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一边的汉阳很是难为情的样子。面对着东子的这张破嘴，他可是一点办法没有。毕竟有旭芳在一旁的。要是没有旭芳在场的情况下，他早就冲过去捶东子几拳，好好地让这个家伙长点记性。东子很聪明的早就看出了汉阳的心思，但还是拿他找话题，打趣。汉阳反正也不好辩驳什么。始终没忘了给东子让酒。虽然是啤酒，但东子的肚子还是小了点的，不多时就憋不住了，去了洗手间方便去了。

“你别信这小子的胡说八道的，他的那嘴你是看到的。没一句话是能信的。糊弄人的本事还是很有一套的。要是不了解他的话，很难说他言语的水分有多大的。”汉阳对东子一大堆的不满意，和旭芳解释着自己。

“你半天了，还没吃什么东西呢吧，别饿着自己的肚子的。”旭芳体贴着把眼前的菜挪到了汉阳的面前。

汉阳却是饿了，在美女面前似乎没有太多的拘束，畅快的吃了起来。旭芳的饭量很有限，倒是把好点的菜都一股脑的挪到了汉阳的前面。汉阳充分的感受到了另一种不一样的体贴。这也就是旭芳不同于别人的地方吧。

“你看看，还没喝好呢，你怎么突然地就吃上了。你这请客的饭东都不喝的吃上了，是不是我都让你们俩不爱烦了呢，这样的话你说我还吃么？把筷子放下，我还没喝完呢，哪有你就躲的道理啊。旭芳你说说，他这样是不是有些欠妥啊。”东子的嘴很是不饶人的，他说完后，一副很是得意的坏笑看着汉阳的表情。说的汉阳的表情都有些难为情的样子，要是不当着旭芳的面，他早就开始发作了。他的脸上狰狞的笑着，很是不自然的样子。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汉阳都很久没怎么吃东西了，还忙和了半天的。也不像你的，也没什么压力的。来吧，我敬你两杯酒，让他先吃点吧。”旭芳很是爽快的解围的举起了手边的酒杯。

东子一看美女的酒敬过来了，也不好再难为汉阳的，随着一声“咔”东子的酒一饮而尽。

“你真是男人。”旭芳有直接的给东子满上了一杯。脸上一副很是满意的表情。

“说了半天了，你准备以后干点什么啊。不会是满脑子的泡美女吧。”旭芳说着，脸上的很淘气的样子的看了眼东子。

“哎呀，我的姐姐，看你说的我就好像是个二流子一样的。我可是老牌的良民。更不会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举动，你别信我俩刚才的胡扯的，那都是小孩子过的游戏，现在很是不一样的，我要立业成家，生子供养父母的。可是不敢乱来的，要不谁家的姑娘会嫁给我啊。”

这东子狡辩起来还是一套一套的，让一旁的两个人听了都有些好笑的。

“汉阳这附近的酒吧，哪家稍微的好点啊。还是我们一会儿去KTV呢？”东子的酒似乎还是没有喝好的样子问着。汉阳微微的一愣，似乎明白了。

“哦，我俩其实也没怎么去过的，不是特别的熟悉的。还是听听你的把。”肯定的眼神看了看旭芳，又看向东子。

“既然你俩不是很熟悉，那就我做主吧，一会儿去酒吧。我都很久没去了，顺便也放松放松。”

人的胃里如果被很多的啤酒撑着的，很多人都很难再吃下去什么东西的。但似乎还是有这么一小部分的例外的人，这其中就包括东子。似乎他的胃里就没有啤酒的似的，可能是刚才都放到洗手间了吧。

酒吧的环境里很是热闹的，衣着简单的靓妹们不住的扭摆着自己迷人的身姿，吸引着这里不是很多的男人的欲望。可能是东子一定要来这的原因，从这点可以看出东子很是熟悉这儿环境的。更是这儿的常客。

