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马上就可以斩掉萧叶的暗恋了,然后就可以把上一辈的感情纠葛大揭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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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让萧叶知道如果不想次日电视报纸上有xx房中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经过察明是由于饥饿至死,警察怀疑房主存心不让死者吃饭,故而有蓄意谋杀之嫌的话,他得时时关注某人有没有按时进食。
所以早上买好菜弄好早餐出去打工,中午回来做饭,晚上回来烧饭。这天中午回来,让他看到一场史无前例的幻影,那桌上摆着自己买回的食材现在正安分守己的端坐盘中静摆在桌上要色有色有香有香的勾引他的胃觉,抓起旁边摆好的筷子夹着往嘴里送,再加一句要味有味,忙向桌上菜持续进攻。
厨房走出的人一副扑克牌脸端着一盘菜放在桌上自顾坐下盛着饭吃。萧叶有那么一刻傻眼,他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公子居然是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以前一直以为他一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你会烧饭?”多余话,不会做桌子上摆的是什么?
“怎么?不可以??”秦曲扬了扬下巴挑衅地看着对方。
“可以可以,会烧饭的人居然会挨饿只怕也就你了。”
“我高兴。”
“……”敢情这小子从来是顺着心情对待自己的五脏庙?“今晚我回家,你要不要去?”
“不去。”
“呃,那你晚上记得吃饭,我就不回来了直接回去。”
“嗯。”不知道为什么秦曲心小小地失落一下。转念语气不善地:“付了你钱烧饭是你的事,晚上我不想做,你先做好。”
“现在做好晚上就失味了又没营养。”
“我不管。”
“……那就跟我回家吃吧,我一定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你。”萧叶腾地站起身走到秦曲凑近他的颈部小声说,温热的气息不散地在颈部萦绕,痒痒的,秦曲有那么几秒脑中空白了一下。
秦曲不自然地歪了下脖子斜睨萧叶用非常不愿意又无奈的口气:“那好吧。”心却小小满足了下。
秦曲拿着画笔手停在画布上却无从下笔,眼睛总往门瞟,这是什么心情啊,自己居然有期待,期待?又不是没去过,强制压住往下想的思想,收起工具干脆坐在沙发上发呆,狠狠发呆。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走了。”
“嗯。”无意识地应了句,脚却没有动。
萧叶回头,“怎么了?需要我牵你走吗?走路要看车要往右靠要走斑马线要看红绿灯,绿灯行红灯停……小蟋蟀?”没办法,萧叶发现自己跟秦曲在一起就忍不住贫,忍不住吐槽,具体原因不予追究。
“……”
公交车站牌下,虽然已经是下午4点了,还是有股燥气从脚底升起。车从远方款款姗姗来了,可惜人有点多啊,这路线的公交车特别少,如果这辆不坐的话起码要等半个小时。所以萧叶示意秦曲上去,他断后,秦曲皱皱眉不愿意地说:“坐出租车。”
开玩笑,公交的末尾站诶有10个站,坐出租车?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不行。”萧叶拉起秦曲的手腕上车,车内的汗味香水味各种恶心的味道让他想吐头开始晕头转向,单手拉着吊环像是使不上劲,再加上车子时停时开旁人肢体接触撞击的搅着胃一个急刹车险些摔倒。萧叶总算是有一点罪恶感了,这位公子肯定没受过这种罪了,站在他身后单手拉着吊环,另一手扶住秦曲的腰往身边靠护围在外面隔开旁人的撞击:“等下你想吃什么呢?”
“随便。”居然有种被保护的感觉,这跟被容保护的感觉不一样,那只手覆在腰上时自己精神就全凝聚在那手上,知道他想用说话引开他不适的注意力。
“呃。”那只手开始在腰上轻轻重重地弹击着。因为萧叶此刻也没话题,这样也能让他转移不适注意力吧,他这样想。
的确有效果,秦曲渐渐心平气和了,也不在有那翻滚的胃搅动。渐渐人少了,两人坐在位置上,秦曲单手支在窗缘上拖着下巴看向外面。
萧叶闭起了眼,坐车是件很累的事,所以让眼睛休息一下。
一个小男孩躲在角落里捂着耳朵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那些指点自己的大人,他们嘴里念叨着“就是他爸啦”“对啊,又喝酒打女人了,而且还掀桌子。”“那女人对他那么好还打打骂骂的,”“那女人听说是他死去老婆的……”像沙子磨锅的声音,透过十指见缝插针传入耳膜。
“叶儿,原来你在这儿啊,吓死兰姨了,走,跟兰姨回家。”
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你又被他打了吗?”
有那么一怔,微笑地说:“没有呀。”
稚嫩的小手伸到她脸上眼角旁一块暗紫色的伤:“痛吗?”
摸着叶儿的头发:“不痛。我们回……”
马上挣脱又缩躲在角落里:“我不要回去,那不是家,我喜欢兰姨,不要看到兰姨被打,我们去别的地方好吗?哪里都可以,不要离开我。”害怕她也会像母亲一样带着那刺眼的笑一去不返。
“兰姨也喜歡叶儿,叶儿乖,兰姨会保护好自己,兰姨爱爸爸,以后叶儿长大了就明白了。”温柔的笑温柔的抚摸他头发。
梦到小时候,那温暖的笑那温柔的声音还有那暖暖的触感。某天发现的一个秘密,之后就秘密+秘密重叠起来,直到一发不可收拾……不能说。
我怎么會明白,你到底等的是什么?这么多年了……从小时的依赖到现在的想要守护,这段秘密快要压垮自己的理性,重到不知何时那理性线会崩断……
“到了。”秦曲耸耸肩膀,肩膀上的脑袋摇摇抬起。
两人静静地走下车走着……
“叶儿,来了啊。”兰姨笑眯眯地开门。
“呃,同学,上次有来过。”
“嗯,我记得,叫秦曲吧,饭菜马上就好了,随意坐。”
“好”
“我去帮你吧。”萧叶也钻进厨房。
“好啊,你切胡萝卜吧。”
“你帮我把后院里的葱拔一些来吧!”萧叶指指那里不远处。
“哦”
“这样啊,呵呵……。”
“你看你,都把胡萝卜丝都沾到头上了,低头。”
萧叶低头,黑色头发落着几根胡萝卜丝显得滑稽有趣,踮着脚伸出一根秀手挑着胡萝卜丝出来。
厨房门“忽”地被推开,秦曲端着一篮葱夹带着大把泥巴,怔怔看着,这场面姿势好像一对恋人,真的……再联想那日看到的残缺纸上的字……
萧叶匆忙直起身,差点撞到柜子口气依然淡淡:“沾上胡萝卜丝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只是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萧叶拿起葱洗,洗好放在砧板上,秦曲右手举刀,一把葱在案板上切切切,再剁剁剁碎尸万段了。
萧叶见秦曲久久不回身一看。“哈哈”笑。
只见秦曲睁着有些泪的眼睛。“这个葱好像会……让人流泪。”该死的葱,他倒忘了自己对葱过敏。
“曲儿,你快出去透透气,看来你对葱过敏。”兰姨赶紧说道“叶儿,你快去拿纸巾给他擦擦。”
“哦。”
来到房中取出纸巾递给秦曲,接过擦了擦。
“我知道你的秘密了。”秦曲若有所思地说。
“呃?什么秘密?”心理咯噔一下。
"笔记本里的秘密。”
居然被他看出来了,自己做得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