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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回府进宫
作者:清寒 时间:2018-05-18 01:47 字数:6871 字

  “王妃殿下!王妃殿下!”菱角一蹦三尺高的闯了进来。离忧这几天累得不行,正抱着小东西窝在榻上睡得真香。

  “菱角啊!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大呼小叫的啊!哎!我好不容易睡个觉,这些天,我容易么!”抱怨着,小东西也跟着呜呜两声,离忧又翻了个身,继续躺。

  “大小姐,我的祖宗,你快起来啊!”菱角一把将凤离忧从榻上拽起来,“自打你回来,就睡了一天了,王爷那边,那个表小姐都去寝殿照顾问安好几趟了,你还不去看看么?”

  “哦!”离忧应了一声,依旧眯着眼睛作者打盹。

  幸好幻境里的时间和外界是一致的。因此皇帝给了七天时间,离忧和尉迟墨两天,便将东西都找了回来,如今,顾青松正在配置解药。

  这架在脖子上的刀,好不容易拿掉了,又吃饱喝足,还顺道气够了雪莲那个刁蛮的公主,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大小姐!”菱角有扯着离忧晃了晃。

  “哎哎哎!丫头,我也是人啊,我也需要休养生息!这不,我听你的建议,和尉迟墨搞好关系,已经把那个雪莲公主挤走了么!现在你就容我先休息会,等会再去斗那个表小姐哈!我先睡会!”

  “大小姐……”菱角仍旧不甘心,虽然听说,那个雪莲公主在知道大小姐和王爷一同回府以后,便收拾了东西,住进宫去了,听说,联姻的事情也被搁置,她过几日,也要会西楼国去。

  “那我去炖一锅鸡汤个,一会你睡醒了,拿去给王爷喝吧!我是听说,王爷病的不轻!”

  “哦?”离忧一个咕噜坐起来,“你说,尉迟墨病的很重?”

  不对啊,早在鬼畜的禅房里,离忧就用系统将那个传说中很厉害的蛊虫用消毒系统和生化系统过滤了,难道这蛊虫这么厉害,连现代化的生化手段都不可以改变?

  尉迟墨病重?真不是科学解释而是怪力乱神之说?离忧不信!

  “菱角!去,把你炖的汤拿来!”

  “大小姐!你想通?你愿意去看望王爷?”菱角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这丫头怎么要自己去争宠好像她自己就会当王妃似的高兴,哎

  提着一盅鸡汤,离忧缓步走到尉迟墨寝殿的院墙外,便听见有个柔弱的声音哭泣道,“姑母,表哥和王妃出去寻找解毒的药物,回来便闭门不见任,我听管家说,适才还传了御医过来何人……呜呜呜……姑母,我们该如何是好啊,表哥他会不会有事啊!”

  “哼!凤离忧那个小贱人!本宫绝绕不过她!她怎可将我的墨儿害成这样……”

  离忧翻了翻白眼,你儿子是中了心蛊,心甘情愿的,关我什么事!

  “淑雪,你去,将那个贱人给我叫来,我倒要问问她,墨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淑雪脸上的得意一闪而过,随即楚楚可怜道,“姑母,淑雪不敢去……淑雪怕王妃嫂嫂!”

  离忧听了,一阵犯恶心,她快步走出去,“是谁要见我,正好本妃在此,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晋太妃回头,见离忧抱臂立在身后,怒道,“小贱人,你到底把我儿怎么了?”

  离忧冷哼,“您好歹是堂堂太妃,不要开口闭口的骂别人小贱人,这样似乎有失身份吧!”

  “你!”晋太妃捏着手绢的手气得发抖,她指着离忧道,“你说,你到底把我墨儿怎么了?他为何要帮你去寻药?为何寻药回来便成了这般光景?”

  离忧错过晋太妃的指责,冷道,“王爷同我一同前去寻药,这是王爷请旨陛下恩准的。至于王爷回来为何生病,本妃也不得而知,太妃这样不分青红咋白,怎么说,都不像是个长辈的做派吧!”

