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尽会给我们添乱!不想活了你!”为首的一个,揪着他的衣领道。
那黑衣人连忙发誓。
“老大,我……我不会再笨手笨脚了!深更半夜……没人……没人会注意这种响动的!”
揪着他衣领的人,冷冷的与他对视了半刻,终于把他放了下来,随即挥手道:“你最好别再给老子找麻烦。我们走!去把冷小容那个臭娘们给办了!”
随即一众人等,往冷小容的房间去了。
此时,正是子时,差不多就是现代的晚上二十三点。
以前每每这个点,冷小容如果待在家的话,都会开一杯冰镇过的红酒,点一部喜剧电影来看,边喝边笑。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夜猫子。
而古人不同,冷小容厢房的隔间里,山巧早在太阳落山后就睡了下去,现下正发出特属于小女子的微微的鼾声。
冷小容轻嗔道:“小猪一只。”
正在此时,忽然听见“啪”的一记碎响。
山巧鼾声立止,却未惊醒。
冷小容耳背动了动,确定声音应该是外头佣人的房间里传来的。
那个房间的佣人,都是年轻的女子,内体好,多半是不会在半夜里起床去茅厕的,除非是吃坏了肚子。
冷小容透过窗户,朝佣人的厢房看去,却并没有见到哪个女婢捧着肚子跑出来。
这就奇怪了!
本是随意一看,却发现了端倪。冷小容忍不住又细睇两眼,发现下人们平日里为了透风而半敞的窗户,完全大敞开来,而且里面隐隐有人影在动。
只是黑漆漆的,具体是什么人根本看不清楚。
可冷小容能够确定的是,里面不止有一个人,是很多人。
冷小容忽然想起穆泷月那天在山上说得话,立刻觉得不对劲。
她忙把窗户缓缓合上,扣死。随即到了隔间把山巧攘了起来。
“起来,快起来。”
“主子,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
“嘘!”冷小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山巧从她眼睛看到了异于平常的严肃,立马清醒过来。
“快去我床上躺着,用被子把自己捂好。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声,别抖!知道么?”
山巧还是觉得奇奇怪怪的,但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
遂立刻从爬了起来,睡到冷小容床上,乖乖把身子捂好。
只见小容从梳妆盒里找出一把匕首,利索的插进腿肚里。
然后,又从针线盒里,找了几根最细小的绣花针,含入了口中。
山巧看得心惊胆寒,那嘴里含着的可是针啊!不会把嘴巴扎破么?
而且小姐大半夜的抄家伙,又让她睡到了她的床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小姐,你嘴里的针……”山巧睡在被窝里,开始有些发抖,话问到一半,又觉得自己多嘴。
毕竟冷小容嘴里含着针,怎么可能同她讲话。
冷小容的细腕抓着床沿,双脚微微一蹬,几步腾挪,整个人像蛇一样,攀上床顶。
双手双脚撑着床的四根梁柱,定得像一块天花板一样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