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左诗然的脸色依旧有些不太好,樊天辰千叮咛万嘱咐,随然左诗然也同意了在家里休息,可是心里始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原本是想要在家里陪着她的,但是想了想,公司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到了最后还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决定先去公司里,忙完了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左诗然看着樊天辰离开之后,一只手捂在的自己的心脏上,总感觉身体哪里有些不舒服,可是又实在不想去医院里,她自认为自己很没有那么矫情。
最后看着镜子里,有些苍白的脸色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先在屋里好好地休息休息。
张素哲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了左诗然生病了的消息,看到樊天辰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之后,忽然之间笑了笑,总感觉让人有些头皮发麻,随后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即便是路上有人看到他,也没有人敢问。
张素哲开始自己的车子直接就到了左诗然的家里,敲了门之后好的,一会儿的工夫都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心里有些好,先伸出一只手来又敲了敲门。
左诗然本来正在休息,她只是感觉自己有些头痛,可是在他正要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外面的门响了起来,心里顿时有一只恼火,可是又只好忍下自己的脾气去开门。
只是左诗然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是谁,穿好了衣服之后,一面由着自己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面下了楼打开了门,就看到了门外张素哲,那一张不怀好意的脸,心里下意识的就想要把那一扇门给关上。
“怎么,就这么不欢迎我吗,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人也算是一家人,虽然之前做的事情,的确是有一些不愉快,但是今天听说你生病了,我可是特意赶过来看看你。”
“没有想到你对我还是这一副态度,当真是让人有些心寒。”
张素哲又是一个何等聪明的人,看到左诗然的这个动作之后,就知道她下一秒想要做什么,随后伸出来一只脚底在了门上,任凭左诗然怎么用力也始终都关不上门,毕竟男女之间的力量还是很悬殊的。
左诗然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看起来很是柔和,刚好有一阵风吹过来吹乱了她的头发,伸出来一只手,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往前走了一步。
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看上去很是明媚,一时之间让眼前的人都有一些湿了宣纸,不知道自己为何来的寓意。
她左诗然好歹说是两世为人,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只要一个动作,她就能够立马猜出来他想要说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怎么会按着好心?
他这话说的倒是漂亮,只是自己又不是一个傻子,怎么可能就会这么轻而易举听信了他的话?
“如果就是一些小病而已,也没有影响到什么,更何况也更没有严重到,需要人来看望的这步地步,如果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还是您先回去吧,毕竟公司里的事情还正等着您这大忙人去处理呢。”
要不是因为看在他们两个人好歹还算是一家人的份上,现在左诗然恨不得一脚就给他踢出去,只可惜现在樊天辰不在,不然的话她定然要给他好看。
“罢了罢了,本来心里还想着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呢,只可惜到了现在你也一直都对我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只能怪我自己命不好,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
左诗然冷笑了一下,本来就想要把门关上,可是在听到张素哲说的这些话之后,忽然之间问了一下这样的语气似曾相识,又或者是那一封信的缘故。
“你今天来找我,恐怕不仅仅是想要看看我这么简单吧,这样的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大概连你自己都不信的。”
左诗然说出来的这一番话,丝毫没有给张素哲留任何的情面。
要是说她们两个人在外人面前,如果还能够和和气气的装装的话,那现在他们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左诗然只感觉,现在和这个人说话都是恶心的,要不是因为必然的要和他在一起,她恨不得现在距离他十米开外。
张素哲挑了挑眉毛,看着眼前的人又往前凑了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猛然拉近,左诗然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可是到了嘴边的话依旧没有说出口,反倒是张素哲先出了声儿。
“我都已经到了家里的门口儿了,怎么能到就不进去,请我喝一杯茶吗?”
左诗然不在说话,只是去让了,让让出来了一条道路,意思也就已经很明显了。
张素哲也不是一个傻子,看到了左诗然的这个动作之后,轻轻的笑了笑,丝毫都不认生的直接走了进去,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还往四周环视的望了望,仿佛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一般。
左诗然看着张素哲所在的位置,干脆也就不走过去了,两只手抱胸,斜靠在了门框上,甚至连想要进去多说一句话的意思都没有。
“有什么事儿你就尽快抓紧时间说的,樊天辰回来的时候,我可不保证你还能够平平安安的坐在这里这么享受。”
张素哲知道左诗然并不喜欢自己,随后慢悠悠地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交到了左诗然的手上,还随时注意着左诗然的表情变化,似乎对自己做的这件事情胸有成竹。
“我今天来的时候,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就塞给了我一封信,我本来想要好好地看一看那个人长什么样的,但是奈何他走的实在是太快。
“而且我也追不上,他只是戴着一个黑黑的鸭舌帽,说是让我一定要交给你,虽然我也好奇,可是想了想,毕竟随便拆开人家的信封到底是不礼貌的。”
左诗然隐隐约约的,总有一种中感觉,这件事情或许就和眼前的这个人有关,只可惜他又没有证据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