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信吗?”那种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每每只要她想起额头上的那块红印似脸上的表情总是隐隐的痛苦着,到底是谁伤害她的,看着她伤心痛苦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无措的感觉非常不好,端木枫不忍看着她继续神伤,故意戏笑起来。
“不是!”庄美艳嘟嘟嘴巴,将心口的痛咽到肚子里,挤出几丝比苦还难看的笑,“你不是说朱砂毒只是小毒而已的嘛?怎么还需要拿教主的至宝啊?”“它不仅可以治好你额头上的红印,并且经由我推功活动你全身的经脉,你的白发也会恢复。”“白发?”瞬间庄美艳稍有红润的脸颊变的刹白,眼角狠狠的抽搐三下,嘴巴也颤抖所有的被硬压在心头的痛一涌而上,连呼吸的空间也不留余地。
“听着,不论你是为谁变成的白发,也不论是谁向你下毒,但从今天开始,我端木枫决不再允许有任何人来伤害你,哪怕只是让你流下一滴泪都不可以。”虽然他并未贴近她的身体,但亦明显的感觉到那股痛不欲决伤心彻骨浑身颤抖的感觉,看着她如此努力的隐忍中的痛,他的心就跟着疼,好似被任狠狠的揪着。
“端……”庄美艳抬起溢满泪水却倔强的不肯留下,好似将所有的泪水都咽着了喉咙里,让她哽不出半句话。
“我……”端木枫一怔,他竟对她许下如此的承诺。
一阵阵的暖流俏俏的往心里淌进心里,渐渐的将她埋藏在最深处的柔心拖出水面,看着他钢中带柔的眼神,心是暖了,然而……她不敢!受过伤的心,她也不想再让别人去品偿那种椎心的痛苦。
“好了别废话了,还是赶紧……”端木枫不自在的闪烁两下,内心如火烧一样难受,挣扎、矛盾的心情究意从何处来都不清楚。
耳边只是有一道声音无时无刻的提醒他,做大事者决不可以动情。
“不!”端木枫挣脱开端木枫想要板过身子的大掌,眉心微拧纠结在一起:“不可以!我知道你一定有事瞒着我,虽然我还不清楚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但是我知道事情有一定的严重性,不然五毒教的三代长老决不可能如此的紧张,而且……”已经没有理由变回黑发了,庄美艳垂下眼帘,终於溢满在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滴滴的落在端木枫的大掌上。
白发对予她来讲就是一种提醒,警告,要时时刻刻铭记住那曾经的伤痛决不可以再犯,那也是对她人生的一次考验与惩罚。
“而且……”端木枫心神不宁的呼吸也越来急促的,眼睛一刻不离掌背上的泪水,虽然心里总有一股力道在阻上他对她的关心,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关心,缓缓的举起带有她泪水的大掌,轻轻温温的以食指擦试着她眼睑下的泪水。
擦的掉你的泪,能擦的掉你心中的伤吗?庄美艳吸吸鼻子,逼回剩下的泪水,故做坚强勾起嘴角三十度保持着最完美的笑,凝视着端木枫,“我不是五毒教的人,怎么可以让你用五毒教的至宝帮我恢复黑发,而且……我也已经习惯了,所以就不必了!”“可是……”看着她无比坚定的眼神,他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她嘴角的笑容却刺痛他的心,让他一阵心悸!“可是什么?不用再可是了,等哪天我想加入五毒教了,等哪天我玩腻了这头白发的时候,再让你来医,你说可以吗?”嘴角依旧保持着笑脸,如今除了用笑脸来掩饰她还有什么武器?“好!就算你不想把头发变白,也要听我的把你脸上的朱砂给去掉!”这次换主儿了,端木枫不容拒绝的直直的盯着庄美艳。
“我记得你说过朱砂毒是个小毒而已,没理由也要用……”庄美艳顿了顿看着端木枫另一只大掌下的白玉。
不知怎么了,她总感觉终有一天会再用上那块白玉。
“但是……”“没有但是,可是,只是的……反正我觉得你该听齐长老的话,教主至宝不要随便乱用。”“这那是乱用,我是用在……”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从回来之后只要是牵扯到她的事情,他的情绪完全就不受自己控制。
“总之一句话,把玉拿回去吧!我是不可能让你用它帮我解毒的。”庄美艳扭过头不再看他。
“哼!你以为我这五毒教教主是白当的吗?小小的朱砂毒怎么可能难的住我呢?”端木枫话音刚落,迅速的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自划破另只手腕,眉头都不皱一下,跳下床沿端起空杯将自己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进杯中。
庄美艳倒抽一口气,呼吸稍有困难的疑惑的看着端木枫,看着鲜红的血一点一点的从端木枫的手腕上流出。
正在她发愣的片刻,端木枫不知在哪儿找了块布将手腕上的伤口包扎好了,端着装满血的杯子递到庄美艳眼前。
