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雯离婚后,和马晓鸥走的很近。
虽然马晓鸥比自己小几岁,但是马晓鸥的言谈举止都很受靳雯的欣赏,甚至说是崇拜,她崇拜马晓鸥的独立干练,把家庭和事业都经营地风生水起,有声有色。
而温柔得体的靳雯也让马晓鸥有了亲近感,所以只要一闲下来,就会开车到靳雯的美容院去做一个美容,由于美容院开业没多久,顾客还不多,非常安静,做完了安慰,两个人还会坐在靳雯的办公室里喝一会茶。
就在一个周末的下午,两人正喝着茶,马晓鸥想让靳雯下周陪自己去香港买一些当季的衣服,靳雯正犹豫着,自己离开几天,妈妈自己一个人是否可以带得了小哲。
马晓鸥给靳雯出了一个主意,索性不如让蔡文姬去家里住几天,白天小哲上学,没事,晚上回家,蔡文姬也会帮着照顾小哲。
靳雯觉得这样也可以,正要给蔡文姬打电话,蔡文姬就推门进来了。
马晓鸥马上站起来,走上去,抱了蔡文姬一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我就知道你们俩在这里鬼混呢,所以我就杀过来了!”蔡文姬说笑着走过来,一句玩笑话,却让靳雯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呦,脸都红了,还真有情况?”蔡文姬哈哈笑起来。
“你个臭丫头,怎么说话还口无遮拦啊!”靳雯赶忙给蔡文姬倒茶,“什么叫鬼混啊,我们是惺惺相惜!”
“两个母猩猩相吸吗?哈哈!“
“还长脸了啊,没完了!”
“得了,你别逗她了,不在家里安胎,怎么有时间跑这里来!”
蔡文姬举了举左手。
“手怎么了?”
蔡文姬又特意动了动无名指。
“靳雯快过来!”马晓鸥赶紧喊了靳雯一嗓子。
“怎么了?”靳雯正在茶水间接水。
靳雯走回沙发坐下的时候,看见马晓鸥拉住蔡文姬的无名指。
“怎么了?”
“戒指没了!“
靳雯一下子紧张起来,“小文,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陈怀远离了,和你一样,恢复自由身!“蔡文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孩子呢?”靳雯紧张地问道,这个傻妹妹,不会为了离婚,把孩子打掉了吧。
“不要提孩子的事,好不好!“蔡文姬最怕别人提起孩子,让自己再次落泪。
“反正就是离了,我头一天起草的离婚协议,第二天陈怀远签了字,然后下午我们就去民政局把事儿办了!”
蔡文姬轻描淡写道。
“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
“告诉你们,你们还要为我鸣锣开道吗?”
“不能鸣锣开道,我们也要为你摇旗呐喊啊!“马晓鸥知道,现在对于蔡文姬最大的安慰就是不提离婚的细节,因为她知道离婚,不管是什么原因,对女人都是一个不可修复的伤害。
“这才是好丽友,好朋友!“蔡文姬与马晓鸥对望了一下,感谢马晓鸥的理解和支持。
而一边的靳雯听到这个消息,强忍着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姐,你别这样,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蔡文姬拉了一下靳雯,想要告诉靳雯,自己没事。
马晓鸥也拉了靳雯一下,示意,哭哭啼啼会让蔡文姬更加难过。
“对了,姐,先别告诉大姨!“提起大姨,蔡文姬忍不住也落下来眼泪,母亲在自己的八岁就过世了,因为父亲转年就娶了小,所以自己就搬到大姨家去住,直到考上大学,所以对于自己来说,大姨就是自己的妈妈,靳雯已经离婚了,已经让大姨为此操了很多心,所以一时还不想把离婚的消息告诉大姨。
“好了,好了,早离婚早挣脱,早挣脱早幸福,以茶代酒,庆祝我们失婚女联盟正式成立!”马晓鸥妆模作样的举起茶杯,“先干为敬!”
这一回,轮到蔡文姬和靳雯惊讶了,不只是惊讶,简直是像经受了八级地震般惊讶。
“什么表情啊,凭什么你们能离婚,我就不能离了啊!”
“只是?”
“只是什么啊,如果要比时间,我可是离婚鼻祖!”
“你掩藏的够深的啊!”
“掩藏地不深,怎么能做影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