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传出音乐,啪的一声,箱子倒下,咖啡厅里的人非常慌张,大家赶快找地方躲,但当大家发现在箱子里的,原来是一个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自己很笨。
箱子里的人是华九千,他虽着音乐舞动着,在骆小芝的身边转来转去的,咖啡厅里的人,看华九千这样热舞,觉得有点不舒服,一一付了钱离去。
“可恶,这死老头是谁?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待会叫他赔偿。”黎经理碎了一口说。
“他是华氏集团的老闆华九千,你这一点钱他一定赔得起。”李若楠双手叉在胸前说:“骆小芝啊骆小芝,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连华九千都为你如痴如狂。”
李若楠总是非常嫉妒骆小芝身边,有许多有钱有势的男人在追求她,追求她的人,也常常变成他心仪的对象,但不知为什么,对于华九千,她却又不同的感受,是一种不敢恭维的感觉,尤其是看到他这样热舞,让他有点打开眼界。
音乐结束,最后一个姿势是跪着向骆小芝求爱的姿势,华九千跳舞跳得满身大汗,气喘呼呼,露出灿烂的微笑以及他那刚漂白过的牙齿。
“大叔,请问你是?”骆小芝困惑的问道。
“你忘记我是谁啦?我们一个星期前在华氏企业举办的酒会中见过面啊。”这时华九千站了起来,拿出手帕把汗擦干。
骆小芝一听到酒会两个字,背上一凉,许多不好的回忆冲上脑际:“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他是华氏企业的大老闆,华九千。”冷赴冰突然出现在咖啡厅。
他在华九千跳舞时,来到了咖啡厅,由于当时人潮一一离去,大家走来走去的,没有人发现他已经走了进来。
“喔,原来是你,华老爷好。”骆小芝依稀想起酒会那天似乎有华氏集团老闆这一号人物。
“别叫我华老爷,叫我九千,我们都这么熟了。”华九千拉住骆小芝的手:“想不到妳还真聪明,把我送你的玫瑰花都做成了干燥花,让9,999,999朵玫瑰,能保存得更久。”
“原来玫瑰花是你送的,那么那张支票也是华老闆给的啰。”李若楠好奇地问道。
“没错,就是我给的。”华九千转头回覆李若楠。
“支票是你给的?”骆小芝拿出支票来,递给了华九千:“还给你,我不能那你的东西。”
李若楠看见这现象,想到自己的巨款佣金飞走了,举起手来自己打自己巴掌:“臭嘴巴,臭嘴巴,干嘛乱问问题。”
“小芝,看来华老爷非常地关心妳,又送妳花,有送妳支票。”冷赴冰用着没有情绪的声调说。
“骆小芝,跟这个人不熟,我以为这些都是妳送的。”骆小芝解释说。
“对啊,对啊,小芝以为是你送的,都不想收,玫瑰花给了经理,支票给了我。”李若楠看两个人好像快起冲突了,趁机火上加油,看看有没有办法让两个人分手,这样她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她什么时候说支票要给妳了?”黎经理感到嫉妒。
“刚刚说的,那时候经理在忙没看到,但给了我又怎么样,限本人领取,我拿了也是张废纸。”李若楠訕訕地笑道。
“是吗?废纸妳还拿。”黎经理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李若楠。
“小芝,我今天来是来跟你表白的。”华九千用着非常有诚意的眼神看着骆小芝:“假如你不嫌弃我是结过婚的人,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保证好好照顾妳,让妳一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不愁吃不愁穿。”
“华老爷,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他就是你眼前的这位先生。”骆小芝将冷赴冰介绍给华九千认识。
“怎么你们两个订过婚啊。”华九千冷冷地问冷赴冰。
“我们只是很亲密的朋友罢了”冷赴冰否认。“可能是我朋友太害羞,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接受你的示爱吧,华老爷下次可以尝试比较低调的方式,她应该就会答应了,这朋友的性格我很了解的。”
骆小芝一听到冷赴冰这么说,眉头大皱,用着困惑的眼神看着冷赴冰,好像是在对他说,你在说什么。
李若楠则在一旁听得喜滋滋的,为自己的挑拨离间计划大成功喝彩。
“原来是这样啊,小芝,没关系,我等你,今天就先这样,下次再给你别的惊喜。”华九千手一挥,咖啡厅外头突然有一群人走进来收拾箱子、播放器等,原来这些人刚刚一直都在外头待命着。
黎经理见华九千即将离开,马上抢上前去:“华老闆,想请问刚刚您在本咖啡厅跳舞的场地租借费该如何向您请款?”
华九千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黎经理:“我今天忘了带支票,你再打电话到我秘书那儿,跟她说多少钱,叫公司付给你。”
黎经理拿到那张名片就像是拿到了一张支票,兴奋到又无声地大笑,笑到脸快抽筋了。
冷赴冰待华九千离去,将骆小芝拉倒一旁:“我可以解释为什么我刚刚要说那些话。”
骆小芝好似不在乎,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
“华九千是我家企业的竞争者,他这个人老奸巨猾,若是让他知道我订过婚了,不知道会造出什么谣言,让我家的股票下跌,所以我不得不说这个谎,我感到非常地抱歉。”冷赴冰有是拉着骆小芝的手,又是摸摸他的头发和脸安慰她。
“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
“商界就是如此,为了赚钱,不择手段,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很小心,要不然很容易会中了别人的技俩,严重的话可能还会送命呢。”
“难道就只有小孩子的世界是最快乐的。”骆小芝怀念小时候听儿歌、跳舞、和Kiss与问问相处的快乐时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那也得看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美好的童年,有些小孩从小就看尽社会的黑暗面。”冷赴冰像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咖啡厅外的雪地。
“我们有没有机会避开社会的纷争过着宁静的生活呢?”骆小芝低着头说道。
“那得要看自己要什么样的生活,你可能可以,但我自己就不知道了。”冷赴冰把骆小芝垂下的头发拨到耳后方。
“为什么你不行?”
“因为我是和钱一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