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月高声有意羞辱他,又说道:“我对男人们的理解,他们个个都不是好东西,现在包括你在内,都不是好东西,你们都是爱的色,而不是爱人。你们一旦得到了女人感情,倒霉的永远是我们女人。女人被你们玩耍了,被你们又抛弃了,特别像你这样的伪君子,请你滚开,少给我说这些浑帐肉麻话。”
人们知道了内容,听到了允月对他羞辱的话,对他投去哄笑。天眼的脸红了,但他没有站起身离去,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会儿,他的心态恢复了平静,好像事情根本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还布上笑容似的仰起脸,面对她,欣赏她,仿佛是在欣赏一幅艺术珍品。
“请你原谅,我对你说了浑帐话。”天眼不紧不慢的解释说道:“我了解你,你是位漂亮文静的好姑娘,放荡不羁只是外表,只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你是被环境所逼,需要钱养活自已和供养妹妹上学所用,你所在的食品包装厂效益不好,才来到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一切都万般无奈,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
天眼冷静和文雅的绅士风度,反使允月坠入迷宫,对他的为人甚至不解了,甚至认为他是装出来的修养,是个诡计多端的家伙,从而更加憎恨天眼了。她觉得天眼是城府很深的人,这种男人不好对付,需要格外的加以注意警惕,把他对她的妄想扼杀在萌芽之中。
实际上,天眼的话差点把允月眼泪说的掉下来,天眼说出了她的内心世界,说出了她内心最不得已的嫩芽似的脆性痛苦感情。但她对男人的防卫能力特强,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社会经验早已使她提防的心弦绷紧紧的,她早已没有了轻易相信人的思想,早已经没有了一般姑娘那好激动和好动感情想法。从表面上来看他是个好男人,属于彬彬有礼的好青年,昨天跳舞时为什么乘着黑摸她的上身凸起的部位?他怎么这样善变?他是好人?难道说是无意间碰着她的上身凸起的部位?唉,谁又能说的清楚男人内心世界是怎么想的呢?丁返看上去是个相当好的男人,为了保护她不顾个人安危的挺身而出,甚至为了保护她可以两肋插刀,当初对她有情有意,对她百般呵护。可是,丁返不是好男人,内心早在算计她了,丁返只是阴险毒辣的坏人,只是对她的玩耍利用,只是想在她的身上窄取利益。事实告诉她,要提防那些貌似文雅实际是下流无耻的男人,他们准不是好东西。
允月对天眼不高兴的说:“天眼,别痴心妄想,我不是个好女人,只是个随心所欲遭惹男人的坏女人。只要我喜欢,我又是个见好爱好的坏女人,我这个女人实际上就是个男人喜爱的公车,只要我喜欢,我就会成为男人的公车。我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坏女人,我是喜欢跟任何好在一起的男人过花天酒地生活,甚至去过床上的男女私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