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溶现在好像确实有些喜欢你了。”司马逸轩微笑着说,“本王对此很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从开始的万分厌恶到如今的关心挂
念,甚至为了知晓你的下落,亲自跑到轩王府,问询于本王,这可不是司马溶的行事方式。”
丛意儿愣了一下,突然转开话题,说:“你和司马溶,噢,应该是您和二太子,虽然是叔侄相称,可年龄上应该相差不是很大,你看起来
也很年轻,为何,你们有着如此大的差距?”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突然抬腿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如此良辰美景,总是呆在此处,到是浪费了,你不是很好奇敏枫居是何模样吗?
若是有兴趣,本王就放纵你一次,让你好好的看看。”
丛意儿立刻跟了上去,侧头看着司马逸轩,微笑着说:“是真的吗?我是真的很好奇想要知道慕容——噢,那位仙逝的皇后的一些事情,
她应该是一位最具传奇色彩有皇后吧?”
“若论传奇,她应该算不上,最具传奇色彩的应该是大兴王朝的第一位皇后,也就是你口中的俊满。”司马逸轩微笑着说,似乎突然间情
绪好了起来,也有了耐心,不再冷面面对丛意儿,“若说起来,她还是你的一位祖先,这件事情你也许知道,只是,经历了这许多的年代,已
经说不清你们之间的瓜葛。你和你母亲不太一样。”
“我母亲?”丛意儿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司马逸轩指的应该是丛意儿的亲生母亲。
“是的,”司马逸轩突然不再说下去,而是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处安静的庭院,说,“那儿就是你一直好奇的敏枫居。”
夜色中,一处安静的庭院,静静的立在月光之下,没有灯火,应该是没有人居住。
丛意儿侧头看了看司马逸轩,小心翼翼的说:“我想进去看看,这儿,有着慕容枫,抱歉,我不知道要用怎样的称呼称呼她,称呼她的名
讳,绝对没有不敬之意,只是,我觉得这样称呼反而亲切,或者,我更喜欢称呼她‘枫儿’,这仿佛是唇间最温暖的呼吸,一念,就觉得心中
有温暖之意。”
司马逸轩微侧头看着丛意儿,半天没有说话,好半天好半天才轻轻的说:“你是个奇怪的女子,如果不是以前就认识你,或许我也会喜欢
上你。”
丛意儿脸上一红,有些羞涩,退后一大步,慌乱的说:“呵呵,轩王爷,这种玩笑开不得,我可是你侄儿的未婚妻,您还是用别的方法来
开我玩笑吧,这,这有些——奇怪!”
司马逸轩突然欺前一步,他的动作相当的快,快到丛意儿只来得及感觉到一阵温暖的呼吸扑到面上,才发觉,司马逸轩已经站到离自己不
过寸余的位置上。“奇怪?!就算是你已经嫁给了司马溶,若本王喜欢,一样可以喜欢!”他的声音里有慵懒的味道,那种诱惑让丛意儿心跳
如鼓,想要躲闪逼近在眼前的面庞,却动弹不得,觉得浑身有些酸软,说不出是惊吓还是慌乱,人整个是呆呆的。
丛意儿真不知道要如何躲闪,只得向后一坐,心想,就算此时摔到地上,也好过这样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她噗嗵一声
坐在地上,样子有些狼狈,脸上还挂着很无辜的笑容,有些许慌乱和羞涩,面色红的诱人。
司马逸轩伸手去扶她。“怎么啦?来,本王扶你起来。“
“不用了,谢谢。”丛意儿慌张的说,“不要,不要,这是我想得出来的可以不必和你如此近距离面对的唯一办法,您若是扶了我,岂不
是仍然要如此近距离的面对。”
司马逸轩愣了一下,在丛意儿面前蹲下,静静的看着丛意儿,安静的问:“你如此讨厌和本王在一起吗?”
