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言情 > 权谋仕途
第70章
作者:894283924 时间:2022-01-05 20:20 字数:5251 字

时间还没真正到晚饭饭点,饭店里面就餐的人并不算多,还有很多空位。

淋雨跑过来的二人在窗边检了位置坐下,张树脱下湿滤漉的上衣,拿手拧出一摊水来,随后挂在旁边的椅子上,周青梅则站在靠墙边的一个风扇旁,打开风扇的暖风,用手摆弄着吊带裙,盼着早点将衣服吹干,她现在湿漉漉的样子,足以让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产生犯罪的欲望。

女服务员先走到张树这边倒了茶水,随后递过菜谱,张树把菜谱接过来,信手打开,翻弄了几页,就压低声音报了几样菜名,然后端起茶水,冲着周青梅那边努努嘴,女服务员会意,拿笔在菜单上记了挑了几个勾,就转身走到周青梅那边,周青梅没有伸手去接菜谱,只是熟练地点了几个小菜,显然对这儿的菜式十分熟悉。

过了十几分钟,周青梅终于把上面吹干,就拎着裙摆走过来,张树忍住笑意,伸手从裤子兜里摸出烟来,点上后深吸一口,嘴里冒着青烟道:“我给你点了啤酒。”

周青梅忙摇头,低头悄声道:“张县长,我是喝不了酒的。”

“能喝多少喝多少,没关系的。”

张树心里多少有些失望,酒能乱性,对男人如此,对女人也不例外,没那玩意鼎力相助,今晚想搞定周青梅恐怕很难。

这时服务员拿了江州啤和一瓶半斤装的五十度伊力特曲来,摆在桌面上,周青梅见状只好点头道:“小张县长,那我只喝半瓶,毕竟还要开车。”

张树忙盆开话题,表情严肃地道:“周主任,我明天就要带上乳品厂的资产评估报告和其他材料去江州,可能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回来,这边的事情,又要劳烦你了。”

周青梅点点头,又瞥了张树一眼,见他眉头皱紧,心里就有些发慌,唯恐错过大好机会,白白跑了这么远的路,想了想,就拨弄着手中的筷子,也转移话题道:“我结婚以前常来这里吃饭,那时候迹中还是教育局的小职员,他喜欢打台球,所以我们周末经常到旁边那家台球厅玩上一整天。”

张树见她拿右手拨弄着筷子,左手的拇指却微微跷起,心中就是一动,忙顺着她的话题问道:“周主任喜欢打台球?”

周青梅不好意思地抬手理了理湿漉的秀发,点头道:“很小的时候家里摆过台球厅,七八岁的时候就摸过球杆,我和迹中就是在台球厅里认识的,他说喜欢我打台球的样子。”

张树点头道:“女孩子打台球的样子肯定是很特别的。”

“很多年没打了啊,真怀念那个时候啊。”周青梅端起茶杯喝上一口,等了半天,也没见张树邀请,心里就急慌慌的,这位小张县长怎么还不上钩啊,这时候你应该说一会吃完饭去打两杆吧!

说啊,快说啊......

张树手里摆弄着茶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在她跷起的拇指上,那手指圆润白皙,玲珑可爱,一时间已经忘了神,根本没留意到周青梅刚才的讲话,直到周青梅轻轻地咳嗽一声,他才抬起头来,望着周青梅的背后微笑道:“菜来了。”

周青梅扭头望去,只见女服务员正端着几盘热腾腾的菜走来,心里就有些嗔怒,但脸上却笑吟吟地道:“还真有些饿了呢!”

张树没有想到,在他绞尽脑汁一心想搞定对面的妩媚少妇时,对方也已经挖好了坑,心急火燎地等着他往里跳,两个人各怀心思,都没把心思放在饭菜上,这饭吃得就有些沉闷,张树在喝了一杯白酒后,笑着往周青梅的碗里夹了几块肉段,轻声道:“这个好吃,多吃点。”

周青梅不知不觉也喝了两杯啤酒,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就把杯子放在桌上,拿筷子夹了那枣红色的肉段放进嘴里,只觉得软烂滑腻,味道醇香,倒也可口,就忍不住自己又夹了几段。

张树嘴角勾出一抹坏笑,低声咕道:“这红烧牛鞭做得真好,比糖醋鲤鱼都要正宗。”

周青梅顿时惊得花容失色,筷子上的一根青菜啪地掉在桌子上,俏脸羞红,心里“怦怦”直跳,慌忙道:“张县长,我吃饱了,你慢吃,我先去趟洗手间。”

张树也放下筷子,拿起餐巾纸擦擦油腻腻的嘴唇,望着周青梅的背影笑了笑,信号已经发过去了,下一步该怎么做,就看她回来时的表现了,假如若无其事,那就说明有戏;要是冷若寒霜,就说明事情办砸了,要么再等等,要么就干脆死了这份心。

过了足足有十分钟的时间,周青梅才性龙着走过来,腮边红晕尚未褪尽,一副羞答管的模样,张树看着心中狂跳不已,就觉得有戏,有很大很大的戏......

