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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作者:无语东风 时间:2022-05-27 18:28 字数:6930 字

老天搞不定命运我自己摆平

善解人意百无禁忌

爱只会麻痹不爱也没有关系

称兄道弟不伤感情

天不灵地不灵天下大乱发神经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万八千里

我干杯你随意管它野火烧不尽

今夕何夕随心所遇无事一身轻

云淡风也轻花飞花落花满天

色不迷人人自迷

听着她的歌,镜宗晏的心跌落到了谷底,本来以为她是为了自己的登基在为自己庆贺,这些歌词明明就是让自己放弃她么,什么“爱只会麻痹,不爱也没有关系,称兄道弟不伤感情”,什么“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万八千里”。你只想和我称兄道弟吗,真的是我太入迷你太清醒吗?可是要我真正的“别在意”是多么的难啊。

老天搞不定命运我自己摆平

善解人意百无禁忌

爱只会麻痹不爱也没有关系

称兄道弟不伤感情

天不灵地不灵天下大乱发神经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万八千里

我干杯你随意管它野火烧不尽

今夕何夕随心所遇无事一身轻

雾里看风景爱与恨分明

风里来浪里去别在意

天不灵地不灵天下大乱发神经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万八千里

我干杯你随意管它野火烧不尽

今夕何夕随心所遇无事一身轻

雾里看风景爱与恨分明

风里来浪里去别在意

“好了,诸位见识一下,这就是朕的未来皇后!”他别有用心的打断了羽青的舞蹈,他不知道羽青为了最后一次的让他自己退缩,付出了多少,她下腹的伤口早就裂开了,血水已经粘在了亵衣上,她一直在隐忍着,有好几次她都想昏过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

听到皇上这样说,羽青的最后希望完全的打破了,但是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遗憾,倒是一脸的释然,反正她已经努力过最后一次了。她停下舞蹈,微笑的看着诸位大臣。

由于长时间的在军营的关系,羽青的男装显得英气十足,轻灵之气加上英武之气,让诸位大臣们惊讶的不能再惊讶了。

“这位就是柳家的小姐?”凤将军有些不信的问皇上,那天那个特别的人,真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吗?

镜宗晏得意的笑笑,“朕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吧,有她陪伴,朕还需要别的人吗?”

看着众人不解的目光,羽青从容的笑笑,“我是说过皇上不可以偷吃,皇上也答应了,凤将军可是听到了。”

这下凤将军才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高贵的英武不凡的女子,就是那天的那个红红绿绿的没有品位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小姐那天……”

“那天只是和皇上打赌,若是一个没有品位的女子要是做皇后的话,诸位忠君的大臣肯定要出面干涉,看来诸位大臣还是没有让皇上失望啊。”羽青脸色不变的解释。

“是啊。”皇上赶紧的澄清,没有想到她说谎越说越溜了。

“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青印军师吧!”话音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给了这个人。

羽青眯起眼睛,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那次在镇阳的那个油头粉面的公子。确实这里有不少人见过自己的男装,同样是在那次战役见到的,碰巧今天又穿了这身戎衣,虽然这明摆着告诉人家自己的身份,不过诸位都看见太子的态度没有说出来,谁知道竟还真有这么一个不怕死的主,出来给大家点戏。

“右相!”镜宗晏有些愠怒的看着说话的公子身后的人。

“皇上,要是真的是她的话,那她就是欺君,该怪罪的就不是臣的儿子,而是眼前的这位小姐了吧。”谁知道右相却没有给皇上面子。

敢跟自己叫板,他当皇帝的第一天就有人送上门来让自己立威,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呢,他正想说什么但是被羽青打住了。

“我可没有说自己是个男的。”羽青不在乎的笑着,可是她的下腹疼的厉害。

“女子是不可以做官的。这你总该知道吧。”右相咄咄逼人。

羽青倒是怀疑自己什么地方得罪这个大人了,按理说他不应该为难自己啊,得罪未来的皇后没有什么好处的。苦苦思索的时候,羽青瞥见了站在他不远处的柳榛,大概就是因为他替自己选的姓吧,柳家的小姐,这左相家的小姐自然是对右相不利,“可是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啊,如果你被一个国家送过来请降,还有你选择的机会吗,要说到底,我欺的也是天遥的君,和皇上没有关系。”羽青看看李勋奇,“那,天遥的君就在这里,不过在西荣,他还是没有权力处置一个西荣的官员的吧。”

右相看着李勋奇又看看皇上,两个人的脸色均不是很好看,这时宁将军偷偷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悄悄的耳语,“他们二人都喜欢这个女子,你就不要自寻死路了。”

这一下右相的脸色冰到了极点,本来他也是略有耳闻,但是他一直以为那样没有品位的女人不值得殿下喜欢,所以也就没有拿那个传言当真,不过见到了今天的羽青,他应该明白才是,可是自己儿子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推测给忘了,现在他这不是明摆着摸老虎的屁股吗?