心头猛的一怔,疑惑的双眼显的更加迷惑不清。
“喝了!”端木枫双恢复成了那个平日里冷漠,丝条僵硬的端木枫了,不容分说的将就将装满血的杯子塞进她的怀中,庄美艳措不及防的看着将它棒在手心里,愣愣的看着。
“喝,喝……”庄美艳顿头晕目眩,看着怀中粘乎乎的血淋淋的杯子,还有浓烈的血腥味儿刺激着她的嗅觉。
“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端木枫一个大步上前,趁着庄美艳不注意端起杯子直接将自己的血灌入她的口中,‘啪’的一声,空杯甩在地上,夺步冲了出去。
“呕!咳咳……”庄美艳只是感觉一阵难受,不仅只是嘴里的血腥的味道,脸上也有刺烈的灼热,胸口也越来越闷了,意识渐渐的减退,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啊!庄小姐!你……”端水进来的丫环看到刚从床坐起的庄美艳吃惊的整个人都倒退一步。
“我?我怎么了?”看到丫环如此吃惊的样子一幅见到鬼似的,第一联想到的就是喝了端木枫的血的原因,不会是……变的更加丑了吧!“呵呵,庄小姐你的额头上的红印没有了!”叮!“什么!”庄美艳脑细胞反应的还没有耳朵快,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姑娘你等着。”丫环放下脸盆,小跑到梳妆台上拿起一面小的铜镜,定了定,随后又带着满脸的笑意走回庄美艳身边,“姑娘,请看!”庄美艳一怔,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她不仅没有那块红印而且肤色也变好了,就好像才做过一个超级的美容似,肤如脂凝,晶莹剔透……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有如此一张姣好的容颜,如此的美丽,美到让她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举起手慢慢滑至脸颊处,屏住气息看着铜镜中影像出另一个自己的,几分欢喜,几分忧,她是该笑,还是该哭。
从小她没有自信的原因就是因为脸上的那块红印,被人说成现代的钟无艳,没有父母在身边的疼爱,才会让她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总是觉得如果没有红印,她的人生是不是就不一样啦!然而现在……变了,终于她的容颜变了,但是心中却并没有增添几份自信,还是会害怕,会自卑。
讽刺!老天开的玩笑也太大了吧!“想什么呢?”忽然端木枫就不自不觉的靠近嘶哑的嗓音传进她的耳里,唤醒正在沉思的庄美艳。
“啊!呃!哦!”庄美艳如大梦初醒一般口不择言的乱说一通。
“你,怎么了?”虽然头发还是白的,昨天他要拿出紫血玉为她疗伤是太过冲动,但习医多年,他一定会查出除了用紫血玉以外的办法将她的头发变回来,但是看她的神情好似有更加的不开心了。
“我,我没事,谢谢你!”庄美艳放下铜镜挤出一点苦笑对着端木枫耸了耸肩。
“什么叫没事,你脸上的那块红印没了,刚刚不是拿镜子照了吗?”端木枫故意忽略她脸上的勉强出来的笑容,明知道那张笑脸的背后一定有着很多的泪水。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说谢谢你啊!只是……”脸上的红印虽然没有了,可是如今的她也是一个红颜白发的怪物。
“只是什么?”端木枫有些着急。
“只是伴随那么久的印没有了,我,一下子还真不习惯。”“不习惯?”这下任凭端木枫就是再聪明,他也猜不出她心里头想的是什么,这种让人猜不透的感觉很不好,然而又带着一定的刺激,“哼!红印又不是从小跟着你的,那是块儿毒,怎么会不习惯呢?”“啊!”庄美艳彻底清醒了,浑身一个哆嗦,“你又不是我,每天照镜子都有一块痕在哪儿,今儿个就突然不见了,只有你才不会觉的奇怪,不会有感觉的。”端木枫的话讲到她的心里去了,丑女,无盐女,阴阳脸这样的恶毒的话她都听了多少,如今一下子没了,她能习惯吗?“好了,我只是过来看一眼而已,我还有事,你看你想吃什么吩咐下去会有人给你弄的,但是你要记住不要再随便的离开这间房。”端木枫不想再和她斗嘴,虽然这种感觉很轻松,然而他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墨黑的深眸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后,转身离开。
看着他伟岸的身影再一次慢慢的消失,终于一道白光一闪,她想起来了,那张可以令她安心的脸是谁的啦!端木枫五毒教的教主,邪面魔君却事事替她可以说是陌生的女人着想,更是为了想要用教主的至宝来改变她,明明是一个教却无端端的要弄出两个教主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江湖之争,地位之争,权利之争吗?一个都没和她说话到三十句的长老,一下子威胁让她离开,一下子又是暗算想要借他人之手将她了断,这一切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原因也只有一个,端木枫也是身在江湖,然后古代的人说的最多的不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吗?不敢再触际感的她,就算伤好了,也是要找一个可以陪伴左右的普通人,端木枫慢慢的治好了心里的伤,可是他……不是她该去招惹的人,否则,她又将陷进泥滩里。