吧妹调酒的技艺很是超凡的样子，不住的用尽了各种的身手戏弄着手里的工具，在她的周围更是或明或暗的各种灯光色彩，足以让每个光顾的人看的眼花缭乱的。舞妹用尽了各种诱惑的身姿应和着舞曲的节奏，尽显着她那近乎完美的曲线。

东子可能是很喜欢这样的环境的，屁股刚坐到椅子上，一只脚就开始跟着节奏的踩踏着地面，发出来不是很大但还是能让人听到的声响。眼睛也不住的对着四周围的环境看着，好像在寻找着自己臆想的目标吧。

汉阳还是有些拘束的看着四周的环境，在一旁的旭芳似乎下午以来好像都没有听到几句汉阳很正经的对自己说的话了。心理有些闷闷的，很无聊的样子。

倒是东子很是随意的，半瓶啤酒下肚了，语言没停的聊东砍西的。

“先生，请我喝杯啤酒吧。”一个性感的靓妹在一旁对着东子抛着媚眼。东子笑呵呵的应承着。似乎已经忘记了另外的两个人的存在，忘情的和美眉聊得火热的。不时地逗得美眉不住的笑。汉阳在一旁也没顾得看他，因为他还是很难做到像东子一样的开朗的。

“你好像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环境，是么？”汉阳有些疑惑的询问着旭芳。

“哦，可能是今天有些累了吧。再陪你呆一会，我就会去了，省的你有些放不开的样子。其实你真的有很多的地方需要向东子学习的。虽然他不是很好的，但确实你的交际的能力相对的要差点。”

“但他的很多的方式我还是很难接受的，也许是天生的性格问题吧。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人还是各有所长的吧。不断的适应环境的同时也在影响着环境的变化。”

“你真的，有时候很有想法的。很务实。”

每个人都是一面镜子，照着别人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表象显现了出来的。这也是沟通的伟大之处吧。

东子的能力很是叫人折服，只是这不多的时间他和那位靓妹聊得很是火热的，相互的感觉异常的相似的。东子他俩坐在了汉阳的桌子前，没聊几句就东子就一个劲的朝着汉阳挤眼睛，好像在说着什么似的。

“我去趟洗手间。”汉阳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的，我有件事要你帮忙的。”东子追了过来一边呵呵呵的笑着，一边说道。脸上出现了很是猥琐的表情。可能是很难为情的吧。

“要我帮忙，我能帮什么啊？”

“我今天想和她去找个地方聊聊。就是我手里的钞票不是很多的。”

“你们想去哪啊？需要多少钱？”

“嘿嘿嘿，开个房间可能要多点。放心吧，算我借你的，以后我是要还的。亲兄弟明算账的，嘿嘿。”东子一脸的坏笑。

“一千够了吧，你可要注意，别上了人家的当的。”汉阳说着，手里爽利的把钞票递到了东子的面前。

“嗯，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谢谢兄弟。”伸手拿过了钱，把它分成了两部分。外衣口袋。鞋底里面。装钱的手很熟练的。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很是狡猾的样子。之后就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汉阳并没有过多的理会他，自己进了洗手间里面。

旭芳的身边有一个男人，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看他还在殷勤的在旭芳面前侃侃而谈的样子。虽然汉阳只是刚出来看到景象，他就想要失去什么似的。快步的走上前去。替旭芳做好了挡驾的姿态。男人没说太多的，就离开了。

“他是谁？和你聊什么呢？还挺殷勤的。”汉阳似乎有些不怀好意的问着。

“呵呵呵，你还是挺关心的呢。与你有关系么？”旭芳更是一脸的坏笑。

“也是的，多认识几个异性的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的。人总是要有自己的交际群的。要不然生活岂不是枯燥无味的。”汉阳更是一副不甘示弱的嘎怪的笑。

“就是你一个坏蛋。”粉拳袭来汉阳还是很乐意的接受着。

“哎呀，出人命啦。快救命啊。”

气的旭芳的脸蛋都有一些的绯红。

“讨厌，不理你了。”

两个人在一起打情骂俏的，似乎汉阳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凯婷。但是他没忘记的，因为那份曾经的美好让他的心里始终有着更加美好的回忆。积累了自己太多的感情和记忆，是不会轻易忘记的。

