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您说您知道是什么人了?”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王。
“你们还记得半年前,我们曾经抓到过喜克索王阿波比派出的那个信使吗?”卡莫斯又回到了王座上,“你们应该记得那个信使当时是要去我们南边的努比亚。”
“是的,王,臣记得当时那个信使招供说阿波比让他给努比亚报信说要联军左右夹击向我们开战!”
“喜克索人看来最后还是取得了努比亚的信任,他们一定在那次暴露之后又偷偷的达成了联盟,贪婪的努比亚人,他们一定得到了喜克索人不少的好处才肯为他们冒死做这样一件事?”卡莫斯两眼炯炯,愤愤的说。
“您是说,公主是被努比亚人劫走了?是努比亚人帮喜克索人干的?”莱蒙多大惊,没有向到这个藩属小国竟然也胆敢被着埃及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埃及从来就没有对他们抽多一分的税,从来就没有淡看努比亚人,视若一族,为什么他们要背叛埃及?”
“是啊,就连努比亚人进出埃及首都阿瓦利斯的权利都与埃及本族人是一样的自由!”一个年轻的将军说。
“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就有了混入宫里来的机会……”卡莫斯深痛的掩上喜克索人的挑战书。
“王!那现在怎么办?”内侍总管一直在一旁忧心忡忡,他斗胆问了一句。
“彻查所有进入王宫的人,有谁知道到底是谁抱走了公主送去喜克索,不管是谁?能不能抓到那个人是死是活,都要给我一个交待!”
“是!”
宫中,一片慌乱,到处都是盘查的内侍,宫女和嬷嬷都吓得魂飞魄散,谁也不记得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赫特普太后仍然在昏迷中,甚至还危险的发起了高烧,这对于产后的孕妇来说是十分危险的,她只有胡话,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下,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的一角。
“卡娅……”“王……”“特尔……”“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的儿子……”断断续续的叫喊让所有人心痛,但是还是一无所获。
突然一个年长的领头宫女向内侍总管报告说,今天起她就没有再见过一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宫女了,起初她以为是因为她刚进宫贪玩迷了路,可是这个懵懵懂懂的女孩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虏走卡普其娅公主的罪犯啊!她一直在犹犹豫豫之中,知道下午,她终于确信小宫女已经失踪了,她仍有些怀疑的报告了总管。“她不见了,但是似乎也没有理由说就是她吧!她……”
“你这个蠢女人!为什么就不怀疑一下你自己呢?”内侍总管气急败坏,一天的盘查下来,宫中从昨天起除了这个小宫女失踪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离开过王宫,那么嫌疑犯除了她还会有谁?
总管找来了宫女入宫时的名册,这个小女孩的来自埃及南部边境的某一个小城,如此偏远她为什么会不远万里到阿瓦利斯甘愿入宫来呢?他后背的脊梁突然感到了一丝的凉意,他突然记起当日的情景……
“你为什么要这么远来到阿瓦利斯甘愿入宫呢?”
“大人,小女子自幼失去了父母,只有一个叔父,我就是跟随他来到都城阿瓦利斯的,但是没有想到他这时候又遇到了意外,我无处栖身的时候,突然看到宫中招募宫女的告示,所以就……”小女孩眼中泛着泪光,似乎有千般愁绪和忧伤,让总管大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就请您可怜我这悲苦的孤女吧,我愿意用我的一生侍奉王室,绝不背弃!”
……
“……绝不背弃!”这句话至今还印到内侍总管的脑海里,这句话在当时听起来是多么“伟大”的“豪言壮语”,可是在现在想起来却是那么的突兀,甚至是让人感到讽刺。他应该早一些的研究这个女孩的来历,至少从她这句有“目的”的奇怪誓言中他应该要听出一些什么,而不是感动异常的接受她进入王宫。
他不知要如何向王报告是因为领头宫女的疏忽还是因为当初他没有意义的怜悯,总管战战兢兢的走在前往卡莫斯王寝殿的回廊中,这时他路过太后的寝殿时,隐约的看到了卡莫斯王晃动的身影。
“王!您在这里……”他正要进去,突然他惊异听到一个虚弱,但是愤怒的声音。
“你不要再说了!快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