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螟萱,是泰齐国螟帝唯一的妹妹,这个身份带给我无限的尊荣,也带我坠入无底深渊。
“大胆,竟然敢私闯龙鹫宫!”我有些恼怒的看着眼前的男孩,明明大家看到我都会宠溺我,争着给我好吃的好玩的,眼前的男孩虽然长的很好看,唔是比哥哥还要好看,可是他怎么可以背对着我。
“你是谁?”心漏跳了一拍,好柔软的声音哦,怎么会有人的声音比阿奴做的蜜枣膏还要甜,还要软哪?可是他的眼神怎么看起来如此的碍眼?
“哼,我是萱公主!”得意的报出自己的身份,等着看着眼前的家伙慌乱和讨好的表情。
“哦,原来是小妹啊,乖,等下给你糖吃!”说完那人摸了摸我的脑袋。
“大大胆,放肆!”我狠狠的打开了那人的手,虽然他的手很温暖,让我感觉很舒服。
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哥哥一直和我说的结拜兄弟,他喜欢我叫他卿大哥,说我的声音甜腻腻的很好听,其实他的声音才又甜又软,他的手温暖的让我觉得很踏实。
那年我十岁,我知道有个人用软软的声音,温厚的大手永远的驻进了我的心理。
十岁一别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每次向哥哥问起,哥哥总会说,等到泰齐国国庆,他就回来看我们的。我好高兴,期待每一年的国庆日早些的到来。每到国庆,我总会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一番,穿上最华丽的衣服,文雅端庄的坐在哥哥身侧,期待他的出现,可是年复一年他都没有再出现过,我等啊等等啊等,终于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又再次看到了那让我日夜思念,魂萦梦绕的身影,高兴的扑到他的怀里,久违的温暖又回来了,熟悉的怀抱与我深深契合。
直觉卿哥哥有些不一样了,他时常会对着花儿发呆;他以前从来不喝花酒,嫌那是女儿家的酒,可是现在他只喝梅花酒;卿哥哥以前从不在意旁人,可是现在竟然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宫女呵斥当值的公公;他变了,人们都说他和善而易于亲近,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我离他越来越远了哪?
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我独自在床上偷偷的流泪。我好想告诉躺在贵妃椅上的卿哥哥,行礼时我真的无意将红盖头掀开,知道那会显得女子不矜持,但是那真的是一个意外。我的新婚之夜好冷好冷!
卿哥哥夫君待我极为温柔,温柔的几乎客套,人人都羡慕我,羡慕我嫁给了玉面的卿王爷,嫁给如此温柔体贴的丈夫,可是可是都半个月了,我们我们任然没有圆房,这样对吗?我不敢问,怕被别人耻笑淫贱,可是我们这样真的对吗?
他们派去攻打凤鸣国的军队凯旋归来,可是为什么管家和仆人会一脸的悲伤?他们将我喜爱的柳韵轩布置成为灵堂,差异的问着管家,管家说这原来是住一位姓许的神医的,这位神医和夫君关系极好,这次攻打凤鸣国他功劳最大,可是却死在归途,话音未落老管家早已泣不成声了,看来夫君和这位许神医关系的的非常之好。吩咐贴身的丫鬟备上上等的香烛准备去许神医的灵堂祭拜,意外的看见微醺的夫君半躺在贵妃椅上守着灵堂,脸上竟有未干的泪痕。我有些震惊的向后退去,不想碰到了椅子,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夫君,夫君看到是我,竟然将酒瓶砸了过来,还呼喝着让我滚,说是我害死了他,害死了他们!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情?自从那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夫君。
人人都叫我仙妃,若我真的是,那我愿意用所有的仙力换取夫君今生一次深情的回眸,只一次,我也心满意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