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双墨便很自觉的跑回了自个的厢房去了。不过,已经没了之前的空置和冷清,似乎加了些东西。
两天,很静,蓝崎玄真的没有来烦她。
她靠在床榻上,望着窗外出神,她的思绪有些混乱。
到底要怎么做呢?是随着自己的意愿自己的心之所属去大胆追随还是安安分分做一个良家妇人平淡的终其一生?
“当我蓝崎玄唯一的女人。”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双墨猛的坐了起来脑子里全是眼的话,他的眼神,他的样子,不行,不能想,不能想。
“我上官明澄,只会有一个皇后,佐双墨。”
“我,上官明澄,一生只会取一个女人,除了佐双墨,我谁都不会要。”
无奈的晃了晃脑袋,不断交替的闪着蓝崎玄和上官明澄的影子。茫然一片!她还是提着步子出了厢房,或许随意逛逛,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有目的地的行走着,观赏着四周的花花草草,也会有瞬间的失神,不知不觉到了御花园。
八月的天,在央朝是夏季!御花园内假山流水,看上去到也惬意,刻当初进皇宫时,自己还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官员如今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人,突然想起,当时烈安和霓彩为了挣自己而相互大骂,甚是觉得好笑。
“现在,你是男是女?”
双墨一怔,讶然抬头,恰好对上她水灵的双眼,是烈安!那个闹死闹活也要嫁给自己的女人。
“安儿?”双墨徐步向她走去,直至她面前。
她挑眉一笑。还记得我呀,真是荣幸呢!”
“最近可好?”双墨不知道要怎么样继续与她的对话只能家常的问一下,可是,她的心很虚,因为是她弄得烈安成了大家的笑话。
“好,好的很!”烈安的语气中带着不屑,冷冷的瞄了眼女装的佐双墨,勾起一抹兴味。“你呢?还以为死了呢,怎么?不做官儿?改当妃子了?”
她的那股调调儿让双墨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也是啊!一个女子的名声就这样被自己给毁了,双墨坠下眼睑,淡淡的说道。“对不起。”
烈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低声下气的说急抱歉,或许烈安从不认为会再遇见佐双墨吧,今天,爹有事要向皇上汇报,自己吵着要来,因为自己想要来看一看,是在这个皇宫里第一次碰见了自己的爱人,那一天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虽然她是个女人,呵!可笑吗?即使知道她是个女人,如今看业,依旧有一丝喜欢与爱恋。好像自己是真的着了魔了吧。
“我不怪你。”烈安迎着步子缓缓的向前走着。“都已经过去了。”
“你,后悔了吧。”随着烈安的步子走在她身侧,思忖了许久才问出了口。
烈安听到后笑了,笑得无比灿烂,过了会儿才转过脸定定的望着佐双墨笑道。“为什么要后悔?既然是我爱的,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不管是有多少人阻拦,要的就是轰轰烈烈,只要他也一样,那还管什么……”
“你还蛮天真的。”佐双墨忍不打断了她的话,是心虚吗?是她害怕自己的懦弱被揭穿吧?望着烈安眼中复杂的神色不知为什么,让双墨莫明的觉得不安。
烈安无畏的笑了笑。“是你想的太多了,原本简单的东西为什么要把它想的那么复杂呢?”
她莞尔一笑,沉默了,或许,她真的是想太多了吧。她没有佐念湘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性子,也没有湘儿为了爱情而决绝的心意。
“还在?”烈安激动的拉了拉双墨的衣袖指着前方。
双墨抬眸望着不远处,愣住了。她记得,那个地方,那个用银杏拼成了爱心,还没被风给吹散吗?银杏已经枯黄,甚至有些化成了粉末,却依然躺在那儿安静的很。
烈安刚想上前将其中一片银杏捡起,突然跳出了两名士兵大喊了一声。“住手。”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冲我大叫?”烈安着实被吓了一跳,为了抚平自己心里的惊吓不得不得大喊两声。
其中一名士兵愤愤的‘哼’了一声道。“这是皇上吩咐的,不管是谁,都不准动这片东西,谁碰者死。”
双墨缓缓走来,冲着士兵淡然而笑。“为什么呢?”
“皇上的心意我们怎么能随意去猜?”士兵一挑眉没好的气的说道。“你们最好线道而行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当初在这里看管这心形时,因为这里的一片银杏被风吹离了一寸的位置就被砍头了。”
烈安不自觉的回过头,望着双墨,只是干笑两声。“我们走吧。”
“额?嗯。”双墨倒吸了一口气,蓝崎玄命令的?几片银杏叶而已,需要这样吗?不禁想起当时自己说的那个关于银杏地故事。
‘银杏是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植物,它必须雌雄同栽才能存活,它们可以活很久很久,但若其中一棵死去,另外一棵也会很快的死去。’
双墨抿着唇,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跟着烈安的步子离开了这里。脑子里堆积了好多的东西,始终不愿去消化它。蓝崎玄冷酷冰化的脸,上官明澄温情宠爱的笑,自己好傻,这是在纠结什么呢?
