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不算少,数最多的是晨晨搞怪自拍,不知道她最近过的怎么样了,我以为自己忘了一干二净了,哪来那么多的以为?
好吧,有资源不能浪费,拍几张留个念也好,我给云杉的屋子和屋前几张板凳选好角度拍了几张照,毕竟自己住过坐过的.
说实在的,也没想到手机有太阳功能也行,虽然打不出电话没信号,但无聊能玩一下也不错,要是遇到生死决斗的场面拍起来那不爽死了.
“蓝蓝,蓝蓝,我回来了。”云杉由远而近的呼喊声把我从偷笑的幻境里给拉了回来。
我没选角度给她也拍了一张,储存完毕以后她跑到我眼前。
“你在干吗?”她问。
我收好手机,回答说,“没什么,怎么这么高兴?”一脸喜滋滋的模样,难不成“你捡到宝了?”我想在这年头也就这个最、有可能了。
“不是。”云杉摇摇头,往屋里走,我跟了进去,她拿起茶壶往嘴里灌水,我也不打扰,轻轻哼起: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味道,想念你白色袜子的味道
每每唱到这里我会想笑,谁那么无聊还会去想念袜子的味道的?这人的癖好够新潮的。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说“蓝蓝你笑什么?”
“我叫蓝宁,叫我蓝宁。”这名字难叫吗?不难啊,她偏偏要蓝蓝,蓝蓝的叫。
“我觉得蓝蓝顺口嘛,你也可以叫我云云或杉杉呀!”她说。
“我没那么恶心。”我说“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我找到事做了,蓝哦,蓝宁你猜猜看是干什么的?”
“没兴趣。”猜个什么劲没那么无聊。
“没劲,好啦说就说嘛,我今天上街碰到我一个朋友,他说他朋友家要请人去不去,我本来不想去的,他说一个月八十两耶。”
“那又怎样?”
“我和他说好了,我们两个一起去,如果干十个月就有一千两耶。”云杉说的口沫横飞,说不定在计划怎么花那一千两了。说不上为什么,老感觉她应该过的更好。
“蓝宁,你在想什么?你最近老这样我会担心。”
我靠着木门,望着外面的风景,“杉,我不去了。”
“为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去闯一闯还有机会遇到该遇的人,是的,我准备相信秦美的话,因为我不想这辈子活在没有高科技的鬼地方,一点也不方便。
“那你准备去哪?”
“还没确定,走到哪算哪。”我目前的打算是这样。
“这样啊,我也去好不好。”她问。
我回过头,看着她说,“你的八十两不赚了?”
谁知她手一挥把茶壶给甩出去了,不好意思的接下,“嗨,人生几回逍遥,过几回算几回嘛。”
我晕。
那天我们商量好去云杉师傅那,因为过不久是他们相聚的日子,于是我们次日起程了,当时我问她,你确定你知道往哪条路走吗?
她很勉强的告诉我,当当然知道。
我信了,事实证明她这话是不可信的,八天的路程我们坐马车赶了十三天才到,我想我该庆幸不是走路来的,否则得走多少冤枉路啊!赶路那十多天就不是人过的,她方向感比我还差劲,让我连路上的风景都没心情欣赏。
哦,轻松点,放轻松,我深吸一口气,劝慰自己,别生气别生气,这不要是到了嘛。
跳下马车,彻底服在仙境中,这空气太棒了,好美的竹林,风一吹叶子跟着摆动,小草也跟着弯了腰,我心情舒畅了不少,顺着小道走到尽头,是竹屋。
云杉从大门上挂着的灯笼里拿出钥匙开了旧旧的锁头。
我控制不了自己爱发问的权利,便问,“还用什么锁头啊,人家要进去那还容易,从篱笆越过去不就得了。”一问完又有个新问题,这竹屋是怎么盖起来的?
是请人还是自己?是前者的话那还隐身居啊,不就让人知道你住在这里了吗,若是后者,那得弄几个月才完?还得懂构造和设计,又是请人设计还是自己呢?看起来她是回答不了我这些专业问题了。
和云杉走到屋前,她对着小池塘发起呆,傻傻的说“我师傅旅游去了,便用这把旧旧的。”
“旅游?”这词这么早就有了?
“哦,那个,那个是我师傅的家乡话,说是去游玩一样。”说完,她叹了口气,“这几天我们得吃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