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房间里问珠儿的一些事情,就听外面有零碎有脚步声,紧接着就看一个容貌端庄的中年妇女被一堆人拥护着从门口进来。珠儿悄悄在我耳边说,这是佟国维侧福晋。
眼前的女人大概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看似和善的脸蛋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紫色的紧身旗袍衬托出了主人完美是身材,头上戴着的是同色调的宫头珠花,看起来还真是一身的雍容华贵。
“大胆奴才,见了我家二福晋不知道请安还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想找死啊你。”一个老太婆话一话完就要上来对我动手,被珠儿给半空抓住了手。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抓我的手。”那老太婆大声的对珠儿喊道。
“抓你又怎么了,你我都是做人家奴才的人,我抓你也手并没什么以下犯上的不是,而你刚才对我家小姐这么的无礼,到是应该好好的掌嘴才是。”珠儿不甘示弱的回道。
这珠儿看视娇小软弱,没想到这周咏怡被欺负她竟然会这么勇敢的挺身而出的,想这周咏怡平时对她应该也是超好的,竟然让人这么忠心的对她,心里还真是有些羡慕。
“安嬷嬷休得无理,周姑娘乃是我们府上的贵客,老爷最是看重待客之道的人了,你这样对待客人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还不要扒了你的皮啊!”那贵妇娇声缓慢地说道。
好一个二福晋,在我面前装好人,如果我连这点小计谋都看不明白的话,那我不是白活了20年吗?
想这老妇再怎么的娇惯无理也只是个下人,如果没有人做后台的话,即使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主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想这一些话也应该是她主子提前教好的,而她现在却又在这里假慈悲,看来这福晋也不是什么和善的主,想用此话来激我好摸清底细,要是以周泳怡的脾气听到这些话肯定是会沉不住气,但她却怎么也不会知道我并不是真正的周泳怡,又怎么可能被她这些话就激怒呢?
“福晋吉祥,拖福晋的鸿福,咏怡昨晚刚醒来,身体还未见康复,刚才福晋进来的时候咏怡正想别的事情,一时失神忘了请福晋的安,是咏怡的不对,咏怡在这里给福晋赔罪,还望福晋不要见怪才是。”我礼貌又恭顺的说道。
“哟!好乖巧的小嘴,咏怡姑娘还真是会说话,既然姑娘执意要给我请安,那我又怎好不接受呢?”看这我这招还是管用的,这女人肯定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来啊!把这些个东西都给姑娘放好了。”那贵妇对一堆抱着东西的下人说道。
“咏怡姑娘,这些个东西呢都是我家老爷给的,老爷说了,姑娘刚醒来身体还未曾康复,肯定是需要一些东西好好的滋补一下才好,姑娘既然在我们府上住上了,也许住的时间不会很长,但我们也不能怠慢的不是,姑娘以后可是要进宫面圣的人,说不定圣上一个高兴,姑娘又能恢复原职了呢!”贵妇在我旁边宛然一笑。
“福晋真是会说笑啊,咏怡身为大清的子民承蒙圣上的厚爱能够进宫面圣,这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那来的什么原职不原职的,况且咏怡也不知道咏怡有何原职好复的,难道福晋觉得咏怡应该有什么原职吗?”我平静的说着这句话,只是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才故意拉长了尾音,然后对着她淡淡一笑。
要知道他的老公在此时的官位可是十分显赫的,一个内阁大臣的老婆在家里说这些话,要是让人听到了,再给它添点油加些醋,到时候会定个什么样的罪还不一定呢。
“呵呵!咏怡姑娘说的是,那有什么原职不原职的呢?是我失言了,这些个日子里我们大福晋身体有所不适,所以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也都落到我这里来了,唉!说实话有些个时候还真是忙不过来,看姑娘刚醒来也应该多休息才是,姑娘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叫人告诉我就是了,能办到的我也会尽力为姑娘办到的。”
我福身说道:“那咏怡在这里就要先谢谢福晋了。”
贵妇上前扶起我:“这点小事,周姑娘就不要挂在心上了,正巧我屋里也还有些事要打理,也就不打扰,姑娘好好休息吧!”
“谢福晋的关心,既然福晋有事要忙那咏怡也不敢多留福晋,咏怡在这里送福晋了。”
看着福晋走远珠儿这丫头又开始抱怨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那福晋来这里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她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人家的小老婆罢了,小姐你怎么还对她那么客气。”
“哎哟!我的珠儿是在为我打抱不平了吧!她不安好心我又怎么不知道,可是现在我们住在人家这里,难道你还想让我对她大吼大叫吗?”