看着右相难看的脸色,羽青的心里虽然有了一时的畅快,但是她的心里却有了另一种的难过,现在自己陷入的情感漩涡太多了,外人不知道怎么看待自己呢。

“如果右相没有什么事了,那羽青下去了。”羽青没有向皇上告别,只是一句礼貌的表示一下,然后就要离开了。

她还没有完全的退场,就忽然的晕倒了,因为镜宗晏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所以立刻的跑到她的身边,打横抱起来就向揽羽轩走去,“暗,宣御医!”

等到两个人消失了以后,在场的大臣就纷纷的谈论起来,太子已经很久没有这副表情了,就连上次两国联军他都没有着急成这个样子。

右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柳小姐的地位很是牢固呢。

××

“她的伤口裂开了,流血不止,但是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不能在做剧烈的运动了。”太医看着一直坐在床边的皇上,然后毕恭毕敬的说。

“那你还不去煎药!”镜宗晏看着她被血浸着的亵衣,大声的发着脾气。

“是,是,臣这就去。”太医这是第二次被太子训斥,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看来这个女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很重啊,他想到这里连忙跑着出去了。

看太医已经走远了,镜宗晏温柔的抓起她的手,“为什么你这么傻,为什么?求求你,不要在做傻事了。我已经承受不了了。”他想起了自己坐在高台上看着她昏倒的样子,现在还有些后怕,“你知不知道,当时你面无血色,比那天还要严重,吓坏了我了,下次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

“我们不要理那些人了,我的登基只为你,我们在这里过好不好?”他抚摸着她的脸,“青,你要快点好起来啊。”

“不要再说什么让朕放弃你的事了,那是没有用的,你看你还弄裂了伤口,不相信朕的爱,你说朕该怎么惩罚你呢。”他微笑着看着昏睡中的羽青,也许只有在她昏睡的时候自己才可以和她这么平静的说话吧,要不然她一定也会冷着一张脸把自己赶走。说起来自己可是出了名的冷,没有想到被一个更冷的人制住了。朕的温柔只为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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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自己的耳边说话,羽青昏昏沉沉的感到了有人在自己的身边说话,她觉得好吵,好吵,她的意识渐渐的回到自己的身上,下腹传来的疼痛让自己不由的呻吟起来。

“痛——”她小小的声音让陷入自己回忆中的镜宗晏回了神。

“你醒了!”他握紧了羽青的手。

“我……怎么了。”羽青清醒过来以后想起来自己本应该在宴会上的。

“没什么,你困了,朕就把你送回来了。”他不想让她过度的担心自己的身体。

“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你还是回去参见你的登基大典吧,这样离开多不好。”羽青还是不愿意单独的和他在一起。

“那……好,我走了。”他的脸色有些黯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吗?

“不过,还是谢谢你。”羽青知道如果真的自己只是睡着了,他应该不会这样的看着自己,看来自己的伤势更加的厉害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们呢,她也是有些黯然。

“我们之间不用的。”他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些高兴的,话里没有讽刺,没有冷漠,是发自内心的话,这种情况可是很少的。

羽青闭上了眼睛,她真的是有些累了,也许是今天流的血太多了吧。要是他们来的话,应该可以找到自己的吧,又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

确实当她离开筵席不久廖及恩的就找到了她住的地方,只是镜宗晏一直在她的身边,所以没有出来,好不容易等到他离开了,可是廖及恩看见了又陷入昏迷中的羽青,这样的她自己要怎么带走。他看着她苍白的笑脸,哪里还有一点活泼少女的样子,他留下了一张纸条让她捏在靠近床里边的手上,然后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离开了。

“计划取消了。等你有能力奔波的时候,我在来接你。”

羽青醒过来看见她手里的纸条的时候,心里不禁的万分的懊悔,为什么自己要逞能的跳舞,这样自己就不能离开了,他是不是生气了呢。

“皇上。”外边的宫女请安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怎么样了。”

“回皇上,太医来过了,说只要不再有什么运动就没有事。”

“朕去看看她。”

羽青一惊,把手中的纸条放进了嘴里,躺下了。

镜宗晏进来看见了还在“熟睡中”的羽青,没有吵她,只是安静的坐在了一边,宫女说她醒过来了啊。他为羽青掖好被子,“要是你现在醒过来的话,我要告诉你一件好事情。但是现在算了吧。”

“你好好休息,朕晚些再来看你。”

羽青听见他的声音消失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可是没有想到他还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这下子可是被抓了一个正着。

“你醒了!”他的声音里完全是喜悦,丝毫没有因为羽青的欺骗而引起的不快。

“恩。”她有些心虚,只是淡淡的答应着。

“我已经把咱们的婚期延后了,什么时候你的身子恢复了,我们再举行吧,虽然我很想娶你,但是我们的日子还是很多的,来日方长。”

羽青只是机械的点点头,这个消息还不错,真是个好消息,但是他是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消息的,也就是说还有事情,“还有事吗?”