一阵非常美好的音乐声把汉阳从美好的梦境中惊醒了，他熟练地掏出了手机。

“喂，你好，哦，我是”

“说一下你的位置，我马上赶过去。哦，好的。谢谢。”

“这下坏事来了，东子闯祸了，我的出去一趟。东子被巡警查房的带走了。闹不好要拘留的。这小子真能惹事。”汉阳有些自言自语的样子，在一旁的旭芳都有些糊涂的。

“东子怎么了？没事吧！”

“走吧，我送你回酒店，然后我去看东子。”

这东子还是真够可以的，拿着钱走后，两个人就直接的去开房了。正在两个人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巡警破门而入，直接的就被请走了。之后警局审问，东子很是狡猾的，没敢细说什么。但是警局最后给出条件必须联系保人，交罚款。否则拘留一个月。罪名是：影响治安，有伤风化。

警局的环境相比酒吧相差的很多的。一个个的警员面无表情，好似债主一样的板着脸。汉阳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环境，见到这帮人的一副很难堪的样子很是不适应的。但在这衙门，你最好不要说什么没用的废话，除非你不想过好日子了。满脸的赔笑着，恭维着。交完罚款总算见到了东子。

“哎，我说你什么好啊。倒霉就倒霉吧，还非要拉上我一个垫背的。你对我没什么意见吧？”汉阳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东子始终是一副无奈的苦笑。

“大哥啊，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又给你找麻烦了。不过你放心，这罚款也算是我借你的，我一定还的。不过今天也不怨我啊，领着她进去的时候也没注意到有没有什么跟踪暗算之类的啊。还没干什么呢，门就被踹开了。真是倒霉啊。不过下次一定要留神了。千万别在被逮住了。”

“下次，你别想下次了，到时候我可不去给你长脸了。不过我还是没看到你有没有挨打或是浸猪笼的样子，一定会有看头的。呵呵呵呵……”汉阳也没忘了拿东子寻开心。

“哥啊，你别拿我开心了。谁愿意进那里啊，真不是个好地方的。你听听《铁窗泪》就完全知道那里是什么感觉了。”东子还是一脸的懊悔。

“看你这表情吧，你现在唱唱，肯定能找到好的感觉的。不信你试试。呵呵呵呵。”

“嘿嘿，我可没那份心情，你还是绕了我吧。”

“对了，旭芳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啊。”东子又继续的补充道。

“你还嫌丢的脸小么，要不然，我给你打手机多叫过来几个，让她们分享分享你的光辉的事迹。”汉阳挖苦人的本事渐渐涨多了。

“行，行了。我还是老实点得了。”

两个人一路的走着，始终没忘了打着嘴架。逐渐的夜显得有些深了，雨虽然不下了，但天气还是雾气蒙蒙的。给人也是无限的沉重似的。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了窗户，直接的射到墙壁上。可能是屋子的主人很马虎的吧。没有拉上窗帘，还敞着一扇窗户的。好像是招了强盗似的。虽然屋子的空间不是很大的样子。但是乱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就是桌子上摆着的一盆万年青还是很有活力的样子，但它的叶片上也是长满了一层的灰尘。

电脑已经进入了休眠状态。只有鼠标还在不知疲倦的亮着蓝色的灯光。旁边一只剩得有半碗泡面的水汤，十几只苍蝇还是很兴奋的飞来飞去的哄抢着碗边上的几只破碎的面条。一旁的床铺上横躺着两个男人。衣服都还穿着，鞋子扔到了一边的地板上。几只胆大的苍蝇更是拼命地在男人的袜子上欣赏着美食，可能是鞋子里的味道太浓了吧，就是没有敢去鞋子里的。可能是怕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吧。

直到太阳的光线直接的照射到了男人的脸上的时候，才有几只胆子更大的苍蝇在男人的脸上，嘴角边寻找着美食。可能是苍蝇的动作太大了吧，一个男人依然的闭着眼睛用手在脸上嘴角边上来回的揉抹了几把，之后苍蝇们还是一样的疯狂的样子。来回的几次之后，一个男人被彻底的叫醒了。

