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九千春光满面,一边唱着八零年代的流行歌曲,一边梳着刚里完的头,华凌风从房间一拐一拐地走出来,看着父亲这个模样心中很不是滋味。
“凌风啊,早啊!怎么满身伤口,又在外面和女人乱来了是不是?”华九千对着头喷着厚厚的发胶。
自己这个儿子简直受到了遗传,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再说了,孩子也大了,他也关不了那么多了,随他吧。
“老爸你又是跟哪个女人呢个?”华凌风脸带着怨气问道。
“嘿嘿,你真了解你老爸,我的确是跟哪个女人内个了。”华九千轻轻地捏了捏华凌风的鼻头,华凌风闻到极重的发胶味,头重重地往旁边一甩。
“要不要说看看是哪个女人?或许跟我那个的是同一个女人。”华凌风咬着牙说道。
看着前面的老头子,华凌风一阵气恼,你都多大了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哪天嗝屁了,到时候哭的机会都没有,别说后悔了。
华九千眉毛一束,呼了华凌风一巴掌。:“你胡说些什么!这可是你老爸的女人,有些玩笑不能乱开”
尼玛,这个不孝子,什么玩笑都敢说呢?太不像话了。
老头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小子拍到墙壁上,扣都扣不下来。
华凌风被打得眼冒金星,眼前有点花,掠喘气说:“我们喜欢同一个女人不是吗?”突然大喊:“为什么打我!”
就因为这样被打吗?要不是是他,华凌风早就动手了,可是面对的人是自己老子,他一个屁都不敢放。
“这个女人不一样,我是真心爱她的,上次你闹我场子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华九千严厉地责备华凌风。
“你这个吃嫩草的老家伙,丢不丢人啊!”华凌风已经预设华九千的女人就是骆小芝,听到华九千说真心爱着她,胸口一闷,怒气顿时上冲。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样跟你父亲说话!”华九千举起手来,又要往华凌风劈去。
“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你的女人是个嫩草?”华凌风眉毛上扬,瞪大眼睛看着华九千。
“对啊,你怎么知道?”华九千的手悬在半空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也跟他那个了吗。”华凌风碎了一口说。
“你这小子,耍我!”华九千大怒,重重地踢了华凌风一脚,把他踢得翻了个筋斗。
华凌风摔到地上,感到全身一麻,接着头越来越紧,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华凌风有意识时,深处一个黑暗的空间,是家中的家庭剧院,他从一张大沙发坐起身来,只觉得全身极为酸痛,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突然家庭剧院的荧幕亮起,播放着酒店走廊的景象,骆小芝从一个房间慌张地走出来,从走廊朝一个方向走,在镜头中消失,过没多久,骆小芝的身影又从走廊的一个方向倒着走回房间,影片被倒着播放。
影片突然模糊之后转成雪花,音响传出了声音,滋滋滋地,当影像再出现时,音响传出的是床摇动的声音,吱喳吱喳地,另外还有男人的笑声。
影片中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出现在屏幕上,两个人的脸从荧幕上看起来很小,华凌风走进荧幕看,只见那女的正是骆小芝,她闭着眼睛,像是陶醉,也像是在睡觉,看到骆小芝在和人在意他的心都纠结在一起了。
当两人完事后,那男的翻过身来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华凌风看见那男子的脸,心脏差点从口中跳出来,那男子正是他的父亲,华九千。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自己的父亲,华凌风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刀狠狠的刺了一下,心理难受的要死,自己为何喜欢的人是这个样子的。
他很不甘心,也很不舒服,每当想起就难受的要死。
华凌风大叫一声,双手对着荧幕又抓又撕,把家庭剧院整张大荧幕扯了下来,又叫又扯地费了华凌风许多的力气,他虚脱的跪倒在地,开始哭泣,身体不断抽动。
“我想你现在的心情就跟我看到第一段影片一样,但第二段影片让我如释重负。”说话的人正是余欣尧,她从放映室缓缓地走出来:“他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而且还是你老爸的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余欣尧走到华凌风的身边,将他抱在怀中,华凌风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哭泣,余欣尧温柔地抚摸着华凌风的头:“我会帮你忘记这个人的。”
“我不会忘记她的,我好不甘心,我要看她痛苦,不让她有好日子过!”华凌风咬牙切齿地说。
“Perfect,那我就帮你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余欣尧用着又细又柔的声音,搭配着优雅的笑容,用着脸颊轻轻地在华凌风的头上搓揉。
“好,我就跟你合作,让她生不如死。”华凌风将头抬起来看着余欣尧,嘴唇刚好吻了她的脸颊。
余欣尧甜甜一笑,华凌风将他的嘴唇移到余欣尧的颈子,余欣尧微微一缩:“嗯,好痒。”
“你今天好美。”华凌风轻声在余欣尧的耳边说道。
余欣尧被逗得好不欣喜,用着鼻息嘶嘶嘶地笑着。
华凌风将自己的嘴凑了过去,开始吻她,余欣尧整个瘫软在地上,华凌风压在她的身上,开始褪去余欣尧的衣服。
“有你好幸福哦,你逗着我真开心。”余欣尧的喘息还未平息。
“那你就得好好表现,整死那个女人,之后我们合作愉快,你就都得你更开心作为报酬。”华凌风站起身来,将衣服穿好。
“就只有这个报酬?”余欣尧趟在地上伸展着身体。
“你还要什么?”华凌风将皮带系好。
“你得娶我。”余欣尧翻过身子来,双手托腮,双脚快速地上下来回摆动,像是非常兴奋。
“哼,哈哈……哈哈哈哈……”华凌风以笑声作为回覆,抛下余欣尧裸着身子躺在地上,竟自一个人走出家庭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