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林将军和宝儿,楚沫寒本想去看看我,太监德泉来报淑妃娘娘的宫女小荷求见。楚沫寒望了一眼窗外,这么晚了她有什么事?便道:“传。”门帘挑起,进来一个身着桃红色宫装,梳着双环髻的小宫女。福身行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自她一进门就一直低额扶手,她的相貌看不真切“起来回话。”“谢主龙恩。”说话间她已起身立在一旁,仍低首道:“淑妃娘娘请皇上过去,说有要事相商。”“哦?可知什么事?”楚沫寒心中疑惑,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非得现在商量呢?“奴婢不知。”小荷平静的道。楚沫寒本也不指望在下人口中问出什么,只是觉得奇怪才随口一问。现在一听她这么说,也不再难为她道:“摆驾锦绣宫。”
小荷一路将楚沫寒领到寝宫门口,便道:“皇上请进去吧!奴婢就在这里伺候着。”楚沫寒心生疑,有事不在前殿怎么来到寝宫。挑帘进去,却见寝宫内并未掌灯,只是隐隐约约见到内室有几烛光,在风中摇曳。层层红色沙幔,更让内室的情形看不分明。楚沫寒心道‘她今天,这是唱的那一出?’一阵甜甜的清香将他围绕,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下来。内室的人儿似听到了他的道来,用甜的带着情惑柔软的声音道:“可是皇上来了?”楚沫寒心中一荡,似一股燥热从心底蹿了出来,他的脚下不由的加快了几分。当眼前只剩一层沙幔时,楚沫寒看到红色的沙幔内,一张粉红色的大床上,若隐若现的躺着一女子。
那个女子伸出如脂皓腕向他招唤,他鬼使神差的向她渡了过去。“皇上…,你快来啊!”那娇若无力的呼唤,在楚沫寒的耳中似一道不容置疑的指令,在他的心中激起了千层巨浪。他强迫自己停住脚步,眼睛似定在她身上一般,挪不开半分。只见帘内女子,脸上带着鼓惑的笑,上身一件红色沙衣,低低的领口下,雪白皮肤给人遐想。一条宽腿底腰裤,将小小蛮腰全部显露在外。完美的肚脐上,点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楚沫寒吞了吞水口,一个健步冲了进去。那双赤裸的如水蛇般的手臂,立刻攀上了他的脖子。楚沫寒只觉得心中一股原始的冲动,难以按耐。淑雅望着楚沫寒充满情欲通红的双眼,慢慢的将胸前的柔软靠了上去,在楚沫寒胸前轻轻蹭来蹭去。惹的楚沫寒一阵颤栗,手不由自主的握住她正扭动着的腰支。楚沫寒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填满他的心。
淑雅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将头依到他的耳侧,伸出舌头在楚沫寒的耳垂上一舔。楚沫寒似被电击中一般,一股奇香直冲大脑。楚沫寒只觉得自己已不是自己了,象一头猛兽一般,一下子把淑雅扑倒在床上。“啊!哈哈,哈哈…。”淑雅带着情欲的尖叫和淫荡的笑声,更加刺激了他,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觉得如若再不释放,自己就要憋的爆炸了。他不停的亲吻着淑雅的身体,甚至用牙齿撕咬着她,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引得淑雅的身体也随着颤栗。他却觉得还不够,这样还不够,他要更多,更多…。于是他在手上加上内力,不消一刻便将淑雅衣服变成一片片,由如破碎的蝴蝶,在空中翻飞。“哈,哈哈…。”看到淑雅完善惹火的侗体,似更加刺激了楚沫寒,他哈哈狂笑着。
