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寒凝她们可真被那个将军夫人给折腾得够呛,每天除了要排舞,还要学琴和礼仪。
“凝儿,我不行了。”春儿踮着脚尖学旋转,转的昏头昏脑的。这几天为了要她们变得婀娜多姿,每天都是超负荷的在练习,还不让吃得太饱。春儿早就不堪忍受,一下子晕到在了地上。
“春儿,你怎么了?”寒凝看到春儿倒下,几步并成一步来到了春儿跟前。
“来人,传大夫。”将军夫人朝仆人喊了声。
来人把春儿抬了进去。“你们继续练。”
寒凝哪还有心思排练,再说了要她唱歌还行,要她跳舞,她可真尝到苦头了,每天踮着脚尖扭来扭去的,别说有多别扭了,脚尖到了晚上都痛的穿不了鞋。
“我们今天要休息,你们还把不把我们当人看。”寒凝插着腰怒目瞪着跋扈的将军夫人。
“你找死,”将军夫人还真不是唬人的,拿起鞭子就朝寒凝摔去。
眼看着这一鞭就要摔到身上了,寒凝把眼睛闭的紧紧地,哪敢再看。等了有一会儿,也没见鞭子落在身上,寒凝睁开一只眼偷偷观察。
“夫人,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明天殿下就要让她们去别院了,你要把她打伤了,到时还不是我们吃亏。”将军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手上正抓着他夫人的鞭子。
“你们今儿都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去殿下那里了。”将军挥了下手,让她们都退了下去。
寒凝担心春儿,急着往楼上赶。一下子撞在了下楼的大夫怀里,把大夫的药箱给撞得飞了出去。
“对不起,大夫。”寒凝连着说道歉的话,又忙着帮大夫捡洒落一地的药丸。忽然眼前一亮,一个绿色的瓶子落在了她眼里,瓶子上贴着的小纸上写着消积散。寒凝偷偷把这药给藏在了衣袖里。她在这里向春儿也学了些字,这几个字她还是认得的。
“大夫,春儿她没事吧?”寒凝想起了春儿的病情。
大夫提着药箱起身正要迈步,“那姑娘没事,大概这几天太累了,吃的又太少饿着了。休息一下,再多吃点就会好的。”
大夫下楼后,寒凝来到床边,春儿已经醒了,只是还没有精神,一双大眼早已没有了当初的神采。
“春儿,你饿吗?”寒凝一手摸着春儿的额头,一手帮她掖了下被子。
“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寒凝说话间,从窗口轻轻一点纵了出去。沿着院墙,一路闻着厨房飘来的香味,来到了厨房。
“你是谁?怎么鬼鬼祟祟的?”一个清朗的声音,带着疑问在寒凝身后响了起来。
“我,我。”寒凝揉着衣角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我父亲大人,从外面买来送给三殿下的舞姬。”那人绕到了寒凝生前。
“你抬起头来,要不脖子断了就不好看了。”那个声音带着戏腻。
寒凝抬起了头,眨着大眼朝那人灿烂一笑。因为她看到眼前分明只是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这少年身上还披着一件貂皮大袍,一张清秀的脸上荡着清澈无邪的笑。
寒凝因为担心自己被人发现,所以并没有听清少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