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修也算个明眼的,跟随赵熠那么多年,赵熠什么人他最清楚,对荣华已经不是一般的宠。
她能服软么?
在被赵熠虐待成狗的情况下,她能那么轻易的屈居恶势力之下么?
她也是有骄傲的,军人的铁骨铮铮,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傲气,她也是有滴!
“告诉那狗犊子,老子就算是发烂了,蹲臭了大牢,也不求他。有种这辈子别放我出去,我这辈子也就在这地牢待着了。”荣华说话间,傲气凛然,风姿绰绰,可当她低下脑袋时,心下悔的恨不得赏自己两巴掌,她都有一种预感,赵熠听到她这番话语之后会有啥反应。
不过,任凭荣华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离修压根没把她的原话告知赵熠,而是稍加修改了一番后,绘声绘色的描述给了赵熠。
“那白虎哭的可厉害了,死都不放我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非要我带话给你,说她知错了,下次定为宗主马首是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不是我哄着她,答应不日你就会放她出大牢,说不准这会儿,我还被她拉着不让走呢!”
房内,软榻之上,赵熠盘腿而坐,双手趋于胸前,摆出奇怪的印结,双目紧闭着,呼吸沉稳有力。随着他胸膛呼吸间的上下起来,一股淡蓝色的气流从他体内缓缓而出,气流下,身上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漫天飞舞,紫衫如花,长发如银,说不尽的妖魅瑰丽,高贵绝俗。
离修话落后,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
赵熠没有搭话,继续周而复始的修炼着,屋内安静的连针掉地的声都可细闻。
离修抬眸,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赵熠的神色。做为赵熠最贴身的随从,他对自己主子的了解早已多过了自己。从赵熠莫名其妙的将荣华关入地牢那一天起,他这位本就性子生冷的主子爷,更是阴郁冰寒了,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要他说,简直就是欲求不满,有劲没处使,成日的冷着一张脸。
“嗯……小畜生没讽刺我几句?改了性子?”好半响,赵熠这才呼出一口气,拿起架上的锦帕拭了拭头顶的汗水。
“没有,她哪敢啊,爷你冷落她两天,她早已眼巴巴的等着爷放她出来呢!畜生也就那点脾性。”
离修立马回话道,当说到畜生二字时,赵熠猛地一抬头,手指帕子飞射而出,划过离修发耳,眼眸子透着一股子冰冷。
离修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畜生两字在爷面前是禁词,谁踩这个雷区,谁死!
“爷!”闭了闭眼睛,他低着头,一副领命受罚的模样。
“去刑房领罚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赵熠阖上眼眸,声音异常轻渺。
第二天一大早。
当荣华还沉浸在梦乡中,地牢门便被打了开来,离修捂着被责罚挨了板子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听着铁门声,荣华迷迷糊糊的支起脑袋,见离修颤着步子,手扶着裤裆处,打拐着走来时。
“离修,你……”荣华看着他,倏然惊醒:“离修你摸裤裆干什么?哦……我知道了,你们男人总有些不妥的生理反应,是不是蛋疼?这是病,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