  “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姑母?你这个没家教的傻姑!你是不是有娘生没娘教?”

  “你说什么?”离忧怒视着江淑雪,江淑雪装着被离忧的怒吼吓到,一下子缩到晋太妃的身后,拍着胸口道,“姑母,你看她,好粗鲁!好凶!我不过说她一句,我也是担心表哥啊,可她好像要吃了我……”

  晋太妃侧过身子,护着江淑雪,怼离忧道,“凤家傻姑,你本来就是有娘生没娘教的杂毛,不是么?若不是皇帝赐婚,故意恶心我们墨儿,我们靖王妃才不会娶你这样的王妃!”

  离忧闻言,怒极反笑,“呵呵,晋太妃,这么说,您的侄女就是有娘生有娘教的?于公,她一个普通百姓以下犯上,对靖王正妃恶语相向,于私,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子,出言不逊顶撞长嫂,这边是你们江家的家风?这边是你晋太妃教出来的规矩?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你!你你你……”晋太妃气得差点摔倒,被江淑雪一把扶住,“姑母!您消消气!这话咱们告诉表哥,让表哥撕烂他那张嘴。”

  离忧看着眼前这对姑侄,一声冷笑。

  “本宫不信,没有墨儿,我还治不了你这个小贱人!”晋太妃说着,推开江淑雪的搀扶,“若景,去!取家法来,给我狠狠打烂她的嘴!”

  若景得令,正要退出去取家法。此刻,寝殿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们在吵什么!”

  尉迟墨只着寝衣长袍,墨发披散着,立在门前,脸色有些惨白憔悴,凤眸却依旧是清冷犀利的。他将众人扫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离忧身上。

  “墨儿,你怎么了?可是生病了?你可知道,这个小贱人,趁你生病,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敢辱骂……”

  “本王都听见了!”晋太妃还没诉完苦,便被尉迟墨打断,不知为何,晋太妃对尉迟墨的态度,离忧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凡这种情况,见到自己的儿子病成这样,不该是冲上去,一把搂住,心啊肝啊的叫着么?而尉迟墨,听见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娘亲,即便是恩爱夫妻也会翻脸吧,更何况,离忧这种光有个头衔,两看相厌的王妃呢!

  “母妃,这件事和王妃无干,是宫里的意思,本王职责所在,参与其中。你们就不必在此互相责怨。”

  晋太妃见尉迟墨这般说,只能咬牙,恶狠狠的盯了离忧一眼。

  “表哥,我敲你的样子好憔悴,要不要我扶你进去休息?要不,我让管家再把御医传来可好?”

  尉迟墨望了一眼江淑雪,冷道,“不必!你们不在这里吵,本王便无大碍!”

  “呜呜呜……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姑母都是担心你啊!”江淑雪说着,又做可怜状开始拭泪。

  “担心?呵呵,那真是多谢了!没事,都散了吧!”尉迟墨轻舒一口气。

  离忧见状,拎着手里的鸡汤转头便要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尉迟墨的样子,应该无大碍,还不快点溜……

  “王妃一人留下伺候!”尉迟墨慢悠悠的扔下一句,转身便进了内殿。

  离忧僵住,在晋太妃和江淑雪怨毒菱角激动的目光里,抱着鸡汤一咬牙,跟着尉迟墨进了内殿。

  殿内昏暗,垂下的帘幔遮住了光线,黄花梨木的桌上,一只白檀正升着袅袅的青烟。

  尉迟墨长发披散,一袭白衣,盘腿坐在榻上,闭目养神。

  离忧恨恨的对着他做了几个握拳的姿势,忽听尉迟墨道,“把东西搁在桌上吧!”离忧一惊,老老实实的将鸡汤摆在桌上。其间,袖子里的小黑豆,闻见了鸡汤的香味,探出头来,被离忧使劲塞了回去。

  慌乱中,又听尉迟墨道,“王妃不该解释些什么么?”

