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陪伴到至今,此文应该很快会结束,本来想弄几个番外,不过以现在这样的水平,实在不好意思再唠叨下去了……木子滚了——
那是萧叶最后一次见到秦曲,此时的萧叶正被同学扯到台边说着什么等会还有他主持的后半场,什么都没听进去看着那个人扬起左手挥洒着,看到那个人最早离开赛场,柱着拐杖有些蹒跚的背影,萧叶心中崩地有股冲动想要跑去……做什么?不知道。
最后他还是停着看着那背影一点一点缩小直至不见……嘲笑自己心里那泛滥的伤感从何而来,不过几天又能在班上见到……可惜,错了,再见面时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晚上萧叶放学往师傅家里走去,想看看小孩有没有回来,到了门口脚碰到一团什么东西,蹲下一看,不正是小孩吗?受伤很严重已奄奄一息了赶紧抱起送往医院……
同一晚何贤绘接到一个电话……
一个潮湿沼气浓重的地下室,半面男光——裸的全身血肉模糊鞭痕双手吊着不高,被前面一男人拉开最大限度地大张着腿手握着私处,后面的男人正在激烈地运动着,汗水夹着血刺激着伤口痛苦的扭曲着脸死命咬着下唇,嘴唇已经破得翻着肉鲜血顺着脖子一路蜒下,一边的姜频正坐在椅子上端着咖啡品着……
何贤绘进去就是看到这样的画面,无精打彩背靠在墙上双手环胸……
“你来了”姜频站起身走向何贤绘。
半面男见何贤绘来了始终不言不语的他像疯了一样的撕心裂肺开口叫道:“不要看,滚开。”像凭空灌了力气似的一把踢开前面的男人凭着身体的吊着像秋千一样荡起来又把后面的男人踢得一米多远,那男人的私处还翘竖着,狼狈地爬来甩一个巴掌在半面男脸上,用力过猛脸都被打到一边。
何贤绘快如闪电般的把那男人给踩在脚底碾了碾,顺带一人字拖的脚往那私处一踩,那男人嚎叫一声听得到什么破了流滋水出来……
“啊啊啊,破了破了,我的命根子~~”那男苍惶的哆哆嗦嗦鬼哭惨叫着,另一男人一看这情况吓得屁滚尿流往外没命的跑了……何贤绘放开脚,男人捂着私处一会儿就消失了。
何贤绘伸手解开绳子,半面人还一个劲的撕叫着:“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了……”把外衣脱下盖住半面男,半面男把脸埋进衣里传来低抵的抽泣声,何贤绘横抱起半面男往外走……
路过姜频时,何贤绘在左手托着半面男背部右手托着半面人的膝盖弯处,何贤绘抬起腿代替右手托着,反手就给姜频一个巴掌,后者的嘴角流下血丝。“幼稚!”
接着一段时间萧叶又进了医院,不是,应该说是萧叶又进医院照顾人了,嘁!!自己都没病到住院反倒别人进医院他陪护的三番二次,一床是光头小孩,一床是半面男,而某位懒汉留下一句[照顾一人是照顾照顾二人也是照顾,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哈]就消失踪迹了。
之后辗转听到了一些……
听说那次姜老师(姜频)那次打钱给蛇男帐户是动了手脚一分都没损失,顺手牵羊把蛇男的家当一渣不剩收入囊……
听说姜父姜母双双进戒毒所,两位老人都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是个染毒者,先后一疯一死……
听说绑架事件中郑父(郑其朋)亲手把郑久彦送去当诱饵……
听说秦曲母亲(王简玑)没坚持到医院……
听说郑父(郑其朋)的公司被谁整得濒临破产……
听说那个妇女叫阿莲是阿毅老板的母亲……
听说那次妇女阿莲在医院里是想对秦曲下毒,却最后放弃了……
听说妇女阿莲出了车祸一辆车子直面撞到她身上命是留下了却压碎了一条手臂,最后截掉了……
听说姜老师(姜频)与郑久彦正式分手了……
……
之后的日子里,谁也没见着谁,萧叶白天上课有空去医院……而郑久彦、白颜夕、姜率、秦曲再也没来过学校……
萧叶去看望姜率,曾经那个健谈活泼可爱阳光的男孩一夜之间一去不复返,曾明亮的眼中如今有忧郁得一片暗淡悲伤以及茫然困惑……想起了曾经姜率说[我爱他们]那种溢于言表的幸福连旁边的人都能被感染到幸福围绕在身边,而今幸福已经支离破碎了,这个打击对他太过沉重了……“姜率,哭出来吧!”把一切都用泪水洗出来,心里才会舒畅。
而他嗓子已经彻底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听到呜咽吸鼻子的声音,在萧叶的怀里汹涌如海水一波接一波流泪,泪水沾湿了萧叶的前襟,使劲的哭嘴唇拼命地动着,萧叶明白他在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一直重复着。
萧叶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轻拍拍他的背,不一会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把他扶好盖好被子正要走时,才发现姜率的手还紧紧抓着他手腕,眼角的泪还在渗出,萧叶叹息摇摇头用力解救自己的手出来,再去找了块热毛巾擦了他脸,手又被姜率拉住了嘴巴动动那是在无声说[不要离开]……
白颜夕提着保温瓶进来时来到床边看了很久,等萧叶终于擦好抽出手时起身就看到她淡笑了下:“姜率,睡着了。”白颜夕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最后吞吐一句:“你……”你太博爱了,多少人栽在你手里,这话她没说出口。
两人慢慢走到外面的花园处:“你没事吧?”萧叶指的是王简玑走了的事。
“没事,我想妈妈她非常高兴这样做,解脱了她那煎熬负罪的心吧。”白颜夕仰望天空说道。
“嗯,死者已逝,生者在活着。”顺着她的眼光也仰望天空直视太阳光太强,萧叶张开手掌从指缝里观看。
“叶,你曾经问过曲为什么那么喜欢打架吧?”
萧叶想了下点头。“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原因吗?”白颜夕答非所问。
“他说,想打。”
“真正的原因!”
萧叶不明白看向白颜夕。
“明天6点去这个地方。”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地址。“到时你就明白了。”迟钝如此可怕,只是这样做的话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如果他像萧叔那样,是否你已经在步秦叔的后尘呢?恐怕已经在路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