傍晚。
金黄的稻谷光照洒在大地上,显盛出一番美景,然而暗处还是暗藏着杀机。
“庄小姐,不知找老夫所谓何事啊!”齐长风捋了捋胡子,拉长着尾音对着爬在窗棂上的庄美艳说道。
“齐长老请坐!”庄美艳听到声音便知道是她要找的人来了,嘴角勾起一抹从不曾有的笑,转过脸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快的让人怀疑她是否笑过。
学着古人的样子,有模有样的提着裙子缓缓的从窗棂上起来,坐到齐长风的对面,一双水灵深动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一刻也不肯放过。
“庄小姐派人找老夫来,不会只是为了桌上这顿饭吧!”庄美艳水灵的眸子装起来还真像一个老谋深算的角色,这么直直的一盯,看的齐长风心里只冒虚汗,但在怎么说一个长老级的人物如果说怕这么一个姑娘,那别说江湖了,就说五毒教的教众也会看不起他的。
“当然不是!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庄美艳自顾的饮下一杯洒,挑高着眉头水灵的眸子瞬间的变的有些妖媚,虽然是白发但一点儿也不影响她此刻的容颜。
“呵呵,但说无访!”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在他的地盘里还想请龙门宴,怎么她当真以为他怕不成。
“我知道齐长老不喜欢……我留在五毒教的原因了,也知道齐长老是个棋盘上的高手,所以我也不绕着弯子说啦!我要离开,还望齐长老帮忙!”“呵呵,说笑了,如果庄小姐想要离开随时都可以,怎会需要老夫的帮助呢?”“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何必呢?你我都已心知肚明,就看齐长老是否真的一心为五毒教着想?”庄美艳垂下头,看着桌上的菜式,只是故意压尖着嗓子说道,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正在发冷汗呢?齐长风故意端起酒杯掩盖显露出来的心虚,他实在是摸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丫头到底想干什么,从语气来看应该该是猜出是他想置她於死地,这丫头的确聪明!“齐长老,似乎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个忙是帮,还是不帮?”庄美艳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双清灵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齐长风。
她心知肚明这是一场心理战,谁先放弃谁就是输家,可她不可以再继续在这个地方继续呆下去,卷入江湖之中。
“好!我帮你!”他的本意也从未想过要杀死她,只是希望她离开五毒教离开教主,既然是她自己提出要离开的那也好方便日后教主追问的时候可以推拖。
花谷雨,人称的鬼谷!四面环山,遍地花草四季如春,春风一扫花瓣满天飞,因此得名花谷雨。
“公子回来了!夫人一定很开心的!”“师父有那么想我吗?”简棠云咧着嘴巴故意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很想念这个从小待他如子的师父。
“当然啦!夫人每天嘴里都在念叨棠云,棠云的。”春竹把简棠云的话当真,着急快人跳脚解释。
“呵呵……”简棠云得意的看着春竹着急的表情,师父身边有春夏秋冬竹四个丫头就属春竹最好骗。
“好啦!你明明就知道春竹这丫头的性子,你还逗她!”正在简棠云偷笑的时候一个充满疼爱与关心的责备的声音随着门打开而出现一位华丽却非常精干的妇人。
“师父!”简棠云立刻收起戏嘻的笑脸,恭敬的上前搀扶。
“舍得回来了吗?”“师父……”简棠云挑挑眉毛,故意装乖的看着雨嫦莲。
“好啦!跟我进去敬香。”雨嫦一塌胡莲无可奈何的瞅了眼这个由她带大的徒弟,从小惯着他宠着他才会如此的拿他没办法。
上完香,雨嫦莲慈善的眉宇之间闪出几丝的担忧,心有万千结的看着简棠云,继而缓缓的开口,“你,去过慕容家了?”简棠云一怔,挂在脸上的笑脸兀的消失浓眉微拧,暗叹一声压下心中的激波,“是的。”叮!雨嫦莲心一跳,始终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至从棠云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她就一直在担心,如今……“棠云,自从你……”“师父!我们可不可以不谈这件事。”一提到慕容家,简棠云全身的神经全都立刻紧绷起来。