丛意儿尴尬的笑了笑,有些别扭的说:“不,也不,——这,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古训,呃,还是注意些好,这里是皇宫,若是让人
瞧见,还不知传出些什么话来。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儿的未婚妻,按道理来说,您还是丛意儿的长辈,是不是?”
司马逸轩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冷冷的说:“你的道理还真是够多,既然如此,我们就避讳些,要不要我们之间隔上几米的距
离,或者再叫上几个奴才以证明我们彼此的清白!”
丛意儿除了尴尬的笑了笑外,似乎还真是想不出别的可以做的事情,自己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几米外的司马逸轩,夜色中,那张英俊的面
容上已经没有了温和的表情,只有礼貌的冷淡,让她看得心寒。她的心中有一份莫名的失落,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
“轩王爷。”丛意儿不知所措的轻轻喊了声,“您,您一定要这么严肃吗?丛意儿只是,只是,不想招惹麻烦,这个皇宫,我是真的不喜
欢,也不想陷入其中,您是这儿的轩王爷,是皇上的亲弟弟,您可以按着自己的心愿活着,丛意儿却不可以,丛意儿只是一枚棋子,不能自己
左右自己的命运的。您也知晓,您可以随时左右丛意儿的去留,这个皇宫,可以如此对待我的,并非只有您一个,丛意儿不是怕死,只是想要
死得简简单单,不想深陷这纷争中。”
司马逸轩安静的看着丛意儿,脸上有着挣扎的表情,眼睛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轻轻的说:“或许本王不该招惹你,你和司马溶在
一起,很好。”
丛意儿不解的看着司马逸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想进去看看吗?”司马逸轩温和的问。
丛意儿有些兴奋的点了点头。但是,有些迟疑的看着司马逸轩,轻声说:“可是,您,您不是不允许丛王府的人接受这些地方吗?我是丛
王府的人——”
司马逸轩温和的一笑,夜色下,他看起来极是洒脱,清朗。只是语气里有着狂傲的味道,“本王想如何就如何,本王想让你进去,你就可
以进去,不论你是谁!”
丛意儿开心的一笑,这个人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并不让人讨厌,最起码,他不是一个坏人,而且,说不定,他会是这个皇宫里可以保
护她的一个人。他可以令她生也可以令她死。在这个诡异的皇宫里,她做为丛意儿,要想好好的活下去,或许真的需要这个人的保护。司马溶
呢?管他呢,反正故事里也有说过,三生总有一生是需要忘记对方,那就是这一生吧。
看着丛意儿灿烂的笑容,司马逸轩微微一愣,在那日醉花楼相遇前,他对丛意儿几乎是没有印象的,确切的讲,在那之前,他并没有在意
过这个小姑娘,只是听闻是个俗不可耐的女子,也是丛王府最娇纵蛮横的女子,痴恋着司马溶,一心想要嫁给司马溶。好像是皇兄准许了他们
之间的婚事,虽然只是口头上答应,却好像被丛王府当成了真,一心想要玉成此事。想到此,司马逸轩突然轻轻一笑,只要是自己看不惯的事
情,在大兴王朝就不要想能够成真,只是,他为什么要阻止这门亲事的成真?他,竟然说不清楚。
“来,我们进去吧。”司马逸轩微笑着说,“此时是深夜,里面没有烛火,你要小心些。”
丛意儿点了点头,很兴奋的跟在司马逸轩身后。
借着明亮的月光,司马逸轩带着丛意儿走进了敏枫居。敏枫居比丛意儿想像的要大许多,庭院里有几棵粗壮的树,风一吹过,有隐约的花
香,其实,在敏枫居的外面,就沿墙种着些花草,敏枫居的匾在门上静静的挂着,就好像这庭院的主人般,安静内敛。进到这儿,丛意儿突然
觉得有一种陌生的放松感,仿佛归家。她轻轻呼吸着空气中清新的味道,整个人突然泪落,说不出为什么。
“怎么了?”司马逸轩看到丛意儿突然泪落,有些诧异,停下脚步,关切的问,“是不是觉得有些黑,有些怕?”