  “啊!啊?”离忧搪塞的笑笑,“王爷要我说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尉迟墨缓缓睁开眼睛,抬眸看了离忧一眼,忽然他脸色一变,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尉迟墨,你没事吧!”离忧走过去,为尉迟墨拍了拍后背,以前,小九感冒咳嗽,她也是这样给小九捶背的,离忧瞬间有一丝晃神。

  “无碍……”尉迟墨终是止住了咳嗽,拧着眉,示意离忧,离忧起身为他倒了一杯茶,递到尉迟墨唇边。

  尉迟墨垂眸略一停顿。

  “啊那个,那你自己喝吧!”离忧想起,尉迟墨这家伙可是有严重洁癖的。离忧的手刚要收回,却见尉迟墨薄肖的唇,缓缓靠在那杯沿上,轻抿。

  虚弱惨白的唇色,带着一丝滋润的水泽,漾在眼前,离忧忽然想起马车里那次意外,尉迟墨的唇很软……沉浸在回忆遐想里的离忧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凤离忧,或者本网不该这么称呼你……”尉迟墨抬起头,却见离忧一脸花痴的望着自己,还不住的摸索着自己的唇,尉迟墨眉头一皱,不悦的起身,却不想起得太猛,差点晕倒,离忧一个箭步,扶住了他。

  “你不能老实点呆着么!你服了心蛊!你……”离忧见尉迟墨冷冷的看着自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话多,她想松开尉迟墨,却又担心他太虚弱会跌倒,“你先坐下吧!”

  见尉迟墨回到榻上,离忧道,“我确是凤离忧,只不过也不是……”

  尉迟墨挑眉望着她,离忧叹了口气,“尉迟墨,你相信鬼神之说么?”

  见尉迟墨仍是一脸迟疑的看着自己,离忧撇撇嘴,道,“我是凤离忧,不过不是之前那个疯傻的凤离忧,我是另一个叫凤离忧的人,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当然,我可不是鬼,也不是妖怪,我也没疯……我……哎!这话要怎么给你解释呢……”

  “师父曾说,这凌苍大陆,并非孤立存在。数百年前的凌苍北域秘境,曾有一个可扭转乾坤的异界入口……”

  “真的?你师父这是这么说的?高手啊!你师父呢?我问问他,我还能不能回去我们那个世界。”

  “师父已闭关一甲子未出……”言罢,尉迟墨沉静在思绪里。

  一甲子,那不就是六十年?离忧有点泄气,却还是不甘,追问道。

  “哎那他什么时候出关?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见他?”

  离忧虽然在现代,是很衰很倒霉的一个人,还因为失恋被拒绝出车祸,但是好歹比这个古代没电没网没咖啡的日子好多了。

  “不知!”尉迟墨摇头,道“你们那个世界的人都和你一般,精通兽语?你是如何从异界来到这里?”

  离忧摇摇头,“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兽语!我们那里的人,各有各的专长。至于怎么来到这里,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在我们那个世界,我出了车祸……”

  “车祸?”见尉迟墨那张冰山脸上出现了难得的茫然表情,离忧有些乐。

  “车祸就是我坐车,出了意外,摔了,我们那里的车,比你们这里的马车快多了,所以,出车祸,人便很容易死……”

  “那你在你们那个世界已经是个死人?”