等周青梅坐好后,张树就忍不住抬起脚,悄悄探过去,轻轻踩住她的鞋尖。

周青梅没有料到张树竟然如此大胆,赶忙把脚抽出来,双腿哆哆嗦嗦地收回椅子底下,她本来想喝口茶水掩饰尴尬,心慌意乱之下,竟然打翻了茶杯,一时间手忙脚,狼狈不堪。

张树见状心里一凉,知道自己还是太冒失了,看来火候没到,今晚估计是没戏了,就忙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抬起手腕看看表,笑着道:“哎呀,时间有些晚了,咱们早点回去吧。”

周青梅听到这话后,心里就更加着急,知道要是不能赶快把对方搞定,以后注定要赔上身子,当即顾不上矜持,笑吟吟地摇头道:“张县长,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去打两杆吧。”

张树听后微微一愣,就觉察出有些不对,周青梅似乎很想和自己打台球,难道里面藏着什么猫腻?

不过心里虽是敲鼓,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有些难为情地摊开双手道:“周主任,我可从没摸过球杆啊。”

周青梅听后不禁更加喜上眉梢,嘴角勾起一抹会心的微笑。

“没事,其实很简单的,我可以教你。”周青梅生怕张树还不上钩,索性横下心来,丢了个媚眼过去,张树顿时一拍桌子,低吼一声道:“走,学打台球去!”

张树结账后出了门,只见外面依旧是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就跟在周青梅的身后,沿着雨搭小心地走到旁边的楼道口,踩着木质楼梯上了三楼。

周青梅要了个小包厢,服务生把灯光调好,就转身退了出去。

张树站在原地笑呵呵地盯着周青梅猛看,生怕错过下一个媚眼。

周青梅把一支笔直的球杆交到张树手里,轻声道:“张县长,你来开球吧!”

张树接过球杆,走到台前,盯着白色的母球运了半天的气,才把右手放在案上,左手拿着球杆瞄了半天,低吼一声,猛地抡起左臂,球杆打着滑戳了出去,直接把母球斜斜地掀到半空中,落下后撞到球台边,变向后翻滚着冲进底袋。

等他满脸尴尬地把母球掏出来的时候,发现周青梅已经笑得花枝乱颤,最后捂着肚子蹲到地上,气喘吁吁地道:“张县长,你还真没打过球啊?”

张树很诚恳地点点头,“我这人从不撒谎。”

过了好一会儿,周青梅才站起身子,柔声道:“不要紧,我来教你。”

随后她让张树再将手掌放在案子上,将他的右手拇指扳开,做好支撑,又帮他把球杆撑好,耐心地讲解着挥杆击打的技巧,张树看似听得很认真,眼睛却从没离开她的胸口。

两人这样练习着打了起来,周青梅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很有准星,虽然没见她如何发力,但球总是能柔和地落入袋中,张树虽然把球撞得砰砰直响,却很少能打到袋子里,总是在案子上道弯。

当然,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打球上,只是望着周青梅那优雅的身姿大流口水,见她时而轻盈地将柔软的身子伏在球案上,时而持杆蹙眉,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风情,张树就觉得心里庠到了极点......

这样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张树居然一盘没赢,被对方以柔克刚,吃得死死地,不过他并没有泄气,反而饶有兴趣地站到周青梅对面,目光从子球转移到母球上,再爬上球杆,最后钻进那道深深的乳沟当中,不能自拔。

周青梅把黑八打入袋中,站起身子,冲着伏在案上的张树笑了笑,轻声道:“练得差不多了吧,打场比赛怎么样?”

张树意犹未尽,站起身子摇晃着脑袋道:“比赛没意思,还是练习好。”

周青梅微笑着抱着球杆坐到长凳上,拨弄着头发,柔声道:“不想听听赌注吗?”

“赌什么?”张树笑眯眯地摸着手中的球杆,轻声问道。

“我和你!”周青梅顿了顿,又道:“我要是赢了,就多了一个当副县长的弟弟,你要是赢了......”

张树深吸了一口气,瞪圆了眼睛,追问道:“我要是赢了怎么样?”

周青梅信手将肩头的吊带提起,向旁边拨弄了一下,低头含混不清地道:“给你一次。”

张树抱着球杆就蹲了下去,半晌才站起来,摇头道:“我不赌,赌了也不会赢,吃亏的是我,做你的弟弟倒没什么,不过我不太喜欢那个野心勃勃的姐夫。”

周青梅摆弄着裙角,轻声道:“我给你一个能赢我的机会,打五局,每局让你三球,如果运气好,你有机会赢我。”

说着她抬起左腿搭到球案上,轻轻拉起裙角,露出纤长一段玉腿,张树死死地盯着那条白皙匀称的大腿,再次抱着球杆又蹲了下去,嗓子里咕噜一声,怒吼道:“我比!”