丛意儿摇了摇头,努力微笑着,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才温和的说:“不是,只是,突然有些伤心,你就当我是
个傻丫头,不必理会我的。”
司马逸轩长身玉立,在夜色中,安静的看着丛意儿,突然伸手牵着丛意儿的手,温和的说:“来,我带你进去看看。”
丛意儿觉得一股暖流从司马逸轩的手中传来,整个人呆立在当地,甚至忽略了司马逸轩话语中第一次以‘我’的口气与她讲话,第一次用
如此温和疼惜的语气和神态对她。这,应该是她来到大兴王朝后看到的最温暖的目光。可,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的灵魂在丛意儿的身体里
,司马逸轩接触的应该是丛意儿的双手,却为何让她如此心跳?她这样做,可否对得起远在现代的浩民?
呆呆的随着司马逸轩进了房间,司马逸轩点亮了里面的烛台,虽然没有人住在里面,却整洁如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切,丛意儿竟
然是一心的感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呆呆的站立在房间里,看着墙上挂着的画,桌上的笔墨,竟然无语。
“我很羡慕司马锐,他能够拥有慕容枫。”司马逸轩轻轻的说,“相对于司马希晨来说,他真的是很幸运,可以守着所爱的女人一生一世
,司马希晨虽然建立了大兴王朝,却只和所爱的人厮守了不足一年的时间,不知道他是以如何的心情面对那个陪了他后半生的荷妃的,他允许
她陪他所有剩下的时光,却不肯给她名份,只把名份留给了俊满,猜不出这两个女人是幸还是不幸。”
丛意儿微微一笑,是啊,作者笔下,荷妃就是俊满,俊满就是荷妃,可,这却是大兴王朝无人可知的秘密,俊满,哪里有人可以知晓她的
念头,她用最沉默的方法维护了自己的爱情,让所有人忘记,却守着所爱的男子一生一世,其实,她的聪明和幸福,何人可知。
“你笑什么?笑得如此甜蜜?”司马逸微笑着问,这一刻,他好像不再是那个大家熟悉的轩王爷,一脸的微笑,眼睛中看不到落寞的痕迹
,并跳跃着一份欣喜。“引起了我的好奇。”
丛意儿偏着头,故意说:“不告诉你。”
司马逸轩难得好脾气的说:“告诉我,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丛意儿微笑着说:“我一直是我,只是世人误看我。”
看着空无一人的牢房,司马溶微皱起眉头,柔弱的丛意儿不可能就这样突然失了踪迹,除非——他盯着陆秀芬,静静的说:“丛意儿去了
哪里?”
陆秀芬低着头,低低的声音,温和的回答:“二太子,她应该还在皇宫里,是在下不小心,忘了锁上牢门,所以丛姑娘去了别处。”
“哼,你以为这样的话我会相信吗?”司马溶冷冷的说,“就算你忘了锁上牢门,她一个柔弱女子又哪里有可能离开这个戒备森严的牢房!这儿是皇宫里的大牢,关得都是皇宫里犯了罪的人,可以说处处关卡,处处高手守护,她,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这里是皇宫,不要告
诉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然可以游走自如!”
