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爬~~~~~~不知道胡子老大跟大家第一次印象中的是否差太多~——
进去时,众人的眼光都带着疑问还有类似于玩味??萧叶真的看到校长和老板眼神中的玩味的,绝对没有看错,心中甩甩头萧叶继续坐在原先位置上与何贤绘聊着,何贤绘虽不多话但有时会蹦出个无厘头的句子,也没说什么,自己拐着弯说话他就也再拐个弯回话,就像两人用外星文交谈似的。
“大何,你向东流吧~哈哈哈!!”萧叶此时想到那个好汉歌,就止不住笑,好吧,萧叶承认自己有时就喜欢想些有的没有,记得第一次见萧叶跟白颜夕时想的剧本,想起来就乐。合着今天唱了歌,连想法都套歌上了?
“哦?那你参北斗吧~”何贤绘坐在沙发最右边贴扶手,长手长脚的难以舒展,时间久了都麻了让他非常不舒服,干脆90度侧过身双脚伸出沙发外一手张开伸到沙发靠背外,一手放在桌上端着杯子时不时啜一口,整个身体倒在萧叶侧肩上。
“哈哈哈哈哈!!”暗藏的笑功马上发挥作用了,萧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随他去。而旁边的秦曲气闷,眼中仔细看的话能看到里面燃着一簇簇红色火焰与火红的头发相得益彰,不过马上借喝酒抹灭掉了。
“贤??”姜频刚与郑久彦携手从里面走来,耳朵不可置信地抓住近乎绝迹的声音一时不确定地唤了句,那真是让他想忘也忘不了的音色,就这样横空出世般的划过天才的脑。
何贤绘一懵,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他,“真巧啊!”何贤绘动了动嘴没有动身,瞥了瞥旁边居高临下站着看他的男人,没错,这个男人总是居高临下,那种把别人踏在脚下的眼神如刀割般的刺肤。
“你这几年跑哪去了?”姜频一把抓住何贤绘的手腕问。
何贤绘慢悠悠地反手一抓一推,姜频便猝不及防狼狈地向后跌去,要说以姜频1.90的块头被人这么轻意就给推倒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那自然要怪何贤绘可是个武林高手,人家还只是躺着呢。
“靠,你什么人啊。”郑久彦忙去扶姜频,火叭吱叭吱往上蹿高,居然敢对我家频动手。
何贤绘懒洋洋地转了转脖子坐起身,无视郑久彦。“你爷的,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儿。”
“贤,我很想你。”姜频一点都不像平时的自己,脆弱的眼神看向何贤绘。
郑久彦脑子当地死机了,这样的他自己不认识啊,他想他?什么意思???
“哼,想我?真是讽刺!你TM就那么贱!”何贤绘冷哼一声摸着下巴磨擦着胡子,扎手,是该剃掉了。
姜率腾地站起来火冒三丈:“何大哥,你怎么这样说话,太过份了。”
杜毅按下姜率,皱皱眉,他知道大何的性格,如果不是别人招惹他,他是不会对人先动手的。“大何,有话好好说。”
“贤,对不起。”姜频低下头,腰弯成九十度毕恭毕敬诚恳道歉,跟平时那毒魔阴沉样压根就沾不上边。
“这三个字真便宜。”何贤绘起身伸了个懒腰。“阿毅,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
“我送你吧。”阿毅也起身。
“不用了,想要重温一下受我保护的感觉?”
“现在我也有健身哦,才不好欺负呢。”阿毅故意弯了弯手臂想要展示一下他的肌肉,可穿着长袖好几件哪能看到什么肌肉啊——||
“德行!!”何贤绘不屑地嘲笑。
“贤……”
“不要再从你那张嘴里吐那字,你已经没资格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不耐烦样,向门外走。
……萧叶抓过保暖装备,跟在何贤绘身后。低声对众人打招呼:“我也回去了。”萧叶到前台付款,阿毅早跟前台说过打折,一看那帐单,啧,打过折还这么贵,因为还没完,萧叶再留下些钱,仁至义尽了。
何贤绘觉得后面一直有个人离自己不远处不紧不慢跟着自己,还以为是姜频,转头一看,原来是萧叶。“嘿,你跟着我干吗?”
萧叶见他看到了,快步跟上:“我陪你。”
何贤绘一听乐了,“你都这么主动的?”
“不是,你想找人说话的话,那跟我说吧!”萧叶掏出烟点上。“或者说我想听。”
“老手嘛!年轻人抽多不好。”何贤绘伸手夺过烟放自己嘴上,萧叶重新取出一支点上。“你也不老。”
“你还真荣幸,这些事连阿毅都没跟他说哦!”搂过萧叶肩,哥俩好似的走。
背后的远处站着秦曲看着两人。
“我们的关系,你绝对猜不到。”萧叶安静地听着。
“我们认识特TM戏剧性,跟编排好似的,那时我正读大学,当时我谈了个女友,温温和和的相貌普通家境普通对我不错,我呢在学校也算是个有名的人,打架学习一样不落后,可我这人没理想没抱负骨子里挺平庸的,只想着将来跟我女友结婚生子过日子,我的学费是用老家房子贷款的,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其实在我还想着干脆不读大学,直接赚钱,可我母亲希望我读,这是她的遗愿,她就在我高中毕业时因病去世的。”
“这……”萧叶轻轻拍了拍何贤绘的背安慰。
“我父亲早就去世了。”似是明白萧叶想问一样,轻松地说:“也不用那么伤感,没什么,人总是会要死的。”
烟已燃完,何贤绘把烟扔脚下,踩灭,“有天有人居然抢劫敲诈到我女友头上,刚巧被我看到了我自然回敬了拳头之后对方不服找人来越闹越大,差不多有二十多个人把我堵在马路边一条小路上……结果进了公安,我自然是没受重伤,不过有好几个人却被我致成重伤,本来嘛,我一人,他们那么多人,怎么说也不可能是我去找茬的,警察也的确认定我是无辜的,可是偏偏这时居然站出一个受害人,你猜,受害人是谁?”
“你女友?”
“哈哈,你也太敏感了吧,猜对了,就是她。”何贤绘有种有人跟自己站在时光机倒带那段不堪时光的舒服感觉。
“接下来就如写好的剧情一样,她哭哭噎噎地对警察说[虽然我是她女友,可我还是学生,我不想跟他发生性关系,他就强-奸我],那些围打我的人成了来找我谈话的人,找这么多人理由是因为我能打,怕一时谈不好我会打死他们,的确在学校我是出了名地能打,多好的理由,真是好笑,我连辩解都懒得说,太累了,学校马上开除我的学籍,没人相信我,我也不需要别人相信,无所谓反正赤条条一个人,上哪还不是一样,牢房就牢房呗,包吃包住,有时还有包打,能打在牢里不吃亏。”
“临进牢前,女友来看我,还真是女友啊,连回牢都有人看,她这样对我说还是哭哭噎噎[对不起,大何,我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答应这样说,他们就要对付我家里人,你知道的我家就在这个城市,而且离学校又近,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也不知道她到底说了多少个对不起,总之对不起这三个字真x的便宜,贱卖也不止这么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