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靠在木桶边缘,看着水中满身的痕迹苦涩的笑着,昨夜真的太过疯狂了,不过,目
的达到了不是吗,我解除了血的羁绊,我得到的还有什么,是自由,殷墨锡许诺我的自由还有我族的秘籍,都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揉捏着娇嫩的肌肤,酸楚感稍稍得到缓解……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苑外的声响。“回禀君主,婕
妤娘娘正在沐浴,容君主……”“不用了,你们都给我退出去!”语气竟有些不耐。房门被粗鲁推了开来,可我依旧倚着木桶闭着眼眸,丝毫不去理会屏风另一边的身影。
“孤王还真的不知道潆婕妤说话的声音这般嘤咛!”语
气依然冰冷,但是却足已感到愤然。
“君主过誉了!”嘴角却忍不住荡开笑,看来昨夜达到了让你生气的目的了。那个身影却突然怔住了,原来是因为这甜美的声音,呵,可真是魔魅人的毒药啊,比这姿容更甚。
“昨夜的是什
么舞?”他的语气变得异样和缓。
“祈神舞——是我们一族族长祭祀月神跳的,我只是在儿时依稀见过一次……君主放心,魅萝一定会尽快完成任务的,毕竟那些条件太吸引我了!”丝毫不掩饰那丝轻蔑,果然这些男人发现了
你另外的精彩都要如此。
“以后不准如此,谁准备你穿的昨夜的衣裳,孤王便剐了他!”
“……是我自己准备又能怎样,虽然有些伤风败俗,不过魅萝可不会在乎,再说,那绝对是最直接最有成效的手段,君主也是男人,试问
昨夜的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冲动!呵呵,姬冥砜的反应算是资自制力强的,那些王公大臣可个个都面红耳赤的喘着粗气呢……”
突然面前的屏风被殷墨锡的掌风狠狠的震裂成两半,还来不及遮掩,又一次赤裸在他面前
,强压怒气的将身子往水下多浸了几分。殷墨锡看着我却微眯了双眼,生硬的扯住了我的胳膊,“谁,谁留下的?是姬冥砜还是……镜!”眼前这个人是谁,毫不掩饰的显露自己的情绪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一根一根的掰开他
的手指,“殷墨锡,你失态了!”看着手臂上殷红的痕迹皱了眉头,还真是用力啊,“按照你的指示行事至于这么大怒气么!”
他只镇定了片刻,听了我的话后硬将我从水中拽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在了我身子上,面上都是
他喷出的灼热气息,如此姿势太暧昧让我忍不住一拳挥了过去,却被他躲开牢牢揣进手心。“放开我,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易!”
“可我现在后悔了!你这么耐不住寂寞的找上别的男人,跟我是不情不愿,跟别人却抵死缠绵
,骨子里这么的淫荡,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细品着这番话还有那变换的自称,抽出手捧起面前这个男人同样绝世的面容,“殷墨锡,你可是在吃醋?”没有掩饰自己的戏虐。然而他的眼神却有了一丝躲闪,他起身微
怅惘的看着我,半晌不发一言的离去。
待他走后我开始收起了笑,我可不想事情变得复杂,要是被你留在心上,那便永远都纠缠不清了,我想要的只有自由,我要完完全全真正的脱离你们,不想再有一丝一毫的干系……眼神定
格在了桌上,那里静静的躺着一本略微泛黄的书,那应该是……哼,男人在征服你的同时,也足以相互利用。
“都进来吧,我要更衣!”“是!奴婢遵命!”
在这之后殷墨锡天天都会来筠涟苑,却从不过夜,只是小坐一番,也
不交谈,有时还会带着奏折直到深夜才离去,这一国之君可也是不易,心底总有些许不安,殷墨锡却处之泰然,没有过多的交集,他忙他的,我看我的秘籍,难怪只有我们一族才可以修炼,因为上面的文字是我们一族所特有的
,纵使别人想学也无从下手。这丝跟我有唯一联系的血亲,每次都让我感到温暖,儿时很多事情不是记不清而是记得太清楚反倒被深深的压在心底,如今这一幕幕却越渐清晰。
“君主,夜已深了,该安歇了!”应该是太监总管
汪公公。殷墨锡轻柔着太阳穴,“嗯,已经这么晚了!”“那今晚……”“……就宿在筠涟苑!”“是,奴才这就着人准备!”听到这我着实忍不住了,甩下书朝殷墨锡看去,他到底在玩些什么花样。
殷墨锡故意忽略我的怒意嘴
角衔起一丝笑,然后便闲散的让人为他洗漱更衣,而我的侍女也匆匆上前为我卸妆梳洗,本也没有过多的装饰,现在倒显得多此一举,狠狠地瞪了那些个丫头一眼,她立刻被我吓得跪倒了地上。“好了,都下去吧!”殷墨锡难
得出声为人解围,他也会因为我迁怒别人而惭愧么,然而眨眼间整个苑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君主,此举何意啊?”
“孤王有些累了,潆婕妤随意啊!”说完便不管一切的拉过被褥躺到了床上。
“你……”,开玩笑,我这苑
本不是很大,又怎么可能多备一张床,他绝对是故意的。
瘪瘪嘴,反正床也是够大的,看着床边的殷墨锡早已闭拢双眼,暗暗提气向床内迈去,倏的脚被略粗糙的手掌握住,一顿我便失了平衡,竟朝着殷墨锡倒去,忽而又被他
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没想到潆婕妤如此的主动啊!”殷墨锡满目的狡黠,以往冰冷的眼神里竟灼灼发亮。看得我有一时的失神,他的容貌本也是倾城,再加上这副神情竟也让人很难移开眼。
就在这个空当,温柔的吻落了下
来,漫过额头,脸颊、最后在耳际缱绻流连,耳垂被反复的肯咬轻唾,尝过情事身体便不由自主的作出反应,很快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反而引起更热烈的席卷,双目开始渐渐变得迷离,“镜……镜……”突然脖颈一痛,竟是落下
了很深的齿痕,还差点破皮。惊讶抬眼却迎上了殷墨锡愤恨的目光,刹那间回过神,用力的推开了殷墨锡,然后目无表情旁若无人整理凌乱的亵衣。
“潆婕妤可真是让孤王失去了耐心……你到底还要什么,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君主言重了,魅萝受不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恳请君主遵照约定,魅萝现在想要的只有自由!”
“你……汪德全!”愤然的一吼,房门被打了开来,汪公公瑟缩的跪在殷墨锡面前,“摆驾忪罄宫!”一字一句都透出
阴狠。“奴才,奴才领旨——”
他们走了房门却没有关上,夜间的风涌进惹得屋内缦纱飞扬,而我妖异的笑了,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没有得到你就不会狠心除掉我,我不惧与你较量耐心,也早看出你没有诚意真的放我,谁说只
有男人将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反之亦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