周青梅这才微笑着把裙子拉下去,点头道:“你开球。”

张树站起身子,把球杆放到墙角,不慌不忙地走到球架上,伸出右手五指,一根根拨弄过去,最后抽出一杆沉甸甸的球杆,拿在手里掂了掂,抬头望向周青梅一眼,低声道:“你是认真的吗?”

周青梅此时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鲜花,连连点头道:“绝对是认真的。”

“不后悔?”

“不后悔!”

但等张树走到案边,伸出左手拿起枪粉,熟练地擦了擦枪头,接着将左手轻轻放在球案上时,摆了个凤眼式手形后,周青梅的笑容就在瞬间凝固了,张树转头冲她笑笑,将球杆架了上去,右臂轻轻一挥,母球就急速旋转着冲了出去,狠狠地将桌面上的球炸开,三个球先后落袋。

“我选全球!”张树没有停留,绕着球案一路打下去,只听“咖啪”的脆响声,一颗颗全球如同子弹股精准地射进球洞内......

周青梅由最初的目瞪口呆,变成了神情恍惚,直到张树笑呵呵地站到她身边,轻声道:“我赢了。”她才如梦方醒,怒声道:“你耍诈!”

张树却不以为意,轻声提道:“你也一样。”

周青梅咬着嘴唇道:“这局不算,重新开始,你让我两个球。”

张树皱着眉头道:“周主任,这样子不太好吧?”

周青梅恨恨地道:“张县长,你要是男人,就该学堂正正地赢我。”

张树摸着下巴道:“那赌注也要修改一下,一次不成,要一夜。”

“有区别吗?”周青梅有些懵了,愣愣地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开球吧。”张树很邪恶地笑了笑,如同绅士一般抬手让了让。

周青梅蹬了他一眼,握着球杆走了过去,伏下身子......

第三局,当张树轻轻把黑八推向洞口时,周青梅蹲在对面的球袋边,双手把着球案边缘,鼓足了腮帮子,用力地吹着气,但那黑八却依旧缓缓地移到洞口,在她绝望的目光中,轻轻掉了进去。

周青梅感到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张树赶忙走过来扶住她,

“别碰我!”周青梅如同触电般躲闪开,愤怒地中了出去。

张树摸着鼻梁,也跟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周青梅失魂落魄地走在湃的大雨中,借着天空中一道道扭曲的闪电,在漆黑的夜色里一步步走向轿车,打开门后,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坐在驾驶位上,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张树拉开门,坐在他旁边,两人都如同刚刚从水里爬出来的一样,全身湿透。

“我不服!”周青梅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右手用力地拍打着方向盘

张树摸摸地掏出一根烟,摸出火机,半天打不着火,就信手将车子发动,拔出点烟器,把烟点燃,静静地抽了起来,此时窗外的雷声轰鸣,震得人耳朵阵阵发麻。

“要反悔吗?“张树擦了把脸上的雨珠,轻声道。

“再给我次机会。”周青梅抬起头来,失神地望着前方天际里闪耀的火蛇。

张树皱着眉头把烟抽完,摇开车窗弹出去,将左手放在周青梅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摩着。

周青梅身子一震,却没有做出其他动作,只是低声哀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张树在一阵雷鸣声后,轻声道:“从渊沟桥到这里,来的时候你用了十七分钟,我现在给你半小时的时间,能开回去,你就自由了。”

“真的?”

“当然真的!”

周青梅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方向盘,不去理会那只钻入裙角的大手,用力地点点头.

“开始!”张树闭上眼睛,左手向上摸去,周青梅则掉转车头,猛地踩下油门,小车如同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五分钟后,小车忽地停下,过了半晌,才重新艰难地发动起来,在马路上划着“S”前进着,又过了十几分钟,小车在锐啸声中停在马路中央,熄了火。

车厢里一片漆黑,不见人影,只剩下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周青梅把头用力地向后仰去,身子已经向上弓起,双手拼命地撕扯着张树的衣裳,张树则抱住她倒了下去,不大一会,车门就被蹬开,一件件件衣物被随手丢了出去,稍后,在一声低低的吟唱声中,小车开始忽悠忽悠地颤动起来......

几个小时后,在一道闪电的照射下,一双白嫩的臂膀用力地推开车门,满面潮红的周青梅拼命地挣脱开那双大手,从车子里艰难地跑下来,没走几步,就被张树拦腰抱住,周青梅就在一阵眩晕中被紧紧地按在车身上,动单不得,双腿被粗暴地分开稍后,小车又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道闪电扭曲着从夜空划过,照在那张因兴奋而变形的俏脸上,而那一声声锐利的尖叫却淹没在滚滚的雷声里......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

Copyright @ 2017-2018 book.pinshuyun.com Allrights Reserved 版权     备案:浙ICP备18010002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