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样说,若是没有姜姑娘的帮助,我们也无从知晓此事。”
随行的官员反驳道。
“这次的事情,多亏了姜姑娘帮忙。”
“虽是如此,但,这礼物未免太过贵重了些。”
姜轻欢仍是拒绝,只是她拒绝的时候,梁子珩却是乖乖应承了,让他们将箱子抬到了院中。
“你”
姜轻欢无可奈何,只能让剩下的人也进去。
时间辗转,很快到了梁子珩乡试的时日。
这天清晨,姜轻欢早早的便将梁子珩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等你回来。”
姜轻欢交过手中的包裹,里面放着梁子珩需要用到的笔墨纸砚,以及一些零嘴吃食。
梁子珩点头。
看着姜轻欢这紧张模样,他笑着揉了揉姜轻欢的发梢。
“你放心。”他安慰着姜轻欢。
姜轻欢深呼吸了几口气,“嗯,我放心,我相信你肯定会上榜的。”
梁子珩哑然失笑。
怕耽误了时辰,姜轻欢催促着让梁子珩离开了。
梁子珩走后,姜轻欢到了她早定好的茶楼包间里,从这里可以看到梁子珩他们考试的状况。
她怕因为她改变了故事的走向而出什么意外。
事实上,也真的出了。
就在第二场考试前,考试的试卷丢失了。
考官们怀疑是学生所为,并且,最主要的怀疑对象便是梁子珩,毕竟他有前科。
“可是你做的?”
考官们将梁子珩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房屋很单调,只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
梁子珩到的时候,凳子已经没了,他只好站着,听到考官询问,梁子珩摇了摇头,“并非学生所为,还希望老师们勿要张口为之。”
“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
考官们也不想要怀疑此事是梁子珩所为,毕竟依他们看来,梁子珩完全有实力夺得乡试第一,实在是不需要用这样的小伎俩。
“案发之日,你在哪里?”
丢试卷的时间是在他们离开考场的那一天当中。
“在客栈。”
梁子珩配合着。
“可有人证?”
“我娘子和客栈的小厮。”梁子珩沉着应答,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而显得慌张。
让得一众考官,对他的好感更是蹭蹭蹭上涨。
“好,唤你所住的客栈的小厮来。”
考官吩咐道,梁子珩将他和姜轻欢住的客栈的名字告诉了考官,没过一会儿小厮便来到了现场。
“昨日,梁子珩可是一直在客栈?”
考官们不是专业的审讯官员,问话直接又了当,小厮缓了缓神,反应过来后连忙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考官。
梁子珩也因此彻底摆脱了嫌疑。
只是,因为此事乡试被宣布暂时停止,恢复时日不定。
有些已经承受不了经济压力的秀才,已经直接退房开始了在京城的乞讨人生。
幸运的是,他们至少有一个赚钱的本领——字画等。
“这次的事情你觉着是谁做的?”夜半三更,姜轻欢睡不着,便询问道。
“我不过一介俗人,怎会知晓这些事。”
梁子珩直接拒绝回答姜轻欢的问题,“他们说,如果有事找你,可以直接询问你。”姜轻欢这话直接堵住了梁子珩想要骗人的嘴。
“这些事,与你无关,你又何须理会。”梁子珩半响,叹了口气,幽幽道。
“无关?你我两人是夫妻,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活?”姜轻欢反问。
这句话也使得梁子珩哑口无言。
“如今朝堂分为三党,你可晓得?”梁子珩抬眸看着姜轻欢,一字一句道。
待姜轻欢点了点头,才又继续下面的动作。
“现在是让你们看大概如何打这套拳,明日若是上台展示,只打到这个标准,是完全不够的。”梁子珩同姜轻欢继续解释着。
“你听到这里,可还想听下去。”
梁子珩弯唇勾笑。
寻常人待听到他这里的这些规矩后,自然是寻到了别家,但这个店与之相反的是,不少人抢着来。
出乎梁子珩意外的是,姜轻欢点了点头。
“你继续说下去,我听着。”
姜轻欢声音淡淡,不带有情感,让得一旁喝酒喝上瘾的姜方舟跟着他的好友回去了。
“你既然明白分为三党,那可知道李家归属于哪一党派?”梁子珩又问。
姜轻欢好歹是看过原著的人,对于这些事怎么会不清楚。
只是
当她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之后,她惊诧的发现,自己忘记了。
姜轻欢将那些内容全忘了。
“太子一党?”
姜轻欢猜测道。
梁子珩闻言,忍不住发笑,“三皇子一派,三王妃是李家人。”
“那你是惹上了三皇子还是怎么?为何李家人要为难你?”姜轻欢从心底觉着这次宴会便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局。
梁子珩摇了摇头,“并非,不过是因为这李家小公子的脑袋有些问题,太多事情搞混了。”
他说话间,全程都在笑着。
给人以温和的感觉。
姜轻欢也是十分享受他这样说话。
“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秀才,何德何能能引起李家的关注?”见姜轻欢依旧不信,梁子珩又道。
“那这事件和另外两派有何关系?”
姜轻欢脑海中闪现过一些东西,不过她却并未抓着。
只好静静的等待梁子珩为她解惑,“无论怎么,三皇子这一派出了差错,对于另外两派都是好事,至于为何,这个原因我们也不必知晓。”
梁子珩说过这句话之后,转了个身便睡了。
“梁子珩?”姜轻欢叫了他几声,都没有将其唤醒。
最终,姜轻欢也只能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
梁子珩醒来时,姜轻欢还像个树袋熊一般,抱着他不放。
他无奈下,将姜轻欢的手吗,慢慢的掰开,离开了自己的身子,到了时间点,梁子珩也不用别人提醒,直接出去,跑了一大圈才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姜轻欢也醒了,“昨晚你在床上睡的?”姜轻欢蹙眉,看着自己身侧这个印迹,眼底闪过丝厌恶。
梁子珩点头。
“那就好。”随着这句话,姜轻欢松了口气,又栽倒了床上,眼底深处也没了厌恶。
只是,看向梁子珩的视线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