“你发呆了。”
清脆的声音让双墨回过神。笑了笑。“怎么了?”
“我说,你是准备去哪儿?”烈安又重新将自己的说的重复了一遍。
“随便走走而已,没什么地方。”
烈安停下了步子望着双墨许久才道。“我希望你能幸福,跟着你的心走,好吗?”话刚一说完便提了提衣袖。“我得回去了,下次再见。”
望着烈安远去的背影,心里时不时的抽动着。随着自己的心吗?双墨浅笑着昂头望着天,多么纯洁的蓝色啊。
“主子。”不知何时恋梦已经站在身旁,手里端着碗药。“主子,你还得多休息,这是最后一剂药了。”
双墨想也没想一口喝下,药,再苦!有她此时的心境那么苦吗?
到了夜里,显得很安静。
两天了,没有碰到过蓝崎玄,他似乎也没来过。他真的是言出必行啊,两天的时间,很快,不是吗?
双墨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的脑子里放了太多的东西……
“墨儿……”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双墨猛的坐起身子,望着正坐在床边的白发男子。上官明澄?
“你怎么进来的?他们没发现吧?你没事吧?”
他轻笑了声。“墨儿,我很好。”
双墨听到他这么说,到也是舒了一口气,只是还没等她的神经全部放松,突然想起那天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澄,那次的暗杀是不是你安排的?”
上官明澄听后微微点头,还没等双墨开口,他又道“让你受苦了,你身上的伤还好吧?”
“你到底是为了想要救我,还是为了想要杀害蓝崎玄?你的目的是什么?”双墨沉下脸来,定定的望着上官明澄。
他微一愣神,柔情的看向双墨。“你是我的皇后,我的妻。”
双墨冷笑了会儿。“是啊,我是你的皇后,你的妻,所以就可以被你这样利用是吗?”
“墨儿,我,我起初并没有……”
“所以呢?后来就想要利用了?”双墨的声音愤愤不平。
上官明澄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双墨的肩。“墨儿,你就不能为我想想?为什么你的脑子里装着的只有他?见不得他受伤?见不得他难过?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和他会在战场上见,你是帮他还是帮我?”
“澄,你明明知道我……”双墨咬了咬牙没将原话继续。“你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可是,你惦记的无非是他?”上官明澄从未如此冲着双墨冷脸过。“你应该知道他中了古叶痕声的咒,和你不可能在一起的。为什么你还要这样?”
双墨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上官明澄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什么?呵呵,原来如此!”佐双墨笑了,笑的有些让人心疼。“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吗?”
上官明澄拧了拧眉,不顾双墨的反对将他拥入怀里。“好了,好了,墨儿,别生气了。”
“呵呵,我要气什么呢?”双墨脸上的笑是冷的。她要怎么样?不是血玉告诉上官明澄的,就是上官明澄自己查出来的,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让双墨心里发闷。
“墨儿,其实……”
“主子,帝君,皇上来了。”恋梦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在门外不停的叫着。
上官明澄一蹙眉。“先走了。”
最后一个音刚落下,他已经消失在这屋子里,而蓝崎玄也恰好破门而入。
“一个人,很寂寞吗?”蓝崎玄的眼不停的一环绕着四周,不愿放过一处蛛丝马迹。丙三步一并已经来到床边,眼眯了眯。“为什么还有男人的味道?”
双墨一怔,是特地过来看这屋内有没有别人的?
“说,他是不是来过?”蓝崎玄狠狠的掐着她的下巴。谁知道他心里是有多么不甘,明明已经将她锁在了自己身边,她却还要背着自己与那个男人见面。
“你想要干什么?”
蓝崎玄的眼里闪而过的怒气,双墨自然是看在眼里,可是,要她说什么呢?说上官明澄没有来过?他不可能会信,如果是这样,那还需要她说什么?
“干什么?”蓝崎玄勾着唇,冲着门外吩咐了一声。“把门给朕守好,不准任何人进来,听见没有。”
“是!”听这声音门外似乎有许多的人。
双墨莫明的觉得怪怪的。“他来过,但是……”
“但是什么?他来过不就够了?”蓝崎玄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人儿。“难道你还想对我说,他是怎么怎么宠幸你的?”
望着他冰冻三尺的的面庞,原本的话,全被堵了回去。哼,呵呵,说了有什么用?他会相信?算了,何必在这里多废口舌?
“果然啊,想必你想他来想的快疯了吧?”蓝崎玄突然将佐双墨压在身上。“告诉你,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面前。”
“你……唔……”
双墨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蓝崎玄强势的吻给堵住了,一纪长吻过后,他的气息渐渐变粗,‘唰’的一声,双墨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