“这两天你会闷吧”这是显而易见的,她除了昨天,几乎天天的躺在床上,说什么不能运动,怕是裂了伤口。不过,奇怪的是他这样问应该是为自己解闷,难道要带自己出去,但是那有些不切实际。

羽青没有说话,任他把身后的靠垫垫的高一点让自己倚在上边。不过她确实是闷了,没有了心理负担的她,虽然是身体不能动,但是心思却很活泛。

“后天有些客人要来,有没有兴趣看看去。”他讨好的说着。

羽青看了他一眼,那种装腔作势的宴会她可是一直不去的,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总比晚上自己待在这里强啊。

“那天晚上的客人都是熟人,”看着羽青奇怪的眼神,他接着说,“冯尚思,李勋奇,哦,也许你还不知道,咱们打仗的那些日子,李勋奇已经公开自己王子的身份,然后当上太子了。”

羽青的手一抖,现在的他还有野心吗?

镜宗晏假装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接着说,“听说你受伤了,他们一定要看看你,我看,你的伤势渐渐的恢复了,所以作主,办了这次的宴会。”

他到底在想什么,让自己和那些男人见面?这对于镜宗晏来说真是不可能的事啊,羽青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这种宴会自己如果去了,那尴尬程度可想而知。想到这里,她刚刚有些动的心思又落回了原位。

“他也在邀请之列。”镜宗晏略有犹豫,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羽青的眼神闪了闪,廖及恩,会是他吗?

“廖及恩,作为水齐的大将军,这次和冯尚思一起来的。”他有些酸酸的说着。

“不,我不想去。”他来到这里会不会有危险,他是为了自己才来的,上次他明明交代了,不要做傻事,这件事算不算呢。

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他还是依着她,“好吧,我也要走了”镜宗晏甚至没有问理由,她愿意怎样就怎样吧。长叹一声,向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他留下一句“宴会会如期举行,如果你愿意参加了,就来吧。”

羽青看着这个顺从自己的镜宗晏,感觉有些不认识了。这个人不是度独占欲很强的吗,为什么会这样的纵容自己,甚至允许自己和他见面。

他走后,羽青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去参加,这是个机会,但是她肯定皇上会做些什么,所以她不敢肯定自己的出现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

等到后天的时候,羽青却听到了花园里传来的歌舞声,他还真的没有取消这个宴会。

“花园里为什么这么热闹啊。”

“前边是殿下和水齐天遥的贵客们在看歌舞,听说他们带来了各式各样的舞妓,前边很是热闹。”小丫头一脸的向往。

“如果你们想去的话,就去吧。”羽青不忍看见她们的这个样子,难道自己不去,还不让别人不去。

“不行,皇上交代了,奴婢们不能离开主子,即使是主子让我们出去也不行。”小婢很有责任心的说着。

大概是怕有人像上次在镇阳那次虏走自己吧,不过现在想想,还不知道是谁在暗中保护自己呢,她猜遍了所有的人,不是镜宗扬,绝对不会是李勋奇,及恩当时还被关押,难道是镜宗晏的人,可是若是他的人为什么当时不现身呢,他应该不会怕碰到镜宗扬才对,没有思路。

“主子闷吗?”小婢怯怯的看着一脸郁闷的羽青,小心的问。

“是啊,天天在这里躺着是很闷的,”羽青证明似的伸伸拦腰,但是下腹传来的疼痛感提示着自己不要乱动。

“主子,”皇宫里的丫头最是会看人脸色,看着羽青微微皱起的眉头,知道也许是碰了伤口了。

“没事,”羽青温柔的安慰着,这次却不敢乱动了。

“要不要抬您去前边看看。”小婢有些期望的问。

那里是自己真的不愿意去的地方,即使它再热闹,现在也不是去的时候。

但是当她准备睡觉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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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呢?”商庭笑眯眯的走了进来。羽青瞅了她一眼,翻身躺下。

没有介意羽青的冷漠,仿佛这样的羽青才是正常的,她意有所指说,“前面的宴会很热闹。”

羽青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们总是说这场宴会,一定有什么阴谋,“那你为什么不去。”

“少了女主角,戏可就不好看了。”她仍就是微笑着说。

最近她的涵养变得好了很多,羽青不由的暗自寻思,“我可不是什么戏子,要是想看戏的话,你可以去梨园。”

“难道你不想听听他们的计划吗,”她看着羽青睁大的眼睛故意的吊着她的胃口。

“计划?!”这个女人知道廖及恩要来救她?