他起身，环顾了四周后，拉了几把其中的另一个之后，见没什么动静。又径自的附身继续的开始了自己的苍蝇喂食活动。最后心有不甘的把嘴脸都藏在了毯子里。

另一个男人被拽了几把之后，似乎有些醒了。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

“东子，东子，快醒醒了。都几点，别睡了。快起来吧。”这声音就好像他有多勤快似的。

“嗯，我早就叫你的，我还以为你今天不起床了呢。”东子翻身，穿上了很不是好味道的一双鞋子。

“看你的鞋子，都招苍蝇了。也不想着自己洗洗。”

“我哪有时间洗啊，等过几天在换一双新的再说吧。”东子很忙的，他才不喜欢考虑这种事的。

“我都饿了。一起吃点早饭吧。昨晚上我就有些饿了。后来吃了一些泡面，还是没怎么起作用的。”

“你在警局里没挨收拾吧，怎么消化的那么快啊。我晚上没像你那样，现在也不像你说的那么严重的。”

“等我洗洗脸的吧，一块下去。”

现在的时间来吃早点的人很少，来吃午餐的人还没有的。但还是能够讲究的吃饱的。东子的饭量却是要比汉阳大一些的，难怪汉阳奚落东子。

“也不知到旭芳干什么呢？今天她还来找你么？哦，对了，忘记问你了，你俩到底有没有那种问题啊？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什么不是很自然的样子啊。”

“哎，说了你也不懂得，以后在和你说吧。”汉阳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搞得东子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还不好往下继续问了。

“你今天没什么事跟我去转转吧，我想让自己稍微的静一静心，顺便放松放松。感觉自己很累的。”

东子一听就美了，就是喜欢玩的，游山玩水的，再有美女在左右那岂不是更好了。但不知道这相见的美女干什么呢，还是不出来。

“你想去哪吧，我很乐意奉陪的，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可做的。我可是说好了，全是你消费的，我可没有了。”

“嗯？你昨晚的都花完了啊？不可能吧。”

“你看看，开个房就一千多块的。还没干别的呢，就没有了。”

“你以后干什么要有个节制，挣钱的本事不怎么样的，花钱的能力可是渐长的。”

“你看你这样子，借你几个钱，好像我犯了什么罪似的。在美女面前要肯于付出的，要不然谁会跟你啊。”东子还是好像挺有理似的。

山其实很高的。远处看山头就像在云雾里的一样。由于晚上下过雨的，山路有些湿滑的，时而还有丝许的轻风吹着，衣着稍简单的人似乎还有些凉意的。山路的两侧长着数不清的树木，大的，小的综合交错参差不齐的，路旁还有不多的人工种植的绿草地。它们在雨水的冲洗下显得格外的精神，数不清的绿色给人以无限的力量。

东子、汉阳两个人并没有坐缆车观光，直接的徒步的顺着山路往上爬。可以说这是他俩有大概快二十年的时间没有做过的事了。这一晃的二十年间，他俩已经由原来的懵懂少年，成长到接近而立之年，时间可能也是一味药酒。这酒已经让他俩变得几近成熟了。他们曾经的身姿已经彻底的改变了。

路途的中间总能看到异常勤奋的商贩，背着一些点心、饮料什么的。足以吸引过路的的游客。毕竟爬山是一项消耗体力的运动。人们补充能量的同时，商贩们也已经达到了他们想要的目的。这也是他们维持生计支柱。每天的周而复始着，看着他们的体魄就知道十足的结实。相对的东子、汉阳就要显的逊色很多的。

山的顶峰已经在云的中央，能够徒步的爬上来，体能的消耗好像已经到了极限。山顶上有很多的休息场所，还有餐厅的。价钱的高低已经对于汉阳他俩来说好像已经不是要考虑的问题了。毕竟自己这一路的狂奔，累的心头的压力都不知名的不见了。