陆秀芬低着头,一声不吭,好像哑了般。
“好,你不说,我也能找得到她,她的离开一定和皇叔有关!”司马溶恨恨的说,“他好好的做他的王爷就好了,何必多此闲心,处处为
难丛意儿,再怎么说,丛意儿也是我的女人,哪里用得着他自作主张。”
陆秀芬依然是一声不吭,低着头站在司马溶面前。
司马溶恼怒的转身离去,李山和刘河一起跟了上去。陆秀芬轻轻抬起头来,看着一行三人离开,回头看了看花团锦簇的监房,唇畔闪过一
丝微笑,一个小小丛意儿搅乱了两个男人的心,身为过来人,怎么会不知,两个骄傲的男人同时对丛意儿动了心。
司马溶并没有直接去轩王爷。而是直接去了父王的正阳宫,自从有了新皇后,父王只要不上朝,一定是呆在正阳宫,守着他美丽的新皇后。
“父皇。大哥。皇后。”司马溶恭敬的施礼,看到自己的哥哥司马澈正陪着父皇在下棋,美丽的新皇后正面带微笑看他们父子二人对奕。
她是丛意儿的亲姑姑,一个聪慧美丽的女子。
皇上抬头看了儿子一眼,温和的说:“怎么了,如此匆匆而来,看你神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说于父皇听听。”
司马溶犹豫了一下,说:“孩儿想请父皇收回成命,孩儿想娶丛意儿为妻。”
皇上愣了一下,皇后也微微一愣,司马澈也微有些愕然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他不是最讨厌丛意儿的吗?不是一心想
要结束这份婚约的吗?皇上刚刚下令取消婚事,怎么突然他自己到一心想要娶丛意儿了?
“溶儿,是否是父皇听错了?”皇上看着自己的儿子,温和的问,他最是欣赏这个儿子,并有心让他成为大兴王朝下一位皇上,看到他,
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司马溶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个丛意儿,真是害人,以前是那般的讨厌,怎么突然这样让他乱了心绪?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轻轻的说
:“父皇没有听错,孩儿说的是真心话,孩儿想请父皇收回那日的旨意,孩儿想请父皇允准孩儿娶丛意儿为妻!”
皇上忍不住笑了笑,看着自己的皇后,说:“这孩子是怎么了,前些日子是日日缠着朕让朕收回成命,千万不要让他娶丛意儿为妻,如今
朕刚刚取消了婚约,他却偏偏要求朕允准他娶丛意儿为妻。溶儿呀,父王真是让你弄糊涂了。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急迫要娶丛意儿为妻?不
是父王不肯答应你,而是父王实在是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名堂。”
司马溶低下头,轻声说:“孩儿只是先前误会了丛意儿,所以,如今想请父皇亲自下旨把丛意儿指给孩儿。”
新皇后看着司马溶,她也是一心的不解,司马溶不是最讨厌丛意儿的吗?让司马溶娶丛意儿也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只是为了让丛惜艾病
好归来之前,替丛惜艾占稳二太子妃这个位子。当时哥哥和嫂嫂出了这个主意,真是让她矛盾了很久,丛意儿是二哥和二嫂的女儿,也是唯一
的女儿,虽然如今有些不争气,可,毕竟是丛家的血脉,她也不想令丛意儿日子太悲哀,其实开始时是不同意的,但拗不过哥哥和嫂嫂的一再
请求。后来,皇上突然收回了这个婚约,还让她悄悄松了口气,如今,为何,司马溶一心想要娶丛意儿呢?
对啦,丛意儿如今在哪儿呀?嫂嫂说,有些日子没见到丛意儿了,好像丛意儿一直呆子二太子府中,她看着司马溶,温和的说:“见到你
,突然想起问一声,意儿是不是还呆在你府中?”
司马溶摇了摇头,说:“她此时大约在皇宫某个地方玩耍,司马溶也不知道她此时呆在何处?”
