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剧痛,昭示着舒绵处|女身份的失去。
她没有哭,眼泪是太过苍白的东西。
如果男人进出她身体的动作慢一点,让她可以有喘息的空间,她或许会挤出一个苦笑来。
大约半小时之前,她喝下妹妹舒玉递来的一杯水,然后浑身无力,意识昏昏沉沉。
舒玉将她带进这间房间,临走之前,在她耳边恶毒说道:“舒绵,你不要恨我,只有毁了你,我老公的心才会从你身上离开。”
舒玉的老公,是舒绵的妹夫,也是她的前任男友。
懒兔子专吃窝边草,舒玉爬上了准姐夫的床,一朝怀孕,轻松拆散了舒绵和陈绍烽,新上任成为陈太太。
可是,舒玉嫉恨陈绍烽仍惦记着舒绵,使下诡计,把舒绵送上了陈绍烽小舅的床。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伴随浓烈的酒气吹在舒绵的脸上,她紧闭眼眸,身体被烫的泛起痉|挛。
“绵儿……”
唇瓣溢出的呢喃声,听起来如梦似幻,不尽真实。
最后,舒绵累的睡死过去,连男人趴在她身上的重量,也忽略不计。
醒来时,是被一阵刺耳的吵叫声,吵起来的。
“姐姐,你竟然勾|引绍烽的小舅,你知不知廉耻?!”舒玉找到舒绵掩在被下的手臂,扯了出来,脖子以及肩膀曝露在空气中,上面青紫的吻|痕显露无遗。
陈绍烽脸色难看得如丧考妣般,垂在腿两侧的双手,死死握拳。
方莫兰犀利的目光紧盯舒玉的侧脸,看向舒绵的眼神,透着明显的厌恶。
“姐姐,你这么做,让我以后在家里怎么抬得起头……”舒玉感觉到婆婆严厉嫌弃的目光,微低下头,假装伤心的哭了起来。
“啪——”
舒绵清醒了,她朝舒玉的左脸打了一巴掌,力气很大,只见舒玉的脸上,五指痕印鲜明,白皙的肌肤立刻红肿一片,惨不忍睹。
“你干什么!”陈绍烽大步冲了过来,露出一副吃人的凶相,指着舒绵大声辱骂道:“舒绵,想不到你竟然是个这么不自爱的女人,我先前真是瞎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
“陈绍烽,你已经瞎了!”舒绵浑身颤抖,恨不能把舒玉从他的怀里揪出来,朝她的脸上左右开弓,就算对她没有一点姐妹亲情,舒玉也万不该把她当成货品般,送上陌生男人的床,任她求救无门,只能眼睁睁的被人毁了清白。
“舒玉,从今以后,你我姐妹,恩断义绝!”舒绵决绝道。
“姐姐……”舒玉怯怯地出声,眼神无辜极了,“姐姐,我是不是误会你了?你是被小舅哄诱的是不是?你其实没想献身给他的,是我们误会你了。”
陈绍烽一听,眼中也跳起了希望的火光。
“谁准你们进我的主卧!”低沉的磁性嗓音从门口传来,方擎轩的身后还跟着年老的管家,管家手上端着一个食盘,上面摆放一碗黑米粥和几道小菜,他端了粥,往床边一坐,不容置喙的命令道:“都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