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丝毫没有打破这个喧闹的堂内一丝一毫。
余七靠在门前,随手准备关紧房门,只消一声令下,藏在袖口下的宽刀便要出手,撕咬着屋内每个人的脖颈。
“呼啦”
身后的木门被踢开。
半掩着的木门忽闪了两下,半边木门掉下歪倒在一旁。
率先进来的男子,一身银白盔甲,面露凶光,手里的铁扇满是血红,双目赤红的扫过屋内的每一个人的脸,忽然,眼光一冷,对着楼上高吼,“张大人,可在?”。
此刻,屋内寂静无声,一双异样惊恐的眼盯着男子一言不发,手里的酒盏早已倾洒干净。
许久,高出不见丝毫应答。
男子顿觉不对,抬步就要上前。
此时,高处却发出沉闷的响声。
“呜呜呜……”一声声。
那人几步走近,“来人,封锁院落,一个都不能放过,快……”
低吼声盖过四野,众人分散。
此时,“啊……”。
妇人一声惨叫,接着一个雪白的身子飞出了窗子,横飞出去的还有一条横扫过去的血红,冷落在低处一官员脸上,惊恐着张牙舞爪四处奔跑。
顿时屋内一阵吼叫,惊吓的大臣奴婢大声嘶吼,惊叫连连,四处躲藏的官臣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循着可以庇护的地方疯也似的逃窜。
余七一直盯着那个魁梧身材的男子,当即一声低吼,余七亮出宽刀,抬起一脚踢飞眼前肚皮豁开的男子,挺身上前。同时,男子举着宽刀一路飞奔,眼见张大人已经归天,横掌劈过身前一人,高高跃起,转身横刀拦过,“给我上,一个活口不留。”
那人见余七已经身上高楼,踏步就要奔来。身后追来的飞雨踢着那人的宽刀,顿时那人脸色一变,并不像飞雨的内力如此高深,身子顿了顿,挣扎着继续上前,却不想,飞雨一招未止,有一招袭来,连连击打过后,那人掌力不及,手中宽刀脱手飞出去了很远,余七见缝插针,转身上了阁楼。
阁楼内,张大人已经双目圆睁,血喷大口内吐着黑浓的汁液,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身上毫无血迹,更无伤口,脸色铁青,指甲黑红,手里攥着的便是妇人身上的那件粉红色薄纱裙。
余七明了,妇人身上的粉红色纹绣,还有那身晶莹剔透的薄纱啐了蛇毒,毒性,与邱泽的银针相同。循着血迹,一条清晰分明的血痕流过,余七转身飞过屋顶,奔着妇人的身影寻了去。
却突然眼前一黑,方才男子已经挣脱开了飞雨飞身而来,当下阻了余七的去路。
余七上下打量,那人高自己两头,身体健硕,尤其手臂异常健硕,手里的宽刀泛着一股乌黑的光,眼里带着无形的杀气,“小子”男子稍稍侧头看过余七身后的张大人虽死,却仍旧是全尸,依照杀手们往常惯例失手理应是由药水清楚才是,不免对面前的余七多看了两眼却未历时动手,思索片刻有道,“想过去,留下性命。”
说罢,飞身而起,迎面飞来一刀,余七未加还手,只是那样踏着风而起,向后躲过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