淡,“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