淑雅也没闲着,她也学着楚沫寒的样子,嘴巴亲吻、撕咬着的他的身体,双手急切的脱着他的衣服,刚将他的衣服脱至手腕,便迫不及待,将胸贴了上去。一下子灼伤了楚沫寒的心,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撕碎自己的裤子,向下府身准备一个挺身进入,一个冰冷的东西突然掉到了淑雅雪白的胸上,翠绿的颜色,那么的刺目。待他细看,赫然就是我在他六岁生日时我送的玉麒麟,虽然并不是值钱的东西,但楚沫寒却一直带在身上,从未有离过身。楚沫寒脑子突然一个激灵。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看着淑雅已在情欲下,泛红的身体,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扭动。楚沫寒心中一暗,自己断不会如此。细细一闻这香气,心中暗叫“不好。”立刻封住自己的筋脉。看着眼前的人儿,不满他突然停止进攻,而娇唤着:“皇上,我要你。”嘴巴不停的撕咬着他的身体,楚沫寒嫌恶将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身体推开,随手抓起自己的外袍,随便将自己裹紧,便踉跄的冲出了锦绣宫。“皇上,唔唔…。”身后留下淑妃凄厉的叫声了和无助的哭声。
门口侯着的人听到声音,突然看到楚沫寒衣冠不整,踉跄的冲出来,都不知怎么回事。“皇上…。”都慌慌张张跪地行礼,楚沫寒却不理他们,也没给他们思考的机会,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夜空中,留下身后惊愕的面面相觑的人们,嘴巴张的老大,剩下半句话不及收回,还喃喃的念着:“万岁,万岁,万万岁。”几个机灵点的,慌忙向寝宫里冲去:“娘娘…。”淑妃头发零乱,身无寸缕,边哭边使劲捶打着床,听到有人进来,更是气急败坏,随手拿起枕头向外扔去,厉声吼道:“滚,都给我滚,给我滚出去。”众人一见这情形,也是一愣,但这此人在宫里混久了,都是人精似的,便急急的曲膝行礼也不回身直直的退出,把门关紧,只留下淑妃哭声。
所有退出来的人都不敢妄动,快速回归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心潮澎湃,却不敢找人倾诉,生怕因为多嘴而性命不保。只有自己憋在那,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皇上驾到。”没过多久,突然听到前面慌慌张张的通传,大家都是一惊,本以为楚沫寒这一走定是不会再来,谁会知道会是这个局面,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正在大家还摸不到头脑的时候,楚沫寒已一阵风似的从他们身边经过,惊得他们慌忙跪地,只看见一件黑色的长袍在他们眼前一恍便没了踪影。大家半晌才缓过神,再不敢大意,四下乱窜着站到自己该在地方。大家都站立的一丝不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不知什么这个让人难以琢磨皇上,又会突然去而复还。
却说这个楚沫寒看也不看慌乱的跪了一地的奴才们,急切的推门进入寝宫。突然一阵香气窜了出来,他轻轻一吸,邪魄的眼睛,一道精光闪过。‘西域情花’这小妮子还真肯下功夫。一个放荡不羁的笑容,荡漾在他脸上,让他瞬时间换上了狼皮。他不再做一刻停留,大踏步的向内室走去。床榻之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淑妃听到动静,以为又是那个不开眼的狗奴才闯了进来,便一边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了出去,一边吼道:“滚,给我滚,听到没有。”下一刻非但没有听到有人出去的声音,她的手已被人粗暴的拉住。她定睛一看,登时愣在那里。只见楚沫寒拉着他的手,送到了唇边,牙齿一用力,惩罚她的失神。“咝。”她方才清醒过来,脸上已换上了淫荡的笑颜。
楚沫寒嘴巴顺看她的玉腕一直往上,突然另一种花香袭来,他眉头一皱,抬眼望着她带着鼓惑的笑脸。‘催情草?’小妮子,你还真够狠的,嗯,我就喜欢你够辣。楚沫寒一把将她拉入还中,嘴巴早就迫不及待的复上她的红唇。一吻缠绵悱恻,情意绵绵,天昏地暗。吻的淑雅早如一堆烂泥,软倒在楚沫寒怀中,任他为所欲为。“朕的爱妃,就让朕好好的疼惜你吧!”楚沫寒不怀好意的调笑着,一个挺身进入。“咝。”一阵痛楚袭来,尔后便是前所未有的畅快,一时间屋内旖旎春色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