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刘村长家的炕头上摆了一桌子农家菜,还找来了村里的上访群众代表,坐在桌边陪喝酒聊天。
喝到最后,村民们就将牛富贵那家人在村子里干的一件件坏事都给说了出来,听得张树眉头直皱。
原来上任村长名叫牛富贵,膝下有两子,因为从小吃得好,长的是跟牛一样壮实,他们那家人仗着市里有亲戚当了大官,在村里当上了土皇帝的生活,欺男霸女的事情,是没少干过。
可就是因为后台硬,别说这个村,连上面的县官都没人敢管啊。
“刘村长,你见过这个人吗?”
张树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趁热打铁拿出了罗翔的照片给刘村长看。
“这个王八蛋我怎么不认识!上次就是他和着牛家两个儿子将我的腿给打断了!”
刘村长喝的尽兴,看到照片上的人之后,眼睛瞪得圆大,咬牙切齿地骂道。
“原来如此,刘村长这件事你放心,我会为你主持公道,打你的人,都必须抓起来!”
张树不动声色地收起照片,看样子自己果然没猜错,罗翔就藏在了这个村里!
“好啊!好啊!将他们抓起来!必须给抓起来!”
刘村长激动的面红耳赤,认为自己的大仇能报了啊!
张树严肃道:“刘村长,你先别激动,我需要你配合,告诉他们的位置在哪里,尤其是刚才照片上的人!”
“那王八蛋打了我就不见了踪影,还有牛家老二也不用抓了,上个月就被阎王爷给抓走了,据说是得了暴病,夜里吐血死的,当天晚上就用白布缠得严实,拉到县里给炼了。”
刘村长晃着脑袋说道,显然有些醉熏了。
“是当地的风俗吗?”
张树听了不由觉得奇怪,病死为何要用白布给包裹住?
“这俺们也不知道,只有人被砍了身子横死的人才会缠白布,而且那天老牛家很是反常,不像他户人家死了人哭得死去活来,只是草草办了丧事,牛家老二那媳妇更是不哭不闹,第二天还有说有笑地去打牌了呢。”
众人听了都摇头表示不清楚,当时大家都觉得奇怪,将当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晚饭后,张树心头火热,猜测里面牵扯到一起刑事案件,离开了村长家,立马联系了王秘书长,将下午的经过都告诉了他。
王秘书长语气严肃地说道:“晚上你手机保持联系,我帮你联系公安局领导,立马配合你进行调查!”
没过多久,一个电话打到了张树这里,“请问是委办张科长吧?我是市局刑侦大队的汪华安,领导说有紧急任务,让我跟你联系。”
张树严肃道:“请汪队长赶紧召集点人来沙岗子村,牛家人涉嫌杀人犯法,明早请进行逮捕审问!”
汪华安连忙回道:“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早上,天刚亮,两辆警车来到沙岗子村,停到牛富贵家的门口,打破了村子的宁静。
警察们开始搜查,很快发现有一处墙壁上有没被处理干净的血迹,随机进行了采样!
牛家的成年人都被带上警车,拉到市局接受调查。
“你们敢抓我,我可是市领导的老姑父,敢抓我撤了你的职。”
牛富贵还十分嚣张地囔囔。
“你这仗势欺人的老东西,老子抓了你,看看谁敢顶风作案!”
汪华安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摔的他来了个狗啃泥,才乖乖被带到了警车上。
牛家人被逮捕的消息,很快在村子里传开,村民们那是欢天喜地,从刘村长那里得知这都是张树的功劳,那是将张树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老天开眼啊,总算是派来了一位青天大老爷啊!牛家人终于遭到了报应啊!”
听到村民的声音,张树没想到牛家人居然激起了这么大的民怨。
沙岗子村的事情结束,张树丝毫不松懈,让司机开车送他回市里。
司机看到今天这仗势,感叹一番道:“汪队长真是市局刑侦队的一号人物啊,那可是从特种兵部队里出来的,功夫很是了得,进入到刑案组后,就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可惜就是脾气躁说话直,做事不圆滑,得罪了不少人,因此这一干就在刑警队干了六七年,都没有升职啊。”
张树听到这里,虽然没有说话,却暗自留意起来,他对汪华安的印象也挺好,就盘算着回去后在秘书长面前提提这人,至于秘书长能否为他打招呼,那就得看邓华安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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