“东子，你快乐么？”

“看你说的，好像有些伤感的样子。什么快乐不快乐的，还不是每天睁眼闭眼的瞎活着吧。要说快乐啊，只能是到童年的世界里去找了。现在还不是一个又接着一个的无奈。谁让你没有一个有钱的父亲呢。怨不得别人的。苦中作乐吧。还能怎么样啊。”东子说完幽默的拍了拍汉阳的肩膀，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呵呵呵，你的内心深的东西还是很深刻的呢。”汉阳莫名的一笑的说着。

“还能怎么样啊，自己从出生到现在，能选择的不能选择的形成了今天的自己，改变倒是想过，但是很难的，还是顺其自然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挺好的。起码自己不是很累的，谁不是都一样的活着，都是每天的24小时的。”

“你倒是想得挺开的，自然，随意。”

两个人放慢了脚步的同时，聊得逐渐的多了起来。

汉阳和东子两个人在山上又走了一段，彼此聊得更多了一些，两个人是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汉阳总是东子能够好一些，可东西现在这个样子，汉阳的心里很难过，如果这样长期下去，不要说他的父母会很伤心，恐怕将来他的生活都会有问题，现在他还年轻，也许还有资本混下去，和那些无良的混混的在一起或许还能混个几口饭吃，可一旦进入了不良团体中搞不好会把命都丢了的，而他的父母就就这么一个孩子，如果他死了那他的父母要怎么办，又该过么的伤心。

汉阳想要劝劝东子，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开诚布公的说，不管怎么说两个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无话不谈的，他希望东子能够听他的话。

汉阳想了想对东子说：“今后有什么打算，还打算这样混下去么？”

东子想了想：“为什么不呢，这样随意自然多好啊，去上班还要看老板的脸色，一个月挣得那点钱都不够自己吃穿用住的，一道月底就变成了月光族，什么都剩不下还要管家里要钱，虽然我现在是混的可是好歹跟着哥们在一起是不用怎么花钱的。”

汉阳笑了笑：“不花钱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要钱开房找小姐呢。”

这下东西无语了，脸色也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忍如何回答是好。

汉阳心里很难过，拍了拍东西的肩膀说：“哥们，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说句良心话，我不希望你这个样子，你想过没有，你这样你的父母会多么的伤心。”

东子无语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工作，又娶不到老婆父母心里很难过的，几天前，他半夜起来还曾经看到过母亲跪在官老爷的像恳求能给自己的儿子找一条出路，让他不要跟混混们在一起了好歹有个家，有个像样的工作，能过完后面的日子，父母的担心东子是理解的，只是他没有读过大学，又不愿意受那些老板的气，可是除了这些他又有什么办法去赚钱呢，恐怕只能靠着自己的一股拼劲和狠劲了，除此之外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有谁不希望自己是光鲜亮丽的人，又有谁不希望又不完的钱甚至会有美女环绕在身边，像他这样小混混更是如此，如此跟着老大混，也是希望有一天能出人头地，能够手底下有上以帮小弟，给自己打拼，可这样的想法想要出头并不容易。

汉阳看着东子那空寂的眸子心里一阵阵的酸疼，他这辈子或许用了感情了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这东子，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另一个就是心爱的女人凯婷，如今凯婷背叛了他，而东子又变成这个样子，汉阳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过的真的失败，似乎连身边的人都帮不上。

汉阳转头看了看天边和远处的风景，语重心长的对东子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跟着那些老大混想混出个样来，可你想过么，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在江湖上混哪有不挨刀的时候，今天你这样子觉得无所谓，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当你的年龄大了就等着被别人砍吧，那时候你的家人，就算将来你有了女人和孩子，都一样会成为对方的筹码最终你只能看着他们在你的面前丧命，这样的例子还少么。”