皇后皱了皱眉头,轻笑着说:“这个意儿,到如今也改不了这小孩子的脾气,你且莫放在心上。她不是一个坏女孩。只是,只是有些任性
,心底到是极善良的。“
司马溶低着头,轻声说:“这怪不得她,是司马溶听信了世人传闻,心里存了厌恶之意,所以,才误看了她,若是近距离接近她,其实她
只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子,而且聪慧可人。”
皇后差点笑出来,这些评论放在丛意儿身上,怎么听怎么奇怪,丛意儿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而且聪慧可人?好像和她认识的丛意儿有着
天壤之别,印象中的丛意儿已经让嫂嫂给惯坏了,惯得任性狂妄,不知深浅。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轩王爷到。”
皇上立刻站起身来,看着门外,走进来一个面带笑意的男子,意态潇洒,却偏偏带着些玩世不恭,正是司马逸轩。
“皇弟,怎么有时间到这儿来?”皇上微笑着,与司马逸轩本是一母同胞,虽然年龄差很多,却一直相处甚欢。司马逸轩自小就是一个不
肯顺着规矩活着的家伙,是父母最疼爱也最头疼的一个孩子,如果不是司马逸轩中途退出,根本不会有自己做皇帝这一说。按照大兴王朝的规
矩,有着四位太子,本来属意是司马逸轩,却因司马逸轩留书外出放弃皇位,才落到他的身上。他登基的时候,已过而立,而那时的司马逸轩
还只是意气风发的稚嫩青年。现在自己做了几年皇帝,日日忙于朝政,皇弟却是遍游天下,广交朋友,落得个逍遥自在,他真是既羡慕又自叹
不如。
“皇叔。”司马溶插了句话,语气中有些急迫之意,“可否告诉侄儿丛意儿现在何处?”
司马逸轩微笑着看着司马溶,淡淡的说:“她在何处?与你何干?好像是你父王已经取消了你和丛意儿之间的婚事,你与她现在不过陌路
,为何却急成如此模样?”
司马溶沉声说:“皇叔,侄儿不是玩笑,是真的很着急知道丛意儿如今的情况。她不过是一位柔弱女子,虽然性子任性些,有些不知天高
地厚,但绝非有意,她只是天性直率,还请皇叔多多谅解,有什么得罪之处,请不要放在心上。侄儿如今正在请求父皇收回旨意,允准侄儿娶
丛意儿为妻,她的事情自然与侄儿有关。”
皇上和皇后彼此看了一眼,心中很是诧异,这两叔侄关系一直不错,怎么今日却为了一个丛意儿生了分?好像,听司马溶的意思,丛意儿
似乎是得罪了轩王爷?!这是怎么回事。皇后有些担心,她深知轩王爷一直对丛王府的人有成见,如果丛意儿得罪了轩王爷,无疑等于自寻死
路,如果轩王爷要取丛意儿的性命,纵然是皇上,只怕是也无能为力。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说:“得时不惜,失时方怜,司马溶,你果然有趣。你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丛意儿,可对得起与你情深意切的丛惜艾?若娶了丛意儿,你可否能够一生只此一个女子相伴终生?”
司马溶愣了愣,看着司马逸轩,说:“皇叔,侄儿的选择是侄儿的事,但是,丛意儿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子,不论做了什么,皇叔本是一位
七尺男儿,自当宽容些。”
司马逸轩依然淡淡笑着,淡淡的说:“司马溶,如果你真想娶丛意儿,除非你能够对本王保证,今生你只娶丛意儿一人,否则,就算你今
日得你父王允准,本王一样可以令你不得偿愿。”
司马溶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说。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说:“司马溶,本王的建议如何?你可否能够答应。除了丛意儿,再不娶她人?”
司马溶轻轻低下头,如果答应了司马逸轩的提议,他要如何面对无辜的丛惜艾?那个与他心意相守的女孩子,如今还在乌蒙国养病,如果
知道了这件事,她要如何办才好?
司马逸轩轻轻哼了一声,淡淡的笑容中有着一份冷酷之意,转头看向皇上,温和的说:“皇弟是来向皇兄辞行的。这些日子,在京城呆得
久了,有些厌烦之意,想要离开些日子。”
皇上笑着说:“这一次是不是要和蕊公主一起呀?听说,她特意从乌蒙国跑来看你。”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说:“皇兄真是有趣,皇弟到是可以考虑一下皇兄的安排。”
司马溶看着司马逸轩转身离开,心中一惊,如果现在还是没有丛意儿的消息,会不会这次被皇叔带走的是丛意儿呢?皇叔肯定不会喜欢丛
意儿,那么,他要如何对付丛意儿呢?丛意儿会有怎样的危险呢?他深知皇叔的脾气。不喜欢的人,他一定不会善待的,尤其是丛意儿还是他
一直厌恶的丛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