“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小姐。”
“觉得我怎么了。”
“也没怎么,只是觉得小姐这次醒来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是的,要是以小姐以前的脾气。”
“以前的脾气怎么了?”
“要是以前的话,哎呀!怎么说呢,小姐你以前是最讨厌这些个满人的了,也从不会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说这么客气的话,哎!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不是周咏怡,现实生活中的我是一个超懒惰的人,可以说如果是早几年遇到这样的事的话我或许也会沉不住气,也会像周咏怡一样嫉恶如仇,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摆冷脸说难听的话,但是在社会上磨练了几年的我早已经失去了原先直来直往的勇气,对自己不喜欢的人也学会了笑脸相对,对自己讨厌的事情也不愿直接的去面对,我的一个朋友曾经说过,把任何自己不喜欢的事情都看的开一点,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所以我选择了什么事都不去过问,慵懒的过自己的生活,隔绝了一些争斗,即使有偶尔的勾心斗角,也只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可以体现出来,这样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既然今天命运让我代替了她,那就让我来选择她以后应该要有的生活方式吧!
“好珠儿不要生气了,也许我现在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但你忘了,我连自己是谁都不怎么记得了,你要我怎么还和以前的脾气一样呢?难道珠儿你想让我一直活在以前那些不快乐的阴影中吗?”
想这周咏怡好歹也是一个前朝公主的孙女,如果大明不灭亡的话那她现在的身份也该是多么的高贵显赫,可是现在寄人篱下不说,还要接受仇人的封礼,你说她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想想也怪可怜的,真正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个朝代换一个朝代的悲剧何时不再上演呢?
“小姐,其实奴婢也不想小姐一直活在以前的阴影中,也许这些的改变对小姐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珠儿低头说道。
“这才对嘛!我的珠儿原来也不是这么的冥顽不灵嘛,这不也开巧了吗?哈哈!”
“小姐讨厌啦!又拿奴婢寻开心了,奴婢还不都是为了小姐好。”
“好啦!我知道珠儿你都是为我好,那我在这里给您赔罪了可好?”说着就伸出魔爪向她身上抓去。
“呵…呵呵哎呀!小姐快饶了奴婢吧,你这样那像个小姐的样啊?”
“哼!我不像小姐像什么,难道还像什么公主不成?哈哈!”
“天啊!小姐,这些话你可千万不能说。”她一听这话,就紧张地把门窗给关上了。
“幸好这里只有我们俩人,要是让别人听到了那可是要惹上杀头之罪的啊!虽然小姐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现在是满人的天下,主公走的时候交代了奴婢要好好的照顾小姐,不知道那大清的皇帝发了那门子的神经,硬是要找我们,现在又被带到了这里,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小姐这些话以后你可千万不能说。”
看我一疯起来就把这身体的身份给忘记了,在这样的地方还真是不要得意忘形才是。
“好了,珠儿,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还不成吗?刚才也是一时没注意,忘了自己的身份,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不要担心了好吗?”
“知道了,既然小姐自己也知道这些道理,那珠儿也不多说了,珠儿原来还以为小姐失了忆,就把这说话的轻重也给忘记了了呢?刚才珠儿说话过了点,小姐你可不要生珠儿的气啊!”
“傻丫头,你处处为我着想,我怎么可能还生你的气呢?”这个善良的丫头,我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她。
“小姐,上次你落水的时候佟国维向上面谎报的是你身体虚弱,不幸染了风寒,才免去了当时的进宫,可你现在好了,我想那大清的皇帝说不定哪天就要宣你进宫了,小姐这次有什么打算?这宫我们还要去吗?”
我凝神想了想,道:“该来的总归要来的,你也知道现在是满人的天下,我想他们既然能够千方百计的把我们找出来,那这宫肯定是非进不可的,我们是想躲也躲不了吧?”
其实这皇宫一方面我是非进不可,另一方面其实也有我个人的私心,在现代的时候我就一直很崇拜康熙,千古一帝啊!既然来了那有不见的道理,如果以后能回去人家问我:你去了一次清朝,见到康熙没有?我若说没有,那还不要把人笑死啊!
西厢房里,佟国维和他的侧福晋。
佟国维站在窗前,看着端茶进来的老婆说道:“鄂漓,照你这么说这周咏怡应该是会接受册封的人才是啊!可为何那日还要抗旨跳水呢?”