东子闻言脸色微变，汉阳说的这些他很清楚，而这些也真的存在过，这些是他们每个江湖人最终的归宿，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最终能够得到好结果的太难太难，东西沉默着不说话，过了良久才慢慢的开口说：“我知道，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又能怎么做呢，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汉阳说没关系：“你如果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要不你来我母亲的店里帮忙吧，我母亲前段时间刚刚做完手术，现在需要人照顾而在夜市上做总是碰到那些来收保护费的人，我不是让你跟他们能去吵架，去打仗，但是好歹这一块你帮忙照应着点，总比没有人要强，至于说盈利有我做主，你和我母亲五五分成好了。”

东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汉阳，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汉阳母亲的店虽然是小店，可是里面也有个几百平在当地来说算是很大了，虽然在夜市里可生意也好的不得了，如果把这里交给他经营那他会赚很多钱，之后娶老婆生孩那都不是难事了，而且他母亲的店是他们祖上留下来的店，不需要租金的，这样挣的又多点。

东子问汉阳：“你说的是真的么？”东子有些不敢相信，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

汉阳说：“为什么不信呢，我母亲现在身体不好，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有很多的不方便的，我也有自己的事业的，为了母亲的店我付出了太多了，如果你能干的话，你能帮忙不是更好么，好歹我母亲有人照顾，我相信你。”

东子连忙点头，之后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我从小交你这个哥们没有错，你就放心好了，伯母的事我一定好好照应的，。

汉阳点了点头也算安心了，现在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他也可以安心的离开了，只可惜凯婷已经离开了他，他有个想法他想离开台湾，不想在这里停留下去，不管是台中也好，台北也好，这一切的回忆里都有凯婷，他觉得心会莫名的痛，至于旭芳汉阳想了想，他和旭芳之间是不会有将来的，彼此的性格并不和，或许现在挺好可以后就难说了，那天喝多酒心里难受便根旭芳有了关系，他觉得挺对不起旭芳的，但是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婚约和责任又是两回事，不能因为负责而将陷入一个泥潭之中，一个错误的婚姻等于是人生的慢性自杀。

汉阳想通了之后和东子继续爬山，两人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看着远处那很小的房屋，两人的心里有了一种，博览众山小的快感，汉阳和东子从山上下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汉阳做东请东子去吃饭，两人吃完饭便把东子带回自己母亲的店里，让他先熟悉一下母亲的店，这两天他可以先陪着东子，等店里的事忙完在说，东子对这方面还是很有积极性的，赚钱啊谁不想赚呢，只有赚到自己手里的钱才是自己的，那种四处去管人家要钱，每天还要看人家脸色的那种的感觉东子真的不想在接受了。

“你这样离开你们老大会放任么？”汉阳有些担心。

东子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我们老大曾经说过，让我们有合适就自己找，尽量离这行远一点，我们老大当初的女朋友就是因为在这行的时候被哥们给害了，现在老大心里也很难受的呢。”

汉阳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了，他也怕东子跟着他之后有什么不好的事，两人在夜市里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东子在汉阳的家里一呆就是三天，这三天的时候他大概熟悉了上货的流程和怎么去卖东西以及一些盘点方面的事，东子的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对此汉阳也很放心。

终于忙完了几天之后东子累坏了，刚收摊就准备回家休息，就在这时候从远处想起了声音：“东子，这不是东子那小子吗？”随着说话的声音走过了一群男人，这些人为首的是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那个刀疤男人看上去有点凶，但是眸子里看向东子的时候还是有点温柔的。

东子看见那刀疤脸之后立刻笑了，一步跑到刀疤脸的面前笑眯眯的说：“老大，是你来了，这两天我没有去你们那，我已经托人告诉老大您了，不知道您有没有收到我的口信。”

那刀疤连微笑着点头：“我知道了，你哟自己的去处，我们替你高兴呢，听说你在这开店我就带着哥几个弟兄过来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照应的地方，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榜样了，我希望我的手下的兄弟们都能够像你一样，能有自己的行当的，有自己的出路，将来在娶个老婆生个孩子，这一辈子也就吃喝不愁了。”

东子听到这脸色红润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刀疤脸看了看这个店，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又跟东子说了几句，而刀疤脸身后的人也跟东子说了几句，这样众人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