“对啊,我哥哥的计划。”

冯尚思?“怎么会是他?”羽青听到他的名字更加的不快。

“及恩哥哥是我哥哥的手下,他们自然是商量好的。”

他在和冯尚思商量?这是不是太危险了,无异于与虎谋皮啊。

“今天晚上他们会亲口告诉你,要不要去你自己决定。”

“亲口?镜宗晏怎么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她不以为然的笑笑,为什么不传纸条,或者是口迅,那样不是更简单的么,反正他们还有商庭这个重要的人物在。

“他们想见见你才是主要的吧,”商庭有些不耐烦了,她怎么问得这么多。“你受伤的事那些人都知道了,但是他们想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尤其是廖及恩。”

羽青无语,这也是可能的,但是为什么镜宗晏会答应呢,这些人好像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了。她现在发现自己好像是孤身一人在和这些所谓的太子们斗志斗勇。

“小环,我们去花园,”思量了多遍以后羽青终于下了这样的一个决定,其实要是能把麻烦都解决在今晚,也不是为一个好事,尽管这不太可能。

“那我先去了,你要快些来啊。”商庭收敛了自己的笑脸向外走去。

估计今天的话有人事先教好了吧,羽青有些鄙视的看着她的背影,不过现在自己还是好好的想想今天晚上怎么过才好,她有预感今天晚上会有预想不到的事情,但是她不得不去。

“不要轿子了,这一点路,我们还是走过去吧。”羽青有些看着院子里停的小轿,她可不想那么隆重的出场,现在这样还不知道引起多少人关注呢。今天的她略施粉黛,毕竟那天她流了很多的血,脸色略显苍白了一点,为了不让他担心还是淡淡的施了一层胭脂,让自己显得红润一些,不过这样的她比之平常有多了几分病态美,娇弱的想让人呵护。

一身白衣的她静静的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全场寂静了,舞妓虽美,但是夺不去她的光彩,她不仅是美而且有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魅力,眼眸里的睿智吸引着在座的男人们。

她环顾四周,却没有了要来的时候的怯场,环视一圈,看着周围出色的男人们,最后将眼光落在了坐在冯尚思旁边的黑衣人身上。

但是镜宗晏并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就应上前去,把她引到了自己的身边,“今天还有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哦。”

羽青终于从廖及恩的身上收回了视线,有些疑问的看着镜宗晏,然后环视四周,自己认识的人差不错都在这里了还有谁呢。

“王爷总是不叫小人,小人只有自己出来了。”没错,是个熟悉的声音,羽青向那个角落看去,一身白衣风流倜傥,不是水洗尘是谁。她看着他灼灼的目光顿时心里大吐苦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自己的桃花还不是普通的好呢,她自嘲的笑笑,然后偷偷的向廖及恩看去,还好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先生献给我们的礼物本人甚是喜爱。”镜宗晏微笑着向水洗尘示意,但是眼睛里的讽刺表达着对这个人的不屑。

“不用感谢,我的一切都是她的,你们的结婚礼物,说白了本来就是她的,我只是奉上而已。”水洗尘虽然已经不再是当年小小的男妓了,但是在这些人的身份下,还是显得低微。

“不用的,”羽青看着他,他发展成这个样子虽然的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但是她不想把功劳全部留给自己,他需要有自己的生活。“那些都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和我没有关系。”

羽青着急撇清得语气让他有些黯然,果然自己还是没有资格在她得身边。水洗尘看看她,“说得也是。不过你当初借给我得银子我会还给你的,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现在你就是我的债主了。”他笑着打趣,他知道羽青若是不能接受自己,强逼的话,只会让她反感自己。

看着他微变的脸色,羽青的心也有些放下了,“是啊,那可是我的银子。”她也微笑说。

“堂堂一国的皇后怎会介意那些小钱,”镜宗晏挡在他们的中间。

羽青有些厌恶的看着他,若是不能忍受为什么还要举办这种宴会,“洗尘,你自己坐坐吧。”然后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坐是坐下了,但是真是如坐针毡啊,她发现现在不管自己的眼光放到哪里都会有一大票的人看着自己,现在的自己感觉就像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任人观赏。她不悦的皱眉,周围的人都敏感地感受到了她的不悦。

“我的登基大典,谢谢诸位来观礼。”镜宗晏礼节性地举杯,然后引起了一片赞扬地声音。

羽青没有碰手中地酒杯现在地她可是不易饮酒地,所以周围地人也没有人劝她,只是不时地把自己地眼光放到她身上。

“由于羽青地身体不好,所以我们的婚礼改到了下个月。”他的宣布招来了很多人地眼光,但是做为新娘的羽青好像没有什么热情,她仍是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想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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