“老爷何已见得她就会接受这册封呢?”侧福晋边说边把茶杯里的茶水再一次的加满。
“照你刚才所说的,她在见你之时并没有不敬之举,按道理她是前朝皇族的遗孤,应该对我们厌恶之级才对?可是她却对你相敬有礼,而且对你故意让安嬷嬷说的那些话也并未有动怒之举,到是那丫鬟先沉不住气,这到是奇怪。”佟国维疑惑的道。
侧福晋抿了一小口的茶,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照老爷这么分析我看她是巴不得进宫才是,想她一个前朝的遗孤,本该有显赫的身份,却要过瓢泼逃亡的生活,现在被找皇上给找到了,而且朝野上下不都在传皇上准备还她一个公主的身份吗?这可是百年都求之不来的福气啊!她有什么好不满的。”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也算是好事,怕只怕这丫头另有心计啊!”佟国维叹气着坐到了椅子上。
“老爷是说她是假装归顺,然后…”侧福晋看了一下佟国维的表情,惊讶地说道:“哎呀老爷!她该不会是故意归顺,然后再对圣上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吧?”
“这也是我现在所想的,可她既然想对皇上做不敬的事,那当日为何还会有跳水抵抗这一事迹的发生呢?从这跳水事迹看出,她应该是一个不安心屈服的人,可她今儿个之举动却又和当时所做的事起了冲突,这?我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侧福晋看了看佟国维紧皱的眉,安慰道:“老爷不必为此事烦恼了,那丫头虽然是前朝的后裔,但年龄尚小,又无人依靠,就算她有什么不诡之计,也不会深到那去,况且宫里戒备森严,她就算想做什么不轨之事,也未必能得逞,而且妾身昨日进宫的时候听宫里的那几位说起,好像太皇太后并不赞成还她的封号,为这事还和皇上有过争论呢。”
“恩,太皇太后确实是不赞成还她封号的,想她不喜欢汉人那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不过皇上要一意孤行的话,她老人家再怎么反对也不能驳了皇上的面子不是,而且我看朝野上下那些个汉官们到是极力支持给那丫头封号的,还有皇上这次竟然会把那丫头安排在我这里,我看也不光是想给她找个落脚之处这么简单的。”
“老爷的意思是皇上是对您有所怀疑?那他怎么会还把那丫头放我们这里?”侧福晋不解的问道。
“哼!现在朝野上下两派纷争不断,有赞成的当然也有反对的,那么多的人都对这丫头虎视眈眈,汉人盼她能够高升以巩固他们的地位,而满人们自是瞧不起汉人,当然巴不得她永远地消失,还有外面那些个拥护前朝的乱臣贼子,也在想办法把她给救出去,凭老夫现在的地位,不高但除了他之外也无多少人敢冒险来得罪,把那丫头放子我这里一是为了试探我对他的忠心程度,以及对此事的赞成是否是真,二也是要借我之手,保那丫头的安全。”
“好一个阴险的皇上!老爷您为大清贡献了这么多,他还算计您,真正是太阴毒之人了。”
“此时的皇上已非当日的玄烨,你没看前几年他除螯拜的那个狠劲了吗?我怕有朝一日,哎!自古以来,站的越高就摔的越重啊!”
“老爷,你是说他还想对付我们吗?”
“鄂漓啊!这些事情你也不要担心了,我们夫妻二十多年,老大身体一直不好,这么多人里面,也只有你是最了解我也是最能给我帮助的人了!”这么多年了,佟国维知道,他的妻子,不光只是一个只能在枕边陪自己说话的人,也是自己人生当中,最重要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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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来到古代也差不多一个礼拜了,前天宫里也下了旨,宣周咏怡进宫面圣,话说现在的我正坐在一个超大的铜镜面前接受一干女人的涂抹,妈妈咪呀!真不知道该说这是在受罪还是在享福啊!
“姑娘,您看这眉您是想要什么形状的呢。”一个丫鬟问到。
“我们家小姐这张脸这么清秀,还是画柳叶的比较妥当。”珠儿在旁边插嘴道。
“你这丫头,我都没发话呢你到是先说了,就不怕我撕你的嘴?”
“奴婢知道小姐心疼珠儿,才不忍心撕珠儿的嘴呢?是吧小姐。”珠儿嘻笑着接到。
“哼!谁说我心疼你了,看我等一下不撕你的嘴才怪。”我故意用责怪的语气说道,然后又向那丫鬟道:“你别听她胡说,就给我画个黛眉吧!”
“是,奴婢知道了。”
“小姐,你以前不是都喜欢柳叶眉的吗?说什么黛眉太过妖媚,这次怎么又要这个眉了啊?”
“哎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而且你忘了”我边说边给珠儿使了个眼色。
“呀!”珠儿大惊的捂住了嘴。
这丫头,大事都没看她惊慌过,到是这些个不起眼的小事她到还老是搞的大惊失色,哎!
