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春了,但是此时此刻的皇宫,根本没有一点喜悦的感觉,反而沉浸在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中……
第二天一早——
“皇上,韵夫人,主,主子又不见了!”小如风风火火的跑到音娉那边,却发现皇上也在,向皇上和韵夫人行礼之后,急快地说着,但是,不知怎么的,似乎觉得主子常常出事呢?
“砰!”皇帝愤怒地一掌向桌子上拍去,实木红桌,应声而裂:“她又怎么了,又要搞出什么事情吗?真是没完没了!”小如虽然疑惑皇帝明明前不久还对主子那么柔情蜜意,现在却又说出如此冷情的话,但是毕竟现在还是主子要紧。
“韵夫人,您就帮帮奴婢找找主子吧。她上次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求您帮忙去找找好吗?”最是无情帝王家,还是求平日里对主子比较好的韵夫人吧。可是谁知,她也只是挥手让其下去而已……
“韵夫人,你难道不管我们家主子了吗?除了你以外,还有谁愿意救我们家主子啊,求您了!”小如见音娉不说话,对着她狠狠地磕着头。可她不知道她说的这话,却也无形中刺激了皇帝。
“照你这么说,这一个后宫的妃嫔是比朕的权力还大了!”小如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无意中刺激了皇帝。但是一想到主子还不知道在哪里,也只是磕着头,说了句,“奴婢不敢。”
“好了,不要再磕了,贤妃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音娉现在看上去虽然冷静,但是那眼中的忧色和手上的汗水出卖了她……
闻言,小如停止了自虐,只是抬头时,额上早已鲜血淋漓:“昨天晚上,主子说去散散步,却一直都没有回来,早上了奴婢见主子没回来,就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奴婢怕主子想上次那样出事了,所以……”
“够了,你下去吧。”皇帝抬起他那若有所思的眸子看着小如起身离开。看着那地上的鲜血,喃喃道,“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音娉看着皇帝,眼中一片受伤:“宏茗,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被唤宏茗的人,看着身边的人儿,淡淡地说到:“音娉,我们是不可能的。”
“就因为我是男人吗?”音娉静静地说着,仿佛他早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去求证。
“既然明白为什么还要如此呢?”这意思还不明白吗?你是男人,而我也是男人,我们是不可能的,不要再苦苦纠缠我了。
但是真的是那么简单吗?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你不要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妃嫔!”
“你只是其中一个而已,众多的妃嫔之中的一个而已,并且朕和你也什么都没发生过。”
“朕,朕,朕,你在我面前重来都是说朕,难道你没发现你在那个女人面前常常是称‘我’吗?”音娉上前一步,踩上了那一堆破碎的木块。木块再次碎裂成多块,如同他的心,被那高高在上的人踩在脚底般……
如梦初醒般,有时候难道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朕真的只有在她面前才自称为‘我’吗?不可能,那应该只是……只是……
却不想,皇帝那迟迟不能给出的答案,那略带疑惑的表情,给了音娉多大的伤害。
“你真的爱她?”见他迟迟不语,心口如同被针扎般痛苦,“我去杀了她!”够了够了,真的够了,不管你身边有多少的女人,我都不在意。哪怕你夜夜都去别的女人那里,哪怕你夜夜春宵,我也可以说服自己说,你只是应付而已,你不爱她们,哪怕我的心如刀割……
但是现在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女人!男女之别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为你付出的你可曾看见!
“音娉,不要!”想上去抓住他的手,可是自己哪里是音娉的对手,音娉愤怒之下,一掌打向皇帝,而皇帝却也被打入了那一堆裂木中……
“啊!”一根的碎木,刺入了他的右臂中。鲜血应声而出,而音娉听到皇帝的声音,立刻跑过去检查,立刻扶起皇帝,为他包扎伤口,严重却流露着抱歉。但是仔细一想,不得不问一句:为什么,我们都是伤痕累累的呢?
……
皇宫内,在皇帝的吩咐下,侍卫到处在找着那消失的贤妃。路上宫人们常常看到一个一头鲜血的宫婢跑在各大宫道上,却总是如此失魂落魄……
可是这样真的能找到吗?那被遗忘在水中的角落,而已经消失了将近一天的人,真的会在水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