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又有些明白了,这就是帝王,他也许有爱,但他的爱是可以被舍弃的,可以被割舍,可以被丢弃的。那就是他们,帝王的爱……
我的节目是最后一个当我上场的时候其实我早已没有心情了,但是明白这次晚宴的重要性。所以我强打起精神。
当我站在台上的时候,我就是我——
“不等来世再相约
今生就要无恨无悔
不问前缘我是谁
只管今尘和你日日月月
我愿与你雪中泥
红尘寸寸泥中血
冷暖相随悲欢同泪
朝朝暮暮相依偎
我是萍你是水
相逢相爱不是罪
地久哭天长泪
为你染红我的血
我愿与你双双飞
我愿与你双双飞
今生有了你我梦一回
来世等你将我醉
我愿与你双双飞
飞离红尘是与非
人间痴情迢迢不归路
不如天上比翼蝶
……”
随着音乐的开始,故事开始上演——
……
东晋时期,浙江上虞县祝家庄,玉水河边,有个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学,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
祝员外拒绝了女儿的请求,祝英台求学心切,伪装卖卜者,对祝员外说:"按卦而断,还是让令嫒出门的好。"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一无破绽,为了不忍使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会稽(今绍兴)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
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觉。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的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鄮城(今鄞县)的太守之子马文才。美满姻缘,已成泡影。
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后梁山伯被朝廷沼为鄞县(今宁波市鄞州区)令。然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遗命葬鄮城九龙墟。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
当最后梁祝即将化蝶的时候,台下早已经哭声不断,要说最为伤心的便是太后了。在深宫中有多少真爱,突然间,我对她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坏了,因为她是太后,虽然她站在了女人能站到的世界的顶峰,但是她的幸福又有多少呢?
音乐响起——
“人为什么凭感动生死相许
拥抱前离别后是否魂梦就此相系
人为什么有勇气一见钟情
人海里这一步走向另一段长旅
给你承诺一句如果生命在这秒化灰烬
可还我原来天地在相爱的那一季
梦里蝴蝶翩然舞起
我也愿意因感动生死相许
拥抱前离别后与你魂梦就此相系
我也可以凭勇气一见钟情
人海里这一步走向另一段长旅
给我承诺一句就算生命在这秒化灰烬
可还我原来天地我们相爱那一季
梦里蝴蝶翩然舞起
继续我要我们的爱在明天
继续就算流泪也在所不惜
有多少四季能浪费在
思念和犹豫后来此恨绵绵无尽期
给我承诺一句就算生命在这秒化灰烬
可还我原来天地我们相爱那一季
梦里不只蝴蝶翩然舞起”
在音乐声中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随着音乐舞动着,尽量的想那随时都即将飞逝的蝴蝶般离去。只是我怎么觉得那么悲伤呢?尽管悲伤,却连眼泪也滴落不下来……
蝴蝶放飞,花瓣洒落,当我和小如演的梁祝,飞向远处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放声大哭了。我想或多或少每个人心中都曾有过美好的悸动吧。
但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有一个人至始至终,一滴泪,甚至连伤心的表情都没有——皇上啊,我爱上你是对是错呢?
横幅拉开——“愿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生辰快乐!”
左右拉出两尊观音象,仔细一看便会发现那观音的面容是太后的样子。一般当比较年长的人听到、看到自己和什么神佛像,或者有什么关系一般都会很高兴,这点太后也不例外。
她的脸上那开心的神情不难表现出她对今天这场祝寿晚宴的满意。可是我却很心痛,心痛的快忘了怎么呼吸。在这场晚宴上,我到底是得到了,是失去了,还是认清了呢?
感觉到有几道炽热视线落在了我身上,随着感觉看去,发现是东月歌,顾莲泽,古彦青,他们怎么会在这里?那我这个样子他们是不是全都知道了呢?
当我站不稳,向后退去的时候,却发现有人扶住了我,转头一看却是音娉,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一切全乱了呢?
……
同样是晚上,皇宫地牢——
“媚儿,走了。”一个冷凝的声音想起,让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的赵媚儿一惊,在看到来人之后,立刻起身,走出那早已打开的牢门。
“师兄你终于来救我了!”她激动的抱住那个玄黑色的身影,却被那个身影的主人不动声色的推开。虽然赵媚儿知道她的师兄可能是在嫌弃她,但是现在她只有忍,因为他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她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如同军妓般任人肆虐。
轻轻地睨了一眼身边衣衫不整的女人,完全没有要把衣服什么的脱下来给她披上,遮掩的意思,只是淡淡地道:“没事了,那个人是?”看着另一个牢门里紧紧盯住他的人,他忽然觉得有趣起来了。
“德妃,快被玩死了。”说着不屑地看着德妃,但她似乎忘了,自己也是那一个被玩弄的人。
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他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带我走,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带我走。”
“把她也一起带走吧。”玄黑色的身影,拔出佩剑,在这阴森的地牢中,更添一份阴寒。
手起刀落间锁链应声而落,可是却引起身旁的人的不满:“什么嘛,师兄!为什么要救她!”
被唤师兄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把她们两个人一起带离了那个地方。
被下药迷昏的狱卒还沉浸下自己甜美的梦中,而石床上两个人睡着,只是她们早已经没有呼吸……
……
深夜,一切在悄无声息中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