我们正聊的起劲的时候园外进来了一些丫鬟打扮的女孩。
“姑娘,奴婢是二福晋屋里的使唤丫头灵霜,我们福晋为姑娘进宫准备了两套待选的衣服,福晋叫奴婢问姑娘,看姑娘是要选那一套的好。”领头的一个丫头说到。
给我准备衣服?恐怕也是因为这周咏怡是皇上特点住在他们家的,所以这些东西当然是不能够少了,面子问题嘛,我还真不会以为她有多好的心呢,不过嘴上还是要表示表示不是。
“二福晋还真是有心人,想的这么的周到,还请灵霜姑娘回去后替咏怡向你们二福晋致谢才是。”我满脸堆笑的说到。
“这是自然,奴婢一定把话带到。眉儿、喜儿,还不把衣服拿进来让姑娘挑选。”
“是。”外面两个小丫鬟端着放有衣服的托盘进了来。
“姑娘看这两套您是要那一套的好,福晋说了,姑娘这是进宫,一切都是大意不的的,所以请姑娘一定要好好的选才是。”
好好选?不知道这福晋又要耍什么花招,不过既然她叫我选,那我当然要好好的选才是,难道还怕她在衣服里放毒不成,量她再大的胆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生事。
我仔细的看了这两套衣服,一件是浅白色的外裙衫加紫上的裙纱,再陪上了一根粉色的绸缎。另一件是宝蓝色的绸缎袍,外面罩着浅紫色的坎肩。很明显一套是汉装一套是满装,我说她怎么那么好的心,原来还是要想试探我,再看灵霜此时镇定自若满脸微笑的表情,虽天气大好但还是觉得有冷风吹过,哼!这个福晋还真的不是盖的。
“有劳灵霜姑娘回去禀报,并替咏怡谢谢福晋,咏怡已经选好了,就宝蓝色这件了。”
“是,那奴婢就不打扰姑娘试衣了。”那灵霜礼貌的说道,然后又转身对着其他几个丫鬟:“你们几个好生伺候姑娘试衣。”
然后带着叫眉儿和喜儿的两个丫鬟退了出去。
“小姐”
我向她眨了一个眼,然后对身后的这几个丫鬟说道:“你们几个先下去吧,这试衣留珠儿在这里就可以了。”
“珠儿,现在这里就剩我们两了,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刚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选那套汉装对吧?”我笑着问道。
“哎呀,我们小姐还真是料事如神呢!”珠儿马屁道。
“你啊!这贫嘴的本事是越来越了得了。”
“小姐可真是会冤枉人,珠儿可是真心夸你的好不好,好了小姐,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不选汉装好吧”珠儿心急的问到。
“呵!那珠儿你觉得我为什么不选另外那套呢?”
“哎呀小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小姐的心思奴婢怎么能猜得到,说实话小姐,我们又不是那些个满人,而且以现在我们这样的身份,为何还选那套旗装”
“珠儿你说我们这次进宫要见的是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这清朝的皇帝呗!小姐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和选衣服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看你平时蛮聪明的怎么现在又转不过弯来了呢?现在是满人的天下,满人是以旗装为正装,现在我们去见的可是当今的皇上,你说如果我穿汉装去面圣的话那不是摆明着对这皇帝的不尊重吗?你以为那福晋真有那么好心给我送衣服啊?还不是为了试探我。如果我选了另外那套的话,那不是就明摆着留把柄在她手上了吗?到时候她在外面乱讲话,说我心念前朝,无心归顺,那若是皇帝一听,说不定我们还没进的了宫,这人头就…。”我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天啊!她竟然这么的阴险,我就说嘛,看她也不像那么好心的人,幸好小姐你识破了她的诡计,要不然”
“她是够阴险,不过我看这主意未必就是她出的。”
“小姐是说此事另有其人,那依小姐看会是谁呢?”珠儿看着我小心的问到。
“还能有谁,她是佟国维的老婆,这注意除了是他出的还会有谁?”
好一个佟国维,历史上对你的评价好坏都那么多,在现代的时候我们几个死党就曾拿你的事迹做过分析,那时候我是站在反方的,不过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我也不能凭这一件事情就定你的好坏不是?想想管他呢!不是都说既来之则安之吗?反正今后我又不会永远的住在你这里,你好与不好关我屁事啊?而且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总不能拐着弯子还故意来整我吧?
“小姐好聪明哦,连这都想的到,先前珠儿还以为小姐忘记了之前的一些东西还怕以后吃亏呢?看这样珠儿先前是白担心了,呵呵!”
“傻珠儿。”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这丫头对她主子的忠心可真的是无话可说的。
“珠儿你放心吧,以后一切都有我,不管以前的周咏怡是怎样的,也不管珠儿你以前为我操了多少的心,总之现在的周咏怡是一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