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望角要塞被攻陷,要塞主将约瑟夫、甘道夫一死一伤,这场战役大大改变了高卢公国和哈布斯公国的战争态势。由于约瑟夫是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的旗帜人物,更是下一任家族族长呼声很高的人选,他的陨落让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一时间措手不及,加上家族客卿八级魔导士甘道夫重伤,一直昏迷不醒,让家族更加雪上加霜。
约瑟夫的陨落让和他联姻的阿利卢耶娃家族大为光火,和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的联合也出现了裂痕。支持约瑟夫的家族势力也因为他的陨落纷纷离心离德,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魔导士甘道夫重伤也让魔法师工会高卢公国分部大为不满,本来以为不可能出问题的西线让哈布斯公国的军队长驱直入,高卢公国的重兵集中在东部和中路,西线仅仅靠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一己之力根本挡不住哈布斯公国的进攻,现在的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处于内忧外患中,日子很不好过。
而对于阿道夫、富兰克林*德拉诺这两个和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三足鼎立的家族来说,这也是非常意外的事件,对他们来说,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突然之间实力大减,这正是捡便宜的大好机会,两个家族都在积极活动,如果能够由自己的家族派出援军作为主力,那么战后利益的分配,以前水泼不进的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领地将会被分一杯羹,这样就可以更进一步消弱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的实力。
然而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来处置这次事件呢?不出汉尼拔·儒略·凯撒所料,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求援了,不过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不会让另两个家族占到便宜,通过其代言人斯大林*儒略·凯撒向躺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盖厄斯·儒略·凯撒大公进言,请求亲率狂风军团前去增援,以此替换在好望角要塞受到重创的怒焰军团。
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最精锐的怒焰军团长期分成三个部分。一部分驻扎在好望角要塞防备哈布斯公国,一部分作为斯大林*儒略·凯撒的近卫师团,保护斯大林*儒略·凯撒的安全,其余部分则驻扎在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的政治经济中心圣彼得堡。
要是没出帅哥胖这样的怪胎,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这样布防没有一点问题,在约瑟夫的指挥下,西线从来就没让哈布斯公国占到便宜过,从来是打几场,哈布斯公国就败几次,这次从哈布斯公国内线得到情报,西线只是佯攻,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族长没有把整个怒焰军团派上第一线,如果真把整个军团放到好望角要塞,帅哥胖就算把好望角要塞打下来也会损失惨重,即便是剩下那三分之一的精锐也让帅哥胖的部队损失不小,这才让他故作大方,放过了要塞的剩余人马,其实怒焰军团在要塞里的那一万多人几乎都拼光了,只不过帅哥胖不知道而已,还以为剩下的部队也那么能打,要是知道的话还不把剩下的高卢人统统拿下,就算是做奴隶也要卖不少钱呢。
这次由于盖厄斯·儒略·凯撒大公遇刺受伤,不能亲临前线,并没有在前线设总指挥,而是三个方面由三位殿下做统帅,这三位殿下正好分别是三个家族的代言人,这样各方面的势力都没有意见,互不干涉,但同时的弊病就是三个方面各自为战,相互之间也没有支援。
现在斯大林*儒略·凯撒提出统帅狂风军团前去增援,在这个节骨眼上,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提出这样的要求,可以说得上是釜底抽薪,三大家族都在前方打生打死,反而是忠于王室的军队还没有动静,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过分,盖厄斯·儒略·凯撒大公答应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家族的要求,只不过改了一点,狂风军团的总指挥不是斯大林*儒略·凯撒,而是他最不争气的那个儿子汉尼拔·儒略·凯撒。
得到这个消息,朝中重臣都对大公表示担忧,希望大公改变决定,不过这次盖厄斯·儒略·凯撒大公很坚决,甚至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制衡这个词,告诉朝中重臣,这时候把狂风军团交给任何一个和三大家族有联系的王子都会造成其他两个家族的不安,破换三大家族的平衡,现在正是戡乱其间,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使高卢公国有灭顶之灾,汉尼拔·儒略·凯撒虽然才干一般,但他不结党不营私,这就是任命他为统帅的原因。
听了盖厄斯·儒略·凯撒大公这样说,不管是亲近三大家族的大臣还是讨厌他们的大臣都觉得大公说的很有道理,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按照汉尼拔·儒略·凯撒计划而发展着。
“殿下,恭喜殿下终于名正言顺成为狂风军团的军团长,历代的大公都当过狂风军团的军团长,看来大公对继承人的指定是不会改变了,听到斯大林*儒略·凯撒借口西线战事紧张,想调走狂风军团,让老臣很是担心,还好大公把狂风军团交给了殿下,我等作为殿下的家臣,深深的为殿下感到高兴。”说话的是汉尼拔·儒略·凯撒的宫廷老师,也是他最坚定的支持者,大贤者阿基米德。
“老师,虽然我拿下了狂风军团,可是三哥他也不是笨蛋,不管怎么说西线名义上的主帅还是他,我怕他会让我的狂风军团区和哈布斯人硬碰硬,借机消耗我的力量。”汉尼拔·儒略·凯撒沐浴在夕阳的晚霞中,显得很平静,没有一丝志得意满的样子,反而忧心忡忡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