“既然你不愿说,那师父也不逼你,但为师要让你记住凡事都要往好处想,凡事你都还有师父这个亲人知道吗?”简棠云是她带大的,他越是不想说的事情她就愈是担心,小的时候还可以逼他,如今他已长大成人,更是盛名在外,她当然不能用小时候的方法再去逼他做一些或是说一些他不想听不想做的事。
“无论将来如何,师父永远都是云儿最亲最亲的人。”“好!棠云果真是长大了。”雨嫦莲语重心长说道,随际想起此次她派简棠云出谷的事情,“那你这次见到庄天井和他的女儿庄美艳了吗?”“庄老爷没有见到,只见到他的女儿庄美艳,而且……她最终还是嫁进了七王府,云儿没能阻止。”只要想到打探来的消息与近日的寻找都毫无所获,简棠云的心就无法平静,对予慕容家的恨意又增加一分。
虽然是听师父的话去阻止庄美艳嫁入慕容家,但在和庄美艳的接触过程中,他可以明确的肯定她在他的心里有着不同的地位。
雨嫦莲看到简棠云脸上隐隐的痛苦之情,心中不免倒抽一口气,心中大感不秒,该不会是她这个风流不羁狂心不定的徒弟动了真情,还是一个和慕容家有着牵连的女人,她是不是做错了,当初就不该告诉他,他和慕容轩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更不该将此次阻止庄家与慕容家联姻的任务交给他。
“好了,师父知道你尽力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师父!我已经决定代表谷主出席武林大会了。”简棠云把玩着食指中的一枚玉戒指,平静的眼底里闪出前所未有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棠云?”雨嫦莲猛的一惊,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着她这个徒弟有着很大的变化。
“这么好请我吃饭?”端木枫一边解开身上的彼甲一边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不然他这个邪面魔君是那么好当的吗?“呵呵……”庄美艳耸着肩膀,堆起一脸的假笑装天真的接过端木枫手上的彼甲,转过身子掩盖慌张,这个相信她,令她感觉温暖的人始终不是她的终点站,“快坐下吧!看这是我今天特意为你准备的耶。”端木枫俊眉一挑,垂着眼帘玩味的看着桌上的菜,还有她一脸明明就很假很心虚的样子,但他就是不挑明的说,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故意调侃:“你该不会是……在菜里下毒吧!”“下毒……呵呵,那个,怎么可能,你是谁啊!五毒教的教主耶!”一副被人抓住小辫子模样,她也不清楚为何之前的练习到了他这儿,就完全是另一会儿事了,她根本就无法继续!“可是……你的样子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而且无事……”“够了,你这个五毒教的教主怎么那么多话,请你吃个饭而已嘛!还请那么多,如果你怕这怕那的话,那以后干脆都不要吃饭就好啦!”庄美艳挺直着腰杆,霍出去了,抓包怎么样,识破她的鬼计又怎么样,她不承认就好,谁又能拿她怎么样。
再说了,迷药!应该算不上毒药吧!“赫赫”端木枫绕过桌子,低下头看着,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不露痕际的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然后再又放时嘴里轻轻的嚼,一边品偿一边点头。
“怎么样?”庄美艳焦急的问道,端木枫不知道刚刚他夹起菜的时候,她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因为她很清楚那里面有些什么。
迷药!很厉害的一种迷药!即使是身为五毒教的教主也无法识破的。
“我……”一脸轻松自在的端木枫兀的眉头一蹙,浓眉纠结的一起,手中的筷子落地,碰的一声倒在桌上。
“对不起!”她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庄美艳放下手中的筷子,深吸一口气长叹一声,看着倒在桌上的端木枫,紧闭的双眼依然可以显见墨黑的双眸,全身毫无戾气安静的犹如平静的湖面,挺直的鼻子,完美清晰就像画笔勾勒出来的轮廓,薄而均的唇……心猛的一怔,她对他竟也会有如此的不舍,然而此刻理智战胜一切,庄美艳知道以后该走的路是什么,如果想要平淡就不要和这种锋芒大露的人在一起,都有太多的野心与权利,不保有一天,他会和‘他’一样将她当做颗棋子。
‘咚,咚,咚’三声均而有力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