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走了。我不知道我和他还有没有结果。但我尚抱着一丝侥幸,相信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可以疗治心灵的创伤。我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刚被苟占光侮辱时,我曾强烈地想去死,几乎天天晚上做跳江的噩梦,但到现在,我不都挺过来了吗?亮子眼下也许难以接受我跟苟占光交易的事实,但时间一长,也许就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