  离忧白了他一眼,摇头道,“不知!我出了车祸,醒来便在这个凤离忧身上了。那边的情况,我一无所知。”

  片刻沉默,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里。

  忽然,两人同时道。

  “那……”

  “我……”

  离忧挠挠头,抢白道,“哎尉迟墨,我告诉你真相,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我只想着,若是能回去我们的世界那就最好,若是回不去,我也只求有个栖身之所,有个温饱,别无他求。对你们王府那些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事情,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离忧这样直白的坦言,希望尉迟墨鞥感觉到她的诚意。

  尉迟墨沉默片刻,道。

  “于外,你仍旧是靖王妃。待时机成熟,自然会给你想要的,只这件事,除了你我,便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尉迟墨挑眉,警告的扫了离忧一眼。

  离忧缩了缩脖子,点点头,“我答应,我只求一日三餐一塌好眠,别无他求。”

  尉迟墨闭上眼睛,继续调理内息。

  离忧转身欲走,却顿住脚步,道“尉迟墨,你中了心蛊,还是不要逞强!我不知道你那么拼命拿到那三样宝物是为了什么,不过我不信你只是为了不娶雪莲,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活着,不然,你死了,我也没好日子过了。”

  说完,离忧将那鸡汤的汤盅往前挪了挪,“趁热喝了吧!”

  见尉迟墨没有动静,离忧轻叹一声,转身出了殿,掩上殿门。

  殿旁的槐花树间,朱雀和白寅正傻乎乎的并排坐着。繁茂的槐花盛开着,遮住了两个人的身影,却只听见朱雀道,“哎!主上真被鬼畜那老不死的要挟,服了心蛊?”

  白寅愣了半天,朱雀不耐的用手肘捅了他一下。

  “干嘛?”白寅转过那炸毛的狮子头。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白寅垂眸,看着越走越远的凤离忧,“主上为了谁,你自然知道,别说是小小的心蛊,即便是噬魂蛊,他都在所不惜。”

  “可是,主上即便内息再深厚,中了心蛊不说,昨晚还去风谷处理青龙那里的烂摊子,这铁打的也受不了啊!哎!”朱雀叹了口气,忽然,她似乎燃起了什么希望一般,道,“你说,那丫头送来的鸡汤,主上会喝么?”

  “会吧……或者不会?我也不知道啊!”白寅晃动着硕大的脑袋。

  “切,滚犊子!你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朱雀使劲捅了白寅一下。

  忽然,一阵劲风乍起,白寅眼色一冷,伸手间推开了朱雀,与那雪白的槐花丛中,接住一个东西。

  “汤盅?”朱雀定睛一看,吐了吐舌头。

  “白寅,赏你了!”远处,传来尉迟墨低沉的嗓音。

  白寅和朱雀一个对视,齐齐下树,跪道,“属下知罪!”

  风动,树叶繁花飞舞,半晌,才从殿内传来声响,“罢了,去吧!”

  朱雀和白寅再次对视,两人起身一掠,消失在槐花影里。

  寝殿的窗被轻轻推开,尉迟墨立在窗前,望着远处流动的云,眼前仿佛重真子的样子浮现,“徒儿,异界之人,多有操控乾坤的能力……”

  风过,一切如梦,忽然红色微影一闪,朱雀去而复返,跪地禀报,“主上,宫里有事!”

  抬头间,窗前已经人影不再,只剩一窗空帘幽动……

  离忧趴在窗口,将刚才这一幕尽收眼底。

  姐姐,我说吧,靖王爷那边,水很深的……小东西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用犬语和离忧炫耀。

  小黑豆也摇动着身子,滑到窗前,探头看了看,喂,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是什么?

  离忧转过身,道,“好了,你们俩都给我消停点吧!我已经和尉迟墨说清楚了,以后我们互不干涉,个人过个人的。他的事,我无权过问,也是无心过问!”

  说罢,离忧走到榻边,倒头躺下,将锦被扯到头上,盖住。

  小黑豆转过头,看看小东西,两人互相嫌弃的一甩头。

  是啊,尉迟墨,北周靖王,权倾天下的人,自己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个人,就算他长得像小九,那也是巧合,自己什么时候就心乱了呢!真是不该!想着,离忧将头上的锦被,使劲揉了揉,侧过身去,打算狠狠睡一觉,忽听门口有个公鸭嗓子喊道,“传皇上口谕,传靖王正妃凤离忧进宫见驾勤政殿!”

