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青月对着男人们命令道:“还不快把定国侯夫人带走?你们还真是忍耐的住?”
话音落下,只见挨着青月最近的男人一把拉过青月,青月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然后再次回神之时,她已被男人拥入了怀中。
“小美人儿,对比那侯府夫人,我更想与你卿卿我我。”轻浮又挑逗的话在青月耳边响起。
青月瞳孔骤然扩大,突然,江止的话在耳边响起。
‘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青月开始挣扎,奈何那挣扎在男人怀中不起任何的作用,她用力的拍打着男人的胳膊,惊叫:“你、你们、你们不是沈萱的人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环桑面色泛白的看着青月被那个男人拖着走进了巷子的最里处,她挡在江止的前面,哆嗦的说道:“夫人、别、别怕,奴婢奴婢会保护好你的。”
江止下了马车,朝着还站立在原地的男人们走去。
环桑见状,猛地吸了一口凉气,跳下马车跟在江止的身边:“夫人,这不妥当,这群人面相都不是善人。”
怎知,环桑的话语落入了几个人的头头耳中,那人盯着环桑冷笑,虽青月挣扎的惊呼声格外的刺耳,但环桑还是被那个男人毫无温度的声音吓住。
“丫头,面相善未必善,你应该多看看你夫人。”
正是环桑震惊之际,只见身边那一袭白衣的女人从衣袖中取出两张折叠好的纸张仍在地面。
接着,便听到江止从容不迫的声音:“两张地契,都是汴京城外上好的庄子,嘴巴严实一点。”
那为首的男人看着地面的地契,眼中的笑意更甚,上前两步捡起,看着那地契上用着朱砂印着的官印,然后朝着江止拱手:“若夫人还有这般晦气的事情需要处理,尽管使唤在下便是。”
环桑呆滞的看着夫人与男人的对话,目光微晃,视线在那转角之处的角落看到有倒地的人,随着青月刺耳以及男人的污秽声,环桑紧紧的抓住江止的胳膊,颤抖道:“夫人,那,那里……”
江止的视线在那角落扫了一眼,然后轻言:“那这里就拜托你了,宗爷。”
李宗在听到‘宗爷’时,看着江止的目光变了变。
直到入巷子的马车掉头,消失在巷子中,李宗才回过神:“接这生意时,你们告知了我的名字?”
“爷,我们可没有。”
马车中的江止一手搭在小案几上,白皙的手指偶尔动一下,那双清凉的双眸犹如初春艳阳下冰川融化时般清澈,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环桑到现在依旧没有回神,面色微白,这次她才彻底的知道夫人变了。
“夫人,是……?”环桑还未有说话便被打断。
“是沈家。”
话落,江止重新闭上眼眸,前世沈家不就是沈萱的刽子手?
她不提前安排,照着沈家的狠辣,她一样会如前世那般名声毁尽,在皇帝寿宴时,连带着贵妃堂姐受累,江家所有人以她为耻。
“那我们要告知给侯爷,让侯爷看看萱夫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环桑紧咬压槽,愤恨的说道。
江止眼皮微动,依旧没有睁开眼眸,反而靠在了靠枕上,她嘴角掀起一抹讥笑:“你觉得,萧景修就算知道会怪罪沈萱吗?”
环桑睁大瞳眸,竟不知如何反驳。
只见江止睁眼,看着环桑,道:“这个时候,跟着萧景修进宫的就是沈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