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繁华和喧闹的街市让这一老两小看得目不转睛,“兰丫头,我们还是去味鲜楼吧,我喜欢吃你在那里烧的东西,还有今天好像你还要表演天女撒花的.”冉成风一路瑞着,东摸摸西瞅瞅的。一副不得闲的样子.
“你是不是老溜出宫来?”凝儿眼睛瞪得溜圆,像要吃了他似的。
“我,我只是偷着跟在你身后出来的。”冉成风一下子说漏了嘴,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他急急的辩解道,还在自己的嘴巴上打了两下。谁叫这嘴巴这么快了,他偷着跟在兰丫头身后出宫玩也会说漏,真是没用。
“那你早知道表演天女撒花的是我?’凝儿气得差点扭他耳朵,原来他一直跟踪自己,自己怎么会那么笨。
“没有,是你昨天救我时才知道的.”冉成风只能老实交待了,他可不想让兰丫头误会了,搞不好她以后就不带自己玩了。
凝儿气归气,可一时也真拿这老顽童国君没办法,谁叫自己那么不小心的,被他缠上了,就像粘上了橡皮糖似的,想甩都甩不掉,
三人进了味鲜楼的后院,凝儿换上了今晚的演出服,每隔三到四天她都会亲自表演天女撒花的,这花篮里的所有花辫都是用糖粉做的。最关健的是食客们都在这一天等着幸运女神能降临自己的桌子。只要在花辫里找到一朵金色的小花,当天的饭菜酒水都可以免单。而且每一种颜色的花,都有不同的优惠。所以现在的味鲜楼不光可以看到精彩的节目,还可以吃到免单食物,生意好得自然没发说。也更让乔岳把她当成了仙女似的捧在手心了。
“凝儿,春儿和小雪快要到了。”乔岳把好消息告诉了凝儿,看着一身雪白纱裙,脸上蒙着纱巾,心里很为她自豪,没想到她的点子真的很管用,不但让自己的酒楼起死回生,还让稠布庄老板也发了财,现在两家合作得简直天衣无缝了。生意忙了人手自然不够,所以春儿和小雪急着要来帮忙。
“大哥,我今天总有不好的感觉.”凝儿听到这个还消息没有太高兴。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兆,蒙着的半个脸在纱巾里抖动,她也不知到底怎么了心里发慌,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似的。
“要不,今晚就让水儿上吧.”乔岳担心凝儿的安全,不由提议凝儿用她新教的徒弟.
“不行,水儿没有轻功摔下来会没命的.”凝儿拒绝了乔岳的提议,舞台上方只牵着一个绳子,没有轻功,万一绳子断了,摔下去。不死也会残废的。她不能让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女孩冒这个险。
“凝儿,你确定自己真的想上.要不我去跟食客说一下,改日再表演吧。”乔岳心里担心着凝儿的安危,他情愿今晚没有生意做也不能让凝儿出事口。
店堂里已经开始喧哗了,“出来,出来天女撒花。”声浪一阵高过一阵,简直像要把这酒楼都给掀了似的。
“兰丫头,成风也想看你的天女撒花。’冉成风在旁边推波助澜,他最喜欢吃兰丫头撒下的糖花瓣了,那种香醇甜美的花辫,也只有这兰丫头会做,再说轩儿在宫里又不让她做,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吃到了,要是错过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了,他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看着冉成风一脸向往的神情,凝儿原本想打退堂鼓的心里,有一丝不忍。轻轻咬了下嘴唇.
扣上绳子,一个飘升飞了出去。在绳子上轻盈的舞动着长长的袖子,撒出一把把的糖花瓣.绝美的身姿,就像飞旋在空中的仙子,霎时旋出一片耀眼生辉的绝美。食客们静静的看着飞过上面的凝儿,像着了魔似的竟然停止了喧哗.
合玉寒静静的坐在窗前,心情已经略显烦躁了。这些天来的思念像一根无形的绳子,时时牵动着自己那颗饱受相思之苦的心。原来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凝儿的一举一笑始终都在自己的眼前晃动,搅得他心神不宁。他已经想通了,不管母后怎么反对,这次他一定要把凝儿娶回去。哪怕再次和母后闹翻也再所不辞。
忽然店堂里传出一片惊呼声,原来凝儿身上的绳子被,一把飞进来的利刃给害l断了。这把利刃简直快如闪电,在食客们如痴如醉的当儿,直射凝儿身上的绳子。凝儿此刻正身悬半空,脚下根本没有着力之处,如果掉下来,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