  离忧扯开被子一咕噜坐起来,却见前世管家,带着宫里的内侍监,正四目直直的看着自己。

  勤政殿里,尉迟淳正拿着一个雕花的小瓶子仔细端详,殿中,跪着身着王妃正统服制的凤离忧和一身太医纶巾儒袍的顾青松,还有银甲墨发的伍俊臣。

  不知道尉迟淳拿着个小瓶子有什么好琢磨的,让他们二人跪这么久,膝盖疼,脖子也被头上横七竖八插满的金簪子压得发酸,离忧抬头偷瞄了一眼尉迟淳,见他还在如山的走着后面盯着那小瓶子发呆,她垂下脑袋,撩起长长的衣袖,使劲锤了几下自己的脖子,还陶醉的发出一声“嘶”。

  一旁的顾青松看在眼里,顿时忍俊不禁,却还是强忍着,就连伍俊臣的肩膀都有些微微颤抖。

  “尔等平身!”尉迟淳终于发了话,离忧便好像按了弹簧一般,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却不想用力过猛,手脚发麻,她差点有摔了下去,却被分别站在两旁的顾青松和伍俊臣一把接住,同道,“王妃小心!”

  “呵呵!多谢顾院正,多写伍将军!我……我腿有点麻了……”离忧一边说,一边偷看了一眼尉迟淳,却见尉迟淳的脸更黑了。

  真别说,这兄弟俩,黑着脸的时候,尉迟淳和尉迟墨还真有一瞬间的神似。

  离忧不耐的撇撇嘴,不好意思的朝两个人点点头。

  “伍将军,用了药,战马如今状况如何?”

  “启禀陛下,昨日,将顾院正所研制的解毒药喂战马服下后,中毒的已经尽数恢复进食,今晨,全部战马都可自行站立,进食无碍,兽医已经检视过,中毒症状全部消失,均都恢复正常了。”

  “嗯”尉迟淳点头,将那小瓶子摆在御案上,转眸对顾青松道,“顾院正辛苦了,不仅要肩负这宫里上下的身体,如今,连朕的战马都有劳你的医术了。”

  离忧听着这话,怎么觉得不对味呢。

  “陛下过奖,为国效劳,为陛下分忧,这是微臣的本分,不在意病患是人是马!”

  尉迟淳一笑,笑得意味深长,“听说,这解毒药,确是有靖王妃的一番功劳?”

  “呃,我什么都不懂,就是听从大家的安排,帮忙找到了几位药。”

  “哦?”尉迟淳眯眼,“那这幕后主谋,靖王妃可有眉目?”

  离忧抿抿唇,正为难,却听伍俊臣道,“启禀陛下,昨夜,王爷已经将幕后下毒之人抓获,竟是北狄奸细混入騏丞府中,王爷从失踪的騏丞下手追查,却发现騏丞并非失踪,而是别人毒害在家多日,而一直在微臣营中当值的,却一直是乔庄易容的北狄奸细。而据这个北狄奸细畏罪自杀前,曾大言不惭道……”

  伍俊臣下意识的看看尉迟淳。

  “说下去!”尉迟淳摆摆手。

  “细作说,这样做,不过是扰乱我北周同西楼联盟合纵。”

  “哼!放肆!”尉迟淳一拍桌子,“细作何在?”

  “陛下,王爷和微臣本想将细作羁押细细审问,奈何那细作有备而来,服下藏于齿间的剧毒自尽了,尸身已交军中仵作看押验看。”

  “哼!”尉迟淳一把将桌上的奏章都掀翻了。

  “陛下息怒!”伍俊臣和顾青松赶忙跪下,离忧正陷在伍俊臣的话里,见二人已经跪下,这才如梦初醒般,扶着满头的钗环下跪。

  “靖王何在?”

  “启禀陛下!”内侍监尖着嗓子回话,“奴才等去王府传说,不曾见到